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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第六十三章:有錢人的經(jīng)商之道

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白熊桌布 4148 2021-02-06 06:00:00

  “主子,去往軒轅看望公主,何時出發(fā)?”

  卜贏微微抬頭,思索片刻,道:“現(xiàn)在就去給皇上送個信,明日出發(fā)。”

  “是?!?p>  十月十一,戰(zhàn)王的車駕從悅城南城門出發(fā),百姓夾道歡送,好不熱鬧。

  左一趕著馬車,走到城外才笑著開口,“悅城的消息已經(jīng)讓人傳往各地,不出一月,百姓請愿的折子怕是會壓滿大理寺的桌子?!?p>  當(dāng)然,這也需要有人暗地里推動??墒嵌歼@個時候了,也沒必要對太后有所隱瞞了。

  兩年的隱忍,該是展露鋒芒的時候了。

  “讓右相不要操之過急?!?p>  “是?!?p>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卜贏微微蹙眉,左一看著前面擋路的身著密衛(wèi)服飾的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

  “主子。”左一神色微動,“南姑娘身邊的密衛(wèi),回來了?!?p>  下一刻,車門直接被打開,左一翻身下來立于一旁。

  卜贏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急切,后凝眉不語,那密衛(wèi)單膝跪地,“屬下參見主子?!?p>  卜贏看著他,默了一下,嘴唇微動,終是開口問:“為何回來?”

  密衛(wèi)完好回來,并未有著急之色,不像是出事的樣子。

  那么,是她讓他們回來的嗎?

  只回來了一個,那么是不是說。

  她,有話對他說。

  兩年了,她才想起來嗎?

  很快,密衛(wèi)給了他回答。

  “是南姑娘讓在下回來,說救命之恩已報.......”

  陡然的冷意而來,密衛(wèi)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自家主上。只見主上表情未變,但是神色卻泛著冷意。

  “繼續(xù)說?!?p>  密衛(wèi)頂著壓力,只好繼續(xù)道:“她已經(jīng)能自給自足,身為一個平頭百姓不需要身邊總有暗衛(wèi)追隨,倒覺得日子不自在?!?p>  密衛(wèi)低著頭恨不得現(xiàn)在一頭插進土里去!

  這擺明了是不再想和自家主上有任何的牽連??!他這會怎么才明白呢?怪不得一聽到要回來,那小子立刻就自告奮勇的留下!

  男子三十而立的年齡,但是面對自家主子,還是忍不住的害怕。

  狠了狠心,極為沒有底氣的小聲的補充了一句,“南姑娘還說,不要為難我們?!?p>  左一:“.......”

  很好,兩年而已,長本事了。

  卜贏瞇了瞇眼,嘴角微微勾起,卻怎么看怎么涼薄。

  “是嗎?她說的,本王自然遵從。”

  密衛(wèi)咽了口唾沫。

  “給那個人書信,讓他回來。”卜贏沉聲道。

  那密衛(wèi)剛松了一口氣,卻聽自家主上突然道:“本王要臨時改變行程,你給京都送封信,要的急。五天把回信帶回來?!?p>  左一微微一愣,隨即低頭,嘴角有一絲可疑的笑意。

  那密衛(wèi)卻直