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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未停

第三十章 隔閡加深

愛意未停 童午晚 3054 2021-02-26 22:30:12

  等安柔芩的謾罵聲帶遠了后,安錦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兀自翻開了手里的文件,過罷,她又抬頭看著在場的其他人。

  其他董事的臉色都不怎么好,似乎對剛剛的事心有余悸。

  “會議就開到這。”安錦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拿走起身離開了。

  歐意清倒是跟了上來。

  “安安,你真要重新上訴?”歐意清火急火燎的跟在安錦身后說。

  “對?!卑插\淡淡的說。

  “我相信你沒有殺人,十年前相信現(xiàn)在依舊相信,可是現(xiàn)在你無憑無據(jù)的怎么上訴?”歐意清擔憂的說。

  上了電梯后,不久,安錦和歐意清到了辦公室。安錦坐在辦公椅上,她何曾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就再利用一會陳安吧!

  反正這本就是他欠我的一個清白。

  安錦閉了閉眼從桌上拿起了手里,歐意清看著安錦的一舉一動似乎有些不理解。安錦點開了微信,微信里她和陳安的聊天界面已經(jīng)安靜了很久了。

  安錦:[有時間嗎?]

  消息剛發(fā)出去一會兒,就有一條消息彈出安錦手機的屏幕。

  陳安:[有。]

  安錦:[我去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等你。]

  陳安:[好。]

  安錦抬眸看了眼歐意清,她思索過后,說“先聯(lián)系第一法院吧?!?p>  歐意清疑惑的看著安錦,可有可無的點了下頭,倏然間她就離開了辦公室。

  安錦低頭抿唇不語,似乎在想些什么。過后安錦打開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鐘,我是安離。”安錦對著電話說。

  “安?!辩娙唧@喜的說。

  “我這幾天還思索著要去中國看看你呢。”鐘冗的英文一直說的那么好聽流利。

  “什么時候來?”安錦倒是利索,直接問什么時候來。

  “喲,大寶貝你想我?”鐘冗曖昧的說。

  “不來就算了。”安錦這句話明顯想要掛電話。

  “明天起航怎么樣?”鐘冗討好的說。

  “就這樣,我還有事。”安錦沒猶豫的掛斷電話了。

  安錦確實有事,她現(xiàn)在不確定陳安對她的感情是否一如既往,但是如果還想要他出手幫忙的話,那簡直是自己身上也得掉塊肉。

  安錦沒顧慮那么多,來到停車場她熟練的啟動了車,開出了停車場,一路上火急火燎的開到了陳安的公司門口。

  安錦隨便找了個停車位,把一來回就停好了車,安錦踩著高跟鞋艷麗的從車內(nèi)下來,惹得周圍路過的人甚至男人一陣眼紅。

  安錦望了望四周,確定了咖啡廳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進去后安錦環(huán)視了一圈終于找到了陳安的身影。

  陳安早在掛斷電話后就從辦公室出來在這等著了,算算時間的話,已經(jīng)等了將近二十分鐘。

  安錦站在原地深吸了口氣,又一步一步走向陳安。安錦尷尬的笑了下,表示讓他等太久了的歉意,隨后安錦就坐在了陳安的對面。

  陳安抬眸注視著安錦,眼里都帶著光。

  過了會服務員過來問安錦需要點什么,安錦要了杯拿鐵。

  “好久不見。”安錦最先開口。

  “……”陳安剛下意識要說什么就吞了回去,又說“好久不見。”

  “錦錦,你找我……”陳安的話還沒說完安錦就打斷了。

  “叫我安小姐吧,陳政行長?!卑插\純凈的眸子里裝的是陳安的容顏。

  陳安的心猛地一疼,那種感覺,陳安很熟悉,是他嘗試過好多次的心碎。

  陳安慢慢的垂下眼簾,淡淡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是這樣的,陳政行長,我有個事想請陳政行長出手相助?!卑插\認真的看著陳安說。

  而此時服務員送上來了安錦要的拿鐵。

  陳安緩緩之間,抬眸盯著安錦的臉,嘴唇動了動,好像有長篇大論的語言,最后都化為烏有了。

  “請講。”陳安淡淡的說。

  一切能幫到你的我都會竭盡全力而不是盡力而為。

  “十年前的命案,我是清白的,雖然陳政行長不愿相信,但是我要重新上訴?!卑插\認真的眼神中帶著堅定。

  陳安一怔,有些發(fā)愣的看著安錦,他張了張嘴卻始終什么也沒說出口。他就像是一個啞巴,吃了一嘴的黃連,難受的說不出口。

  “關于當年的線索證據(jù),還請陳政行長一一還給我,包括我的身份證與戶籍?!卑插\冰冷著聲音說。

  當初陳安厭惡安錦,厭惡到想要抹掉所有安錦存在過的痕跡,并且銷毀了她的學歷,因為在當時陳安的眼里,安錦曾經(jīng)和陳安在同一所學校是一種恥辱和惡心。

  安錦在等待陳安的開口,可是陳安的眼神飄渺,似乎已經(jīng)脫離開這個對話。

  “陳政行長?”安錦試探性的叫了陳安一聲。

  陳安回神,看向了安錦。

  “我拒絕。”陳安清朗的聲音傳進安錦的耳朵里。

  安錦臉色一變,說“那些都是屬于我的?!?p>  “三年牢你坐了,現(xiàn)如今你也出來了,重新上訴沒有必要。”陳安平靜的說。

  “至少要給個說法,并且讓真正的始作俑者繩之以法。”安錦堅定的口氣中帶著怒氣。

  “這個忙,我?guī)筒涣?。”陳安停頓了一秒,又說“安小姐?!?p>  安錦不敢置信,陳安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講道理。

