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粉在望月星的手上逐漸變成一塊塊圓形的糯米糍。
里面被小心翼翼的封上的芝麻糊,接下來只要把松進烤爐里就行了。
松村沙友理已經(jīng)戴上了手套,隨時都能將其送進烤爐里面。
“等下,別急?!蓖滦菍⑺纱迳秤牙淼氖峙拈_,伸手把一旁的碗拖了過來。
里面是紅糖水,一支干凈的毛筆斜著放到了一旁。
用毛筆沾著些許紅糖,在糯米糍上點下一個又一個的紅點。
“只點這一些有什么意義嗎?”生田繪梨花詢問著,在她看來,這種東西,不敷上一層,怎么可能會有味道呢?
望月星輕輕搖了搖頭:“這又不是要加味道,就討一個喜慶罷了,你們這里沒有這樣的習俗?!?p> “哪的?”生田繪梨花接著問道。
滿意的將最后一個糯米糍上點上紅點,微微的笑著:“這不是重點,來過來?!?p> “誒?什么啊?”雖然不知道望月星要干什么,但生田繪梨花還是很乖的走了過來。
“不動嗷。”望月星說著,又沾了沾紅糖,在女孩的額頭上點了一個小紅點。
這下所有的女孩都好奇了起來,糖弄在自己的身上不很奇怪嗎?
“這是干什么?”給生田繪梨花整不會了。
望月星解釋道:“本來按照習俗來說,應(yīng)該是要用色素之類的東西,但是色素這東西對身體不好,我就用紅糖來代替了。至于為什么嘛,當然是為了給你們帶來好運啦?!?p> “這東西真的有用嗎?”白石麻衣神色充滿著懷疑,配合著松村沙友理將這些食物送到了烤爐里。
“誰知道呢?說不定有呢?”望月星聳了聳肩,一種好的寓意,信則有,不信則無。
小孩子總是感興趣的,雖然沒有說出來,眼神多少都是有些好奇的。
“那么,日奈要不要也來試一試?”望月星沖著就在一旁的樋口日奈問道。
“可以嗎?”樋口日奈也是有些猶豫的樣子。
望月星將女孩的流海撥開,點下了一個紅點。
“又不麻煩當然可以!那么下一個是誰?”
“米娜米!”星野南有些興奮的撲了過來。瑪雅也被拉了過來。
這邊還在討喜慶,另一邊生田繪梨花已經(jīng)開始炫耀了起來。
“看到?jīng)]阿蘇卡,這個紅點可是充滿了魔力,能給人帶來好運的!”
“誒~”齋藤飛鳥自然是一副人間不信的模樣充滿了懷疑。
而在她邊上的橋本奈奈未就更加的不感興趣了,自顧自的翻著書。
“誒?我就不要了吧?!贝ê箨柌擞行┛咕?。
望月星微笑著“沒事,乖哦。”
即使有些抗拒,可也違逆不了望月星,還是被點上了紅點。
“這些東西也就是哄哄小孩了?!卑资橐鲁錆M了鄙夷。
松村沙友理點了點頭,甚是贊同:“就是就是?!?p> “那你要來一個嗎?”望月星對這她問道。
“誒?”松村沙友理半瞇眼睛:“我……那就麻煩你了?!?p> “喂!”白石麻衣一臉憤憤的模樣。
當然最終兩個人的額頭上都被點了上了一個小紅點。
旁邊的人點完之后,望月星捧著紅糖水,尋找著下一個受害者。
最明顯的目標自然是在看書的兩個人。
“來,阿蘇卡,流海撥開?!蓖滦切Σ[瞇的。
齋藤飛鳥也是瞇著眼睛,搖了搖頭:“不要,阿羞已經(jīng)是一個大人了,才不要做這種小孩子做的事情呢?!?p> “誰說這些都是小孩子才做的?這都是人們對未來美好生活的一種向往啊,都是有好的寓意的!”望月星接著哄道。
“不要!”成熟的飛鳥是不會被面前的這個人哄騙的。
對付這個小飛鳥望月星自然是有一套手段,也不去理睬她,轉(zhuǎn)頭看向了依舊在看書的橋本奈奈未。
“阿蘇卡不要,那你呢?”
