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妥妥的污蔑!”
身處練歌室里面的望月星感覺輿論鋪天蓋地的直沖他而來。
可是面對這么一群可愛的女孩,是怎么也無法生起氣來,更多的是無奈吧。
“我就剛剛?cè)コ粤艘环荼惝?!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骷髏頭!”望月星絕望的大喊著。
然而女孩們的眼神卻是止不住的懷疑,當然也有看好戲的。
望月星沒好氣的看著不遠處偷著笑的橋本奈奈未,每次有好戲她都來,明明心里是最清楚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衛(wèi)藤美彩則是有些看熱鬧不限事大,在一旁詢問:“可是最后從休息室離開的不就是望月桑嘛?”
這一下,望月星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誰說的,最后和我在休息室里面的不還有白石嗎?”
“可是麻一樣去工作了,還沒有回來,我們只能來找你?!鼻镌嫦慕忉尩?。
聞言望月星的腦袋上頂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她不在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我吧?而且是誰看到了我從休息室出來的?難道我們離開之后就沒有人再進休息室了嗎?”
“米娜米進休息室的時候,麻一樣正好離開……”秋元真夏縮了縮脖子,小聲的說道。
“……”
“那我圖什么呢?我要偷米娜米的一個骷髏頭?”望月星更加的崩潰了,他是要喪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會一個骷髏頭下手?人干事?
這個問題自然是沒有人能回答的上來,只有衛(wèi)藤美彩摸了摸下巴說道:“可是就算這樣,望月桑你也沒有辦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啊!”
是這個理兒,但是怎么感覺望月星看過來的神情瞬間就不友好了呢?衛(wèi)藤美彩抖了抖,真是有點讓人興……咳,有些害怕呢。
錯開了視線,衛(wèi)藤美彩不去看他,自己只是來拱火的,后果啥的咱可不負責。
“那要我怎么辦?就這么大點地方,我現(xiàn)在也沒有辦公室了,給你搜?”望月星頗為的無奈。
這種提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就在女孩們想要動手的時候。
一旁乖乖的不說話的小鴿子,西野七瀨突然開口了:“那萬一藏了起來,沒有放在這里呢?”
“呃——雖然不是不存在這種可能,但是,望月桑的話,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看嗷,都跟我們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了,望月桑要真想偷什么,早就下手了,為什么現(xiàn)在非要去動一個……呃,骷髏頭呢?”高山一実出聲說道。
雖然這個時候有一個明眼人讓望月星很欣慰,如果可以的話,說的更加剪短一些就好了。
“說到底啊,為什么你們就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啊,就不能是掉到了休息室的哪個角落里去了嗎?”望月星反問道。
過來追問的幾個女孩立馬恍然大悟:“那我們回去找一下吧!”
望月星一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一種名叫無奈的絕望涌現(xiàn)了上來,一個個長的也不笨??!
“望月桑,你是不是跟上來看一看比較好?”衛(wèi)藤美彩建議的說道。
當然是得跟上去了,不然自己跳進東京灣都挽回不了聲譽了。
…………
最后搜索的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視線在一次聚集到了望月星的身上。
“望月桑,你就認了吧,你看看米娜米,傷心的頭發(fā)都掉了!”生駒里奈不虧是正義的伙伴,熱血的主角,立馬站了出來。
望月星眼皮輕輕跳了跳,眼神充滿了蔑視:“你確定不是你摸掉的?”
“呃——一般來說,我的力氣應該是不可能的。”生駒里奈小聲的反駁著,說著又摸了摸一旁有些傷心的星野南的小腦袋,從指縫之間來看的話,應該是又薅下來幾根。
趁他病要他命!這種機會衛(wèi)藤美彩是不會放過的,于是她……輕聲的在秋元真夏的耳朵邊小聲的說了些什么。
聽完,秋元真夏眼睛一亮,突然興奮了起來,高高的舉著自己的手喊道:“望月桑!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們就來公開你的瀏覽器搜索記錄吧。這種東西是最能看出來一個人品性的東西了!”
“大媽累口怕!我認罪?!蓖滦请p手撐在桌子上,遮住了下半邊臉,神色陰晴不定。
“哦哦哦!破案了破案了!”櫻井玲香拍著手掌,一副你們好厲害的模樣。
正巧,門被推開了,白石麻衣有些疲憊,不過聽她們的話,又有些好奇了起來。
“什么破案了?破什么案了?”
“哦,是這樣的……”熱心腸的高山一実開始解釋了起來。
白石麻衣生氣的拍著桌子:“污蔑!妥妥的污蔑!”
“我就在休息室里吃了一份烤肉便當!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骷髏頭!”
高山一実攤著手,看著望月星:“你聽,她是這么說的!”
望月星徹底無語了起來,根本就不會有人對星野南的骷髏頭下手?。‘斎粫沁@樣。
這個時候,有人發(fā)現(xiàn)了盲點,橋本奈奈未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的瞟著,開口便是驚為天人。
“你們……吃的同一份便當?”
話音剛落,門又被推開了,深川麻衣一臉好奇的走了進來。
“什么便當?誰跟誰吃同一份便當?”
后面還跟著一個小家伙,生田繪梨花一臉興奮的模樣:“什么便當?有便當可以吃了?”
走進來剛一會,小鼻子就抽了抽,神色嚴肅的說道:“烤肉的味道!”
