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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動傳承

NO.10 族間戰(zhàn)爭~兩大家族覆滅

舞動傳承 昒彗y 2880 2024-09-24 17:13:03

  [南美洲·故堰區(qū)·維爾斯·西克斯湖畔]

  陽光照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湖面上倒映著白義傾和度蕭年,以及他們身后的武者的影子,閃爍著藍色的光芒,散發(fā)著血肉的氣息。

  “度蕭年!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是你先激怒我的!”白義傾對度蕭年大喊道,“我知道,我們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與其藏著掖著,還不如早些了斷,也好斷了你我互相猜忌的心!”

  “我也沒怪你,只是我覺得你一定是受到了蠱惑,不然你不會這么容易跟我翻臉?!倍仁捘贻p聲說,“‘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白義傾,不要被人迷惑了,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p>  他嘆了一口氣,其實自己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別跟他廢話了,要打就趕緊開始,我的刀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卑琢x傾身旁的一位武者不耐煩的說。

  “白叔,家族間的戰(zhàn)爭白詩君都沒回來,真是不孝啊?!倍任囊恢S刺道。

  度蕭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閉嘴!我今天第一個取你人頭!”白義傾的手在顫抖,話語中的每一個字都在震動,不知是恨之入骨,還是心驚膽戰(zhàn),“動手!”

  剛說話的武者沖上來揚起刀。

  “白叔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們‘50’成員都有特殊能力,我這能力啊,用了都怕嚇到你?!倍任囊粋?cè)身躲過武者的刀,“要不是答應(yīng)我兄弟不傷人,我早就……”

  武者瞥了一眼度文一,又向他身后的一位男士揚起刀。

  “杜孟,小心?!倍任囊恍÷曊f。

  男士徒手握住武者的刀,一腳把他踹出近十米。

  杜孟甩了甩手,身上覆蓋了武者的盔甲。

  “力很足,但力道不對,只用蠻力是不行的?!倍琶蠌谋澈竽闷饎Α?p>  劍鋒上反射著陽光,劍柄是墨綠色的,劍的通體由深藍綠色構(gòu)成,發(fā)出幽微的光芒。

  “不能傷人?那還怎么打?”杜孟轉(zhuǎn)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度文一。

  一旁的明澈溪回應(yīng)道:“這么打。”

  說罷,明澈溪向前走了幾步,五位武者從對面沖上前來。

  明澈溪左右躲過刀,輕松地撂倒兩個。又揮手聚集烏云遮住太陽,下起了暴雨。

  這不是一般的雨。

  雨點只落在剩下的三位同明澈溪較量的武者身上。

  明澈溪忽而一個響亮的響指打出,落在三位武者身上的雨逐漸降溫,凝固成冰塊,把三位武者凍住了。

  杜孟點了點頭,明白了明澈溪的意思,自己也上前去。

  杜孟示意前排的十人一齊上。十個武者見杜孟挑釁,便一起涌上來。

  作為武者,杜孟在三年前曾匿名獨創(chuàng)劍法--孟流式劍法,如今被各大洲劍士學習。

  十個武者中有四位使用劍,三位使用刀,三位使用熱兵器,基本為狙擊槍類型。

  四位使用劍的武者和三位使用刀的武者最先發(fā)招。

  只見其中一位劍士向杜孟刺過來,杜孟用劍抵住對方的劍,一腳將其撂倒。

  又一劍士沖上來打算從右面進攻。他們出劍擊向杜孟頸部,杜夢從左側(cè)轉(zhuǎn)身用腳踹開對方的劍,對方出其左拳打算攻擊杜孟毫無防備的腰部,不料杜孟用劍阻擋在他出拳的路上,順勢將他的左胳膊斬斷。

  剛剛被撂倒的劍士又撿起劍,連同還未打斗的剩下兩名劍士同時出劍。杜孟絲毫不慌,首先一個回旋踢打掉其中一個劍士的劍,順帶踢中另一個人的臉,讓其驚慌失措,又將劍抵住剛剛未中招的劍士的劍。被打掉劍的劍士赤手空拳準備偷襲杜孟;被踢中臉的劍士反應(yīng)過來,揚起劍繼續(xù)進攻;被抵住劍的劍士奮力掙扎,抬腿向杜孟踢去。杜孟把劍指向剛被打掉劍的劍士,他抓住劍,杜孟趁機將重心集中在劍上,借助對手的支撐力向揚起劍的劍士連踢三腳,又落地轉(zhuǎn)身一個鎖喉用過肩摔將抓住劍的劍士摔暈失去戰(zhàn)斗力,接著杜孟拿起劍穿透打算踢自己的劍士的腰部。

  抽出劍,血順著劍鋒滴下。

  杜孟對此不以為然,把自己的劍朝后扔去,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

  雷靖康一把接住劍,往身后的人群中看了一眼。

  明澈溪一伸手,一個立方體冰塊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三人上前。使用刀的武者撲了上來。

