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名安輕拍著他的背部,話語中帶了點(diǎn)心疼,“游,你以后可得好好吃飯,這樣可是不行的?!?p> 也不知道游竺聽到?jīng)]有,江名安覺得游竺是沒有聽到的。
因為他還在接上一個喝酒的話題。
他說:“這是第一次——”
難得的口齒清晰、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
不過為什么……江名安表示他聽出了一點(diǎn)委屈的感覺?
“嗯,這也是我的第一次,謝謝你解鎖了我們的第一次,親愛的?!?p> 游竺梳的是個稍長至耳的短發(fā),兩人一有什么動作,那貼在游竺耳朵上的短發(fā)旋即飄到了江名安的唇邊。
江名安克制住要咬他耳垂的沖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游竺攔腰抱起。
“干嘛?嗯?小東西。”微醺的、充斥著荷爾蒙的男性嗓音。
“艸,這還是游竺嗎?CC的那個游竺?”
剛剛飛來的羽太一進(jìn)館就看到他家大人攔腰抱游竺的場面,就聽到游竺這有氣無力到剛剛正好的嗓音,差點(diǎn)一個重心沒穩(wěn),從窗臺子上跌了下去。
“啊——”九繪大叫一聲,“唰——”地一下,捂住了眼睛。
羽太才收起羽毛收起沒幾秒,就被九繪這突如其來的大叫給嚇得身子一抖,兩人瞬間以齊刷刷的姿態(tài)親吻了大地。
路過兩人的時候,吩咐了句,“九繪羽太,把地上這個拖走,處理好?!?p> “嗯嗯嗯!”九繪捂著眼睛,腦袋一陣狂點(diǎn)。
在江名安抱著游竺,從紅袖身邊走過時,紅袖突然驚坐而起,留著長指甲的右手一把抓住游竺的衛(wèi)衣下擺,面露驚恐:“你!……是不是您?您?……”
游竺醉眼朦朧,從斜落的發(fā)隙間瞥了紅袖一眼又轉(zhuǎn)而將腦袋別了過去。
江名安抱著游竺,看了看語無倫次的紅袖,問游竺:“認(rèn)識?”
“不認(rèn)識,沒見過?!庇误没卮鸬寐詭Ь胍狻?p> “求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救救”
游竺微微皺了皺眉頭,似是在思索這個人是誰。
紅袖起初是一個手抓住了路過的游竺,在發(fā)現(xiàn)游竺沒有任何排斥她的行為之后。
紅袖干脆把琉璃盞放在懷里,身體快速向前,跪在地上,兩手緊緊地抓住了游竺,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一點(diǎn)都不想撒手。
“求求您救救他吧,求求您救救我的……”女人頓了頓,梨花帶雨,聲音沙啞,“救救林郎吧……”
“真煩人?!庇误脧慕矐牙锵聛?,不耐煩地回復(fù)著紅袖,“什么林郎……你找錯人了,我救不了?!?p> 縱使游竺一臉不耐煩,紅袖依然扯著他不放。
游竺一時讓紅袖拽衣角拽得煩了,伸了伸胳膊,從江名安的臂彎里滑了下來,甩開紅袖。
自己搖搖晃晃地向后面包間走去。
“怎么下來了?”怕游竺酒醉磕著碰著,江名安連忙上前攙住游竺,問道。
“骨頭太硬,硌得慌。”游竺伸展了下身子。
“……”
“是肌肉,不是骨頭。”
“哦。”
“男朋友你要不要看一看?”
“沒興趣?!?p> “……”
真是非常無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