而在她身邊的白石麻衣渾身一抖,大驚曰:“這你都聞的出來?”
“?。÷橐粯?,你中午不會吃的烤肉便當?shù)陌?!”跟進來的松村沙友理立馬撲了上來,質(zhì)問道。
“大媽累口怕,你不要以為長了耳朵就可以胡言亂語??!亂說話可是要付法律代價的!”白石麻衣警告的說道。
望月星瞇了瞇眼睛:“烤肉便當是被禁止吧,不是要體型管理嗎?”
“就是就是!”生田繪梨花跟松村沙友理立馬聲討了起來。
白石麻衣急了眼,什么話都往外冒:“你們還說我,我不就這一次嗎?你們自己都偷偷買了多少次了?”
松村沙友理倒吸一口涼氣:“你這人怎么回事!不帶眼睛怎么敢亂說話的?。俊?p> 深川麻衣歪著腦袋有些不解,怎么突然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不是在說誰跟誰吃便當嗎?
算了算了,不管我事,還是不參與了,反正我沒吃烤肉便當……沒有沒有,那都是麥麥吃的,跟我深川麻衣有什么關(guān)系……
“啊諾,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便當吧!不是米娜米的事情嗎?”生駒里奈再次站了出來,幫星野南主持正義,不虧是正義的伙伴。
望月星撓著頭發(fā),有些無奈:“團里還有誰不寵著米娜米嗎?怎么可能會有人動她的東西???”
“這就不清楚了,萬一,望月桑有什么我們不為人知愛好呢?”橋本奈奈未說道。
“我在你們心里就是這樣的是嗎?”望月星拍擊著桌子,桌子一震一震的。
櫻井玲香點了點頭,附和道:“對啊,都和麻一樣吃同一份便當了,還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來?”
“污蔑!妥妥的污蔑!”白石麻衣和望月星同步,敲擊著桌子。
齋藤飛鳥摸了摸桌子,搖了搖頭,這個桌子承受了它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重量……
若月佑美上來趕忙把櫻井玲香拉到了一旁,小聲的解釋道:“那只是玩笑話啦,你不要當真了。”
然而即使有她的解釋,也有人受到了打擊。
松村沙友理一把抓住白石麻衣的手腕,難以置信的盯著她:“你居然跟其他的男人吃同一份便當!”
“我不是,我沒有!”然而白石麻衣的申述在松村沙友理的‘絕望’中是沒有任何用的。
這個時候我們正義的伙伴再次看不下去了:“都說了,現(xiàn)在的重點難道不是米娜米的事情嗎?她都要哭了??!”
說著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又是幾根頭發(fā)。
視線集中到星野南的身上,女孩撅著嘴,雖然在看著他們爭吵,但是神色有些呆滯,黯然神傷的模樣也是引起了一個大哥哥,和一群大姐姐不舍。
望月星嘆出一口氣,無奈的哄道:“沒事的米娜米,望月桑再給你買一個好不好?”
雖然買骷髏頭這件事聽上去就挺怪的,但是沒辦法,誰讓孩子喜歡呢?
“不要,那個對米娜米是特別的!”星野南搖了搖頭拒絕了。
望月星瞇起來眼睛,整個人都要垮下去了,一個骷髏頭到底是有什么特別的?
很想大喊著反駁回去,但是沒有這個膽子。
語氣柔和的接著問道:“為什么呢?”
“米娜米占卜過,那個骷髏頭能我?guī)砗眠\,還能幫米娜米快點成長……”
望月星倒吸一口涼氣,抬手心疼的摸了摸星野南的小腦袋:“傻孩子,能幫助人成長的永遠都是現(xiàn)實跟淚水,不是占卜。來乖嗷,把那個占卜師的信息跟我說一下,我去請他到東京灣喝喝茶。”
衛(wèi)藤美彩拍了拍他的手臂,神色有些嫌棄:“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這事怎么辦吧!”
“沒事,過幾天望月桑給你送一個禮物,保準比骷髏頭管用!”望月星笑著對星野南說道。
“誒?”衛(wèi)藤美彩抬手將女孩護在了身后,充滿著懷疑的看著望月星:“孩子還小,你別送什么奇怪的東西給她嗷,先說好,你想送什么?”、
望月星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小心的試探道:“淡黃的長裙?”
“???什么?。咳棺??”給成員們都整蒙了。
望月星擺了擺手,跳過了這個話題:“到時候你們看就是咯!還有?。〉降资钦l看到我從休息室離開的???”
就算星野南離開的時候跟白石麻衣碰上了,東西也是她走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丟的,那么是誰跟這群成員說的自己從休息室離開的呢?
深川麻衣鼓起半邊臉,看著窗外的夕陽,一副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模樣。
橋本奈奈未半瞇著眼睛,勾起一邊的嘴角,神色無奈。咱也沒有必要那么好懂行嗎?
一場鬧劇在望月星的保證之下,就這么過去了?!?p> …………
回到家中的星野南,一蹦一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輕輕的一蹦坐上了椅子,小腳丫前后晃動著,將自己的包打開。
圓滾滾的骷髏頭緩緩的從她的包里被取了出來,放到了桌子的一角。
星野南撐著腦袋思索著,今天的事情,米娜米大勝利!看來過幾天就能換掉這個了呢,抱歉呢,雖然你看上去確實挺帥的。
但是果然還是望月哥的寶物比較香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