  明澈溪對杜孟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旁的西克斯湖。

  一個武者掄起刀劈向雷靖康,雷靖康后空翻躲過,到他身后對準他就來了一劍,武者跪地,嘴角的鮮血流了下來。

  雷靖康竟也毫不在乎。

  杜孟對迎面舉起刀的兩名武者做好了搏斗姿勢。

  只見杜孟彎腰躲過其中一刀,又將另一個刀推向另一位武者,趁其不備掰住他的左腕狠狠一扭,一拳打在他臉上,緊接著又打了四五拳,武者躲住兩三拳,也不免挨了幾拳,被打得鼻青臉腫,站不住腳,倒在地上。

  一旁的武者將刀橫過來,對準杜孟的腿迅速一刀。杜孟一躍而起,立在刀背上。武者把刀往上一揚,杜孟借助升力一腳踢在頸部,武者昏迷過去。

  還有三位狙擊手呢?

  杜孟正想著,突然“嗖嗖”地兩聲,兩顆子彈向他飛來。

  杜孟一笑,伸手一抓,兩顆子彈輕松被他抓住,失去攻擊性。

  又“嗖嗖嗖”,三發(fā)子彈分別射向三人。

  雷靖康正回頭在度蕭年隊伍中看著什么,聽到槍聲才反應(yīng)過來,可是已經(jīng)晚了。

  明澈溪揮手向子彈方向,直接凍住三顆子彈。

  子彈落到地上,還有一小攤水。

  杜孟直接拿起剛剛?cè)皇褂玫兜奈湔叩牡兜闹鹨幌蛉痪褤羰秩尤ァ?p>  全部命中,三位狙擊手來不及逃離,倒在血泊中。

  “不對啊,不是說不傷人的嗎?”白義傾隊伍中傳出一陣聲音。

  度文一眼神焦急地看向一個人。

  那是一個男人,穿著黑色外套,戴著帽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突然,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所有人回到了明澈溪凍住三位武者時的位置。

  冰塊融化了,也沒有任何人受傷

  兩邊隊伍中變得很喧囂,嘰嘰喳喳。

  “竟然敢耍我!”白義傾憤怒地從身邊一位武者身后拿起劍,向?qū)γ鏇_去。

  杜孟擋住他的去路。

  白義傾繞開他,沖向度蕭年,一劍插進度蕭年的心臟部位。

  鮮血順著劍體流向劍柄,落在地上,瞬間染紅了一片土地。

  場面凝固了,只有血在動。

  “50”成員都愣愣的看向度文一。

  黑衣男人感受到了不對勁:“度文一,別……”

  話還沒說完,聽見度文一一聲怒吼。

  “白義傾!!”度文一從杜孟手中奪過劍,同樣插進白義傾的心臟部位。

  兩把劍被鮮血貫穿,反射著太陽光和西克斯的湖面,閃爍著落日的余暉。

  太陽漸漸靠近海平面,天空也暗了下來,只有那兩攤血和跪倒在血灘旁的兩位族長依舊是兩個隊伍眼神的聚焦點。

  “救護車!怎么沒人叫救護車???!”度文一的眼淚滑落。

  “沒用的。”杜孟看著度文一,“現(xiàn)在是21世紀的醫(yī)術(shù)水平,沒有辦法救了。”

  “劍從背部穿出,已經(jīng)無望了?!背讨兿杵届o地說。

  “那難道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這可是人命啊!你們要見死不救嗎?!”度文一揪住程謨翔的衣領(lǐng),“你可是‘光之神’,這種東西你最在行了吧,你救救他……求求你……”

  說著說著,度文一無力地松開手,癱坐在地上,淚水落在土地上。

  程謨翔愧疚地看著西克斯湖面:“抱歉,我還沒有這個能力……”

  “不是見死不救,是救了沒有意義。人終歸是要死的,就算你是‘死神’也無法干預(yù)?!泵鞒合钟媚且姽植还值恼Z氣說道。

  雷靖康很難想象他到底是經(jīng)歷過什么才會如此漠然。

  “就算是使用你的能力,身體受損即使是讓靈魂回到肉體也只是再次承受痛苦?!焙谝履腥苏f,“作為‘死亡一族’的領(lǐng)導人,也只能勸你早些節(jié)哀?!?p>  度蕭年和白義傾已經(jīng)失去了最后力氣,倒在西克斯湖畔的沙土地上。

  在血泊中,落入度蕭年和白義傾的最后一滴眼淚。

  度文一狠狠捶打地面,眼淚從下顎滴落,眼眶紅紅的。

  這一刻,度蕭年身邊只有度文一一個親人。

  度文一哭著,但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抽泣著。

  太陽落山了,樹林中一個身影走遠。

  所有人站在黑夜的星空下,靜靜地看著度蕭年和白義傾,默哀。

  也只有杜孟等人才能理解,度文一為什么沒有抱住度蕭年大哭。

  所有人,在西克斯湖畔,陪著度蕭年和白義傾度過最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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