橋本奈奈未心里暗嘆一口氣,其實對付望月星的方法也很簡單。
你順著他的意思做了,她就不會纏著你了。然而齋藤飛鳥暫時還是想不到的。
為了能安靜的看書,暫時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吧。
把書放在了腿上,輕輕的將自己的流海撥開,看著望月星。
如果硬要拿來比較的話,深川麻衣跟橋本奈奈未兩個人都是比較呆的那種。兩個女孩都不笨,深川麻衣則是有些小孩子氣的感覺,行為舉止上就顯得有些呆笨。
而橋本奈奈未的話,就是純粹的有時候的動作舉措比較顯得呆一點。
當然不是損的意思,這里的呆呢,則是兩個人可愛的地方了。
可能帶有男友視線在里面,望月星感覺深川麻衣就是很可愛啊,不過要說最可愛的時候,肯定是一臉傻笑的犯傻的時候吧。
而橋本奈奈未當然也是很可愛的,就比如現(xiàn)在錄著額頭,明明很文靜的樣子,偏偏一股子呆呆的感覺。
“噗嗤”沒忍住,望月星舉著手中毛筆在空中微微的顫抖。
這下女孩徹底蒙了,瞪著大大眼睛,突然就失去了神采,滿滿的都是疑惑的感覺。
“咳?!蓖滦鞘諗苛艘幌?,點下一個紅點。
額頭處點下一顆紅點,格外的鮮艷,反而有種奇異的感覺,神色更是紛飛。
不等橋本奈奈未詢問,望月星搶先對一旁的齋藤飛鳥詢問:“娜娜敏都點了,你真的不要點一個嗎?”
齋藤飛鳥眨巴眨巴眼睛抱著手臂:“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點,阿羞就勉為其難的讓你點一個吧!”
“犟嘴!”望月星筆桿輕輕的敲了敲女孩的腦袋,留下一個紅點。
剛點完,外面又走進來一批人。
“嗚~來晚了來晚了~”衛(wèi)藤美彩拉著深川麻衣走了進來,身后跟著西野七瀨的親友團。
“路上稍微有點堵,來晚了,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了嗎?”高山一実一邊解釋,一邊有些懊悔的說道。
只是遲到了,當然沒有人會介意,也只有高山一実這樣溫柔的人才會特地的解釋一句了。
小隊長則是無視掉了遲到這件事,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么大家的額頭上都有一個紅點?”
“望月桑弄的!”生田繪梨花很誠實的回答道。
若月佑美是個愛操心的主,聽了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望月桑,你這是得了什么傳染性的大病嗎?”
如果不是望月星的力氣還不夠打的話,手上的這個瓷碗已經(jīng)成了一團廢品了。
“你得了病,得了愛而不得的大病!”望月星沒好氣的反駁著。
說著輕輕敲了敲手上的碗,將碗里的東西遞給她們看。
“這是什么?。俊鳖D時一群人湊了上來看著。
衛(wèi)藤美彩抽著小鼻子嗅了嗅,聞不出來什么東西,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沾了一點。
“嘶,臟不臟?。 蓖滦堑闪艘谎坌l(wèi)藤美彩,趕忙吧碗抽了出來。
“嗯?糖?”衛(wèi)藤美彩驚疑的問道。
這一說就更好奇了,沒事往頭上點糖是什么說法?
望月星可沒心思再解釋一遍,再次沾了沾紅糖水說道:“都過來吧,一人點一個?!?p> “嗯?這不是很奇怪嗎?”衛(wèi)藤美彩將自己的流海撥開看著他說道。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望月星抬手摁了下去……
“哇!要點這么多嗎?”衛(wèi)藤美彩往后一躲,連帶著一群人都往后趔趄。
“下一個!”直接無視!
