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酒足飯飽,喝水歇息時,望著桌上的雜亂景象,虛谷一拍腦袋
“呀,溟嫂還沒吃飯吧!”
“啊?”
“沒事她去喝茶去了,會吃飯的,再說還有米糕呢?!比萆c頭,想起時間,起身拍了拍虛谷
“那個,虛谷,廚房里還有藥沒熬好,還有桌上這些,要靠你打理干凈了,阿溟太累了,不能讓她再熬藥了?!?p> “又來!那你干嘛?”
“……我還有事嘛啊,辛苦你了?!闭f著跑回了屋子,只留虛谷一個人在風(fēng)中獨立,當虛谷一人卑微的整理干凈之后又去熬藥。藥剛上爐,就看見溟頤出回來了,容生那個小家伙,跑得比誰還快,沖上去就給溟頤送米糕,送布偶
“嘗嘗這個米糕可好吃了……哦,還有這個布偶,近來鎮(zhèn)上可多了,我放了香料,怎么樣?”
“好吃,都好……縫的有些丑……好好好……好看。”
虛谷聽著她們說笑,看著她們打鬧,回頭望了一眼菜飯和藥湯,一人在冷風(fēng)中僵硬
“原來我就是個工具人……嗚~”
過了幾日,虛谷在狗糧長期投放中,慢逐漸喪失理智,開啟了保姆模式,買飯、跑腿、打掃衛(wèi)生一樣不落。這天中午,虛谷為容生親自下廚煮了一頓飯,溟頤卻要遠去它地收情報,于是虛谷和容生就坐在后院兩人一起吃飯
“沒想到虛谷你還會做飯?”
“我這是被你們壓榨出的保姆潛質(zhì),你們兩個一天天的……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p> “別這樣嘛,你看你菜做這么好吃,人也長的不錯,別這么小氣嘛。”說著,容生大口夾菜往嘴里送,虛谷被她夸得飄飄起飛
“那是,我做菜當然好吃……”
“可是你之前不都買飯吃的?”
“這個,咳,最近爭手頭有點緊。不過不要緊,我跟你說,這個菜我做的是……”虛谷正想大發(fā)感慨。
“也不知道阿溟怎樣了。”容生一句話把虛谷傷到無語
“你說阿溟要去多久啊?”
“放心吧,那些情報多來是沒用的,都寫的‘暫無情況’,只是定時匯報,讓溟嫂先忙一會兒,路途不遠,最多幾個時辰?!碧摴葻o奈的回答,心想“這孩子也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做的菜?!?p> “可是,阿溟身上還有劍傷呢?”
“我,把這這事給忘了,早知道我去了?!?p> “啊?那怎么辦?阿溟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沒事,我馬上給溟嫂傳個消息?!闭f著虛谷就站起,以手指為筆在空中寫下書信
“對對對,虛谷你太聰明啦,寫信讓阿溟注意點傷口?!?p> “呃,其實我只是想讓溟嫂見到其他人的時候向他們要點錢,沒錢吃飯了?!?p> “呃……”
一陣尷尬的氣氛過后,虛谷把信傳出去,回頭對容生笑起來,突發(fā)奇想的拉著容生出去玩,待兩人翻上屋頂,看看遠處的鬧市,容生搖頭坐在屋頂邊上
“我可是她們眼中的災(zāi)星,去哪玩?還有,我們不是沒錢嗎?”
虛谷在她旁邊坐下,順手就丟給容生幾兩碎銀子
“你猜怎么,我找到了溟嫂的錢袋?!?p> “你這是……”
“我這是光明正大的,再說有溟嫂護著你,鎮(zhèn)民不敢把你怎樣,喏,拿著它出事了我去救你。”
一塊圓石丟來,容生對它左右看看,就是一塊普通頭。
“好丑??!”
“比你的彩繩好看吧?”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就你這破石頭能比嗎?”容生把彩繩捂住,像寶貝一樣護著,虛谷不想跟她鬧,可是仔細一想,彩神繩又有點熟悉。容生又嘟嘴說她娘是世上最愛她的人,虛谷便問她
“容生。你,對溟嫂是什么感覺?!?p> “就是救命恩人啊。有,什么感覺?!?p> “喜歡嗎?就是那種……怎么說,,那種不太正常的喜歡?”
容生臉上微微泛紅“什么和什么呀,那里不正常,死直男?!闭f罷一躍而去,虛谷還到原地坐著。
“本來就是嘛,我,我直嗎?”虛谷疑惑著,去了酒樓,本想大口吃肉,可是點完菜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平日里樓中生易很好,酒肉飄香,可今天樓里太過安靜,都沒幾個人來,虛谷好奇間問掌柜,掌柜敲著算盤搖
“你不知道,今天北街開鬧市,大把的商鋪全跑北街了,大降價,還有好多新鮮玩意,每逢著這幾天樓里生意就不好,早知道當初就買北街的樓做生意?!?p> “這樣,那麻煩掌柜讓小二把我菜上到二樓,那光亮?!?p>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