“行了,繪木,別光顧著哼了,該干正事了。”
大白繭的后面裂開了一道僅容六歲孩子童穿過的縫隙??p隙是黑的,和這繭子的白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好了,門開了。你們可以進去了?!庇鹛珡椀羰稚系南慊?,趕在崖祭、繪木進去之前向兩人伸出了右手。
崖祭不解,微微皺眉,“你這是干什么?”
繪木:“交出你們的身上物件,危險物品,包括一切重金屬物品?!?p> 崖祭象征性地反掏出了上衣口袋,以及口袋,扭頭看了眼旁邊的繪木,又立馬轉(zhuǎn)過頭來朝羽太擺擺手,“沒危險物品,你也看見了?!?p> 羽太搖頭。
“哦-”崖祭食指勾起來胸前的金屬項鏈,“總不能連這個都不行吧?從嚴格意義上而言,它算不是重金屬?!?p> 羽太:“這個不行。”
“行吧,看在你家大人的份上?!毖录勒铝私饘夙楁湻诺搅擞鹛稚?,“這個,希望您能好好保管好。我可不希望在我出來之后看見一個四分五裂的它?!?p> 羽太:“好?!?p> 崖祭:“我一條項鏈,那我旁邊這位的首飾就更多了……”
崖祭轉(zhuǎn)過頭剛想看繪木的笑話,就見繪木動作利索地解下大圓耳環(huán)什么的,放到了羽太手中。
整個過程不到三十秒。
崖祭:“……”
正在羽太九繪放兩人進去時,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那道縫隙里鉆了出來,直接把兩人給拖了進去。
“他媽的-”
繪木的臟話消散在吸力當(dāng)中。
羽太:“這是怎么回事?”
九繪:“貴金屬?!?p> 羽太肯定地否定掉九繪的答案,“不可能,我用探測儀搜查過她們。九繪?!?p> 羽太看向九繪,長長的眼睛里似乎藏著深淵的死魚。
……
在崖祭和繪木進去之前,白團團和林畑早已入內(nèi)。
只是有一點讓白團團沒有想到。
“樂天,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白團團問。
四周是凈白的內(nèi)壁,正如大白繭的顏色一般的白。
白團團身旁無物,向后一摸只摸到帶著蠶絲紋理的光滑。他后背貼緊了大白內(nèi)壁。
很奇怪,無論他怎樣加大氣力抵住內(nèi)壁,用手指反摳住那微瑕的內(nèi)壁。他總感覺自己觸不到它。
就好像是……虛幻的光幕一樣。
“就在你給我發(fā)短信之后不久。團團,好久不見。煙,她還好嗎?”
沈樂天修著及耳的短發(fā),穿著二次元里標準的白T恤衫和九分褲,露出腳腕的一抹精瘦的筋脈。
沈樂天很白,這就和他的烏黑鴨舌帽形成了鮮明對比。
不過,他說出來的話總帶著一絲有氣無力,或者說是一縷屬于女性的陰柔。
“花煙失蹤了?!?p> 站在一旁的林畑忽地接了嗓。
“什么?”
沈樂天過于激動,嗓子因而發(fā)出了一絲沙音。
白團團:“樂天,你嗓子怎么了?”
沈樂天:“沒事,感冒一下而已?!?p> 白團團:“你離開工作室好長時間了,你過得還好嗎?”
沈樂天:“還好。團團,你這么匆忙地找我難道只想單單敘舊吧?”
白團團:“肯定不是,你離這里最近。而且你和花煙也是……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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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少陽
今天不太舒服,貌似有點感冒……更得有點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