  “三年牢獄我坐,是因為當初我愛過你,你卻相信我殺了人,我便遂了你的愿,可這不代表我真的殺了林歆韻!”安錦臉上難以掩蓋的怒氣直逼陳安。

  有那么一瞬間,陳安的心頭軟了軟。陳安的眸子里像是裝下了一座很大的冰山,任誰也化不掉。

  “視頻是事實。”陳安淡淡的說。

  “蘇婷婷是你的情人,林歆韻是你的心上人,對,我殺了你的心上人,你的心上人死了,你就對我恨之入骨,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一刀了結(jié)了蘇婷婷,讓你同時失去兩個一生的摯愛。”安錦冷冷的笑著。

  好一個林歆韻,你一死,我就成了罪人,十惡不赦的罪人。

  安錦冷笑著,她的冷漠和陳安眼里的冰山,似乎融合在了一起,一種怪異的陰戾的氣息包裹著安錦和陳安。

  摯愛在眼前,何談?chuàng)磹凼А?p>  摯愛在眼前,早已失摯愛。

  陳安平靜的看著安錦,抿唇不語。

  “今天是我唐突來打擾陳政行長了,政行長可以當做我沒來過?!卑插\起身拉開了椅子,又說“改天召開一個發(fā)布會,把訂婚的事取消了吧。”

  陳安還是平靜的注視著安錦,面無表情,也沒有想說一言一語的欲望。

  安錦也沒有停留,她抬腳轉(zhuǎn)身離開,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聲音漸遠后,陳安才動了動眉間。

  陳安知道安錦是清白的,陳安知道安錦沒有殺人,陳安也知道自己欠她一個清白,可是他沒辦法同意安錦還給她一個清白之身的說法。因為陳安始終不愿意接受,安錦被他苦苦冤枉的事實,等一切證據(jù)和能夠證明安錦清白的事實擺在了眼前,到時候陳安該當如何?就像安錦說的那樣,他拿什么償還?

  他償還不起。

  那些證據(jù)和證明,陳安早在幾年前就知道了,他不比安錦急著想要還給安錦知道清白,他能夠做的事很多,可是能夠為安錦做的事卻很少。

  陳安的思緒越飄越遠,直到一個電話把陳安的靈魂拉了回來。

  “陳政行長,曹逸……跑了。”一陳在電話里有些懼怕的說。

  陳安眨了眨眼,看著桌子對面上的拿鐵深思著,安錦不喜歡吃苦的東西,從小就不喜歡,安錦喜歡吃糖,是那種真的非常喜歡。還記得小學有一次陳安搶走了安錦一顆糖,安錦愣是哭了一整天,沒休沒停的,逮著陳安見著面安錦就放寬了嗓子哭。那個時候安錦就已經(jīng)算得上夠嬌貴的公主了。旁人的小孩吃的糖都是爛大街的糖,而安錦那個時候吃的糖一個都要十塊錢,安錦還吃那種類似彩虹糖個頭的糖,一粒,一個藥那么大,一塊錢一個。用袋子隨便放一點進去,都很可能過百。

  “陳政行長……”一陳感覺陳安怒了,試探性的叫了下陳安。

  “沒事?!标惏不剡^神淡淡的說。

  既然自己愛不了,那就讓別人繼續(xù)愛吧。

  “派人盯住安氏?!标惏驳难燮ぬ艘幌?。

  安錦不可能無緣無故想要重申十年前的事,并且重新上訴,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是?!币魂愓f完陳安就掛斷了電話。

  ?

  鐘冗那邊的機票已經(jīng)成功買完了。

  “主人,之前荷蘭的小姐真實身份找到了,并且找到了她現(xiàn)在的所在地?!?p>  “很好?!蹦腥税崖N著的腿放了下來連帶著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跪在地上的男人把一切講明后就消失在了那個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的視線里。

  男人慢悠悠的從茶幾上端起茶具重新沏了杯新茶,他欣賞的看著那杯茶還在冒著熱煙,散發(fā)著淡淡的清幽的香味,他欣賞的女人似乎也快要再次重逢了。

  一切美好都好像在如約而至的向他奔來,吞并蘇氏指日可待,什么宏圖霸業(yè)他并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女人嘛,都喜歡安逸有錢的生活。

  男人笑了笑,抿了口茶后把剩下的倒下了地上,他似乎在籌謀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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