“誒?沒事嘛?”
“糖水能有什么事!點!”
很快一行人就被點上了紅點,看著一排排白皙的額頭上的紅點,還蠻有成就感的。
“還有誰沒被點到?”望月星詢問了一句。
有啊,深川麻衣。他是知道的,愈發(fā)簡單的動作愈發(fā)的做不出手。
“還有麥麥!”
深川麻衣一愣,背后被人聲音的主人一推,從圍著一圈的人中被推了出來。
這一推女孩沒事,嚇到望月星了。
看著深川麻衣突然往自己這里一沖,沒忍住手一抖,一送,沒捧住。
‘啪嚓’
瓷碗真的成了一地的廢品……
深川麻衣看著地上的碎片,心中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衛(wèi)藤美彩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另一邊的橋本奈奈未暗嘆一口氣,用書蓋住了自己的臉。
這看上去不就是不想給人家點??!
望月星也是一抽搐,這個時候倒是比誰都廢……
“算了,不點也沒事,收拾一下吧,一下干了不好收拾了。”深川麻衣扯出一個暖人的笑容說道。
望月星的手指輕輕的律動,似乎是贊同般的蹲了下去。
“小心割傷。”深川麻衣提醒道。
“這可不行?!蓖滦钦f著用手指沾了沾糖水。
“過來。”望月星的指尖也是紅了一片。
對比這些女孩的手來說,望月星的手大些不說,看上去倒是尤為的修長。
深川麻衣眼神顫了顫,在原地沒有動彈。
雖然說可以用毛筆沾,但是那樣不就太普通了嗎?
望月星上前一步,輕輕的點下手,一觸即離。
“這樣你的好運會比其他人多很多?!蓖滦腔斡浦稚系拿P說道。
“誒?還有這種說法嗎?那我的好運不是最多嗎?”衛(wèi)藤美彩指著自己額頭上的一塊說道。
望月星點了點頭笑瞇瞇的,將毛筆遞到她的手上:“相較于毛筆來說,你確實是好運許多?!?p> “好了,你們幾個后來的收拾一下!應(yīng)該快好了?!蓖滦欠愿赖?。
對于什么工作都沒有做過的這群人來說,確實應(yīng)該是這樣。
深川麻衣一言不發(fā),拿出掃帚還有抹布準備處理掉地上的污漬,也是松了一口氣。
…………
收拾好坐到桌子上,望月星也是將蒸爐里的糯米滋取了出來。
雪白的糯米糍散發(fā)著滾滾的熱氣,看上去又軟又彈,有點地方甚至能看到隱隱的黑色,那是封在里面的芝麻糊。
“注意燙哦!”望月星叮囑著。
“我開動了!”生田繪梨花這種迫不及待的立馬就帶著手套拿了起來。
對于這樣的人會有什么后果,望月星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但有提醒的必要嗎?沒有,吃一塹長一智,不是壞事。
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深川麻衣,西野七瀨幾個人說道:“吃的時候一定要慢點,不然……”
“嗚?。 鄙锢L梨花一聲驚呼,黑色的芝麻糊溫熱的,糊在了她的嘴邊,還有手上。
這是自然的,又不是完全的密封,而且經(jīng)過加熱了,不會爆漿才怪。
“不然,會像個小丑!”望月星說道。
“吶!望月桑!”生田繪梨花有些委屈的盯著望月星。
“噗嗤……”深川麻衣捂著自己嘴,嘴角一圈都是黑的人確實是有點惹人發(fā)笑。其他的年上組也是各自忍笑。
有了先例,各自吃的時候,也是小心了不少,但是難免會有失誤,也是正常的事情。
“吃完了記得洗手!”
“嗨!”
似乎又回到了開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