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想丟下她直接不管,他倒要看看這個狗女人是不是真的敢死。
夜湛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要死是不是,想讓血液流干是不是,好啊,我看著的?!?p> 不僅不想救她了,甚至還點了一根煙。
沁雪雙唇緊抿,心里知道要是這么耗下去,自己怕是真的得玩兒完。
這男人,還真是個狠角色。
“怎么不說話,不是硬骨頭嗎?我關你一天都不到,就開始鬧自殺?!蹦蔷妥詺⒙?。
他就是喜歡這么冷眼看著。
看著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意味能把控他。
更要看著這個女人為她自己的不自量力買單。
沁雪現在腦子發(fā)昏,力氣也從身體里一點點的流失,再這么下去,不超過十分鐘,她一定會休克而死。
怎么辦,怎么辦。
她在割腕之前完全就沒有想到過夜湛見死不救的狀況。
沁雪手腳發(fā)涼,額頭也開始簌簌的下來冷汗。
眼下兩人對峙的狀況,看起來沁雪就是死定了,
但是沁雪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在組織的時候專精的就是謀略和媚術。
即便眼下是死局,但是她還是能找到出路。
沁雪提著最后一口氣,用那只被割腕的手抓住夜湛的褲腳,虛弱又委屈,“我……我知道錯了……”
一句話說完,然后就暈了過去。
暈過去的最后一個畫面,沁雪記得好像是夜湛丟了煙彎下腰來抱她。
……
沁雪在床上昏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躺的臥室是夜湛的房間,很大很簡約,除了辦公和生活用品,其他一件多余的東西都沒有。
倒是顯得她就是這個房間你最多余的。
“雪小姐,你醒了?”阿姨拿著一張毛巾從洗手間里面出來,正好就看到沁雪在看天花板。
“嗯,夜湛呢?”沁雪揉揉太陽穴,順便看下手腕上的繃帶,這個還是不要留下疤痕的好。
要是以后回去組織的時候被其他人看到她居然割腕過,一定會被笑死的。
“夜先生出去了,還沒回來,晚上時間應該會回來,雪小姐,要吃點什么嗎?”
沁雪還真的是餓了。
既然夜湛不在這邊,那她干脆吃飽喝足了去找他。
阿姨快速做了一桌菜端上來,有苦口婆心,“雪小姐下次還是不要這么傷害自己了,女孩子缺血也是很嚴重的,而且夜先生向來吃軟不吃硬……”
沁雪一邊吃飯,一邊聽著。
“那他現在在哪里?”
阿姨:???所以剛才講了半天的讓你好好休息,你的都沒聽進去嗎?
沁雪自然事聽進去了,但是她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收集數據,她現在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所以她最好是能每天都出現在夜湛的面前。
吃過飯,沁雪就出發(fā)了。
夜湛這會兒正在跟人談事情。
“城南的那塊地皮,拿下來可能就是最近兩個月的事情,投標的時候我會安排人,就是不知道你那邊是怎么談的價格。”夜湛將手里的茶杯放下,對服務員說:“換酒吧?!?p> 坐在夜湛對面的周巖也換了個杯子,“價格也是談出來的,只是……我們光喝酒是不是缺點味道,樓下好像就有個會所,白天安靜也沒人……”
夜湛自然知道周巖的意思。
不就是想玩女人,
一個剛回國的男人想試試國內的女人,這一點他也能理解,所以……
“不用下樓,我有安排?!币拐恐罢f的換酒,也不是真的讓服務生把茶換成酒。
周巖還沒明白夜少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聽到服務員敲門,隨后就進來了三五個女人。
每一個都是不同風格的,有學生打扮,有職業(yè)打扮,還有一些是模特電影人打扮。
周巖眼前一亮,用一種男人之間才能看明白的眼神看向夜湛,“難怪回國之前就聽人說了,這天下就沒有夜少談不成的生意?!?p> 居然連女人都準備好了。
而且還是各種風格的。
但是周巖總覺得差了點什么,就怎么說呢,就差了點他最想要的那種純情混性感還要配上三分女痞子的味道。
直到門快要關上的時候,又進來一個女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女人穿著不太合腳的高跟鞋,一邊撩頭發(fā)一邊推著門。
嘴角的口紅都有點歪,看起來是涂的很匆忙,但是身上的衣服又異常的合身,水蛇腰鴿子胸,仿佛衣領再低那么一點點,鴿子就能直接飛出來。
周巖看的眼睛都直了。
而坐在一旁的夜湛呢。
要不是擁有巨大的忍耐力,此刻怕是能直接噴火。
她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在昏睡嗎?穿成這樣來這里是做什么??!
這搔首弄姿的,又是要勾引誰。
夜湛看了看周巖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認,沁雪這個女人在撩男人這一方面上,是真的非常擅長。
“怎么遲到了乖乖,過來,坐我旁邊?!敝軒r看起來喜歡沁雪極了。
沁雪進來的時候自然也知道夜湛在里面,作為剛剛才被關過地下室的人來說,她是不敢再踩夜湛的底線了。
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過去,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夜湛腿上,伸手把玩他的領帶,“我就是……”
話還沒說完,下一秒沁雪就被抱了起來。
只是并不是被夜湛抱起來的,而是坐在旁邊的的周巖。
“你們這些女人,就算是出來伺候男人也是想選長得帥的是不是?!敝軒r把人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又說,“可是今天不湊巧,夜少是替我叫的女人,所以你今天是我的?!?p> 周巖似乎對沁雪異常滿意,以至于其他幾個女人都淪落成了幫忙倒酒的.
“來,陪我喝一杯?!爸軒r將手放在沁雪腰上。
沁雪接過酒杯,用余光去看就坐在旁邊若無其事的夜湛。
心里發(fā)毛。
現在也不知道是喝還是不喝……
喝的話,是不是顯得她真是出來伺候男人的,不喝的話,這個男人似乎在和夜湛談生意,要是因為她而談崩了怎么辦。
這兩頭她都負不起責的呀。
沁雪只能求救的看向夜湛——你倒是說句話啊大哥?。。?p> 但是夜湛這個狗男人,永遠都是那張死人臉,就仿佛不認識她。
沁雪心里打鼓,不知道應該怎么辦,甚至都開始后悔用這種方式來靠近夜湛了。
偏偏這個周巖色迷心竅的完全沒察覺到沁雪的表情,看到她不喝還以為是什么新的挑逗。
“你是不是等著我喂你?可以,那我用嘴了?!敝軒r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后湊過去就要親她。
沁雪連腳趾都抓緊了——這要怎么辦!
眼看著周巖就要親上來了,沁雪看夜湛依舊是那副棺材板的表情——連眉毛都懶得動。
沁雪心想,這是不是要她親上去的意思啊。
于是閉上眼睛……
“咳!”剛閉上,某個棺材板居然咳嗽了一下。
沁雪立馬心領神會,但是這周巖的嘴都要湊上來了啊啊啊啊啊啊?。?p> 關鍵時刻沁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堵了,單手捂住周巖的嘴,然后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夜湛,一臉天真,“老公,你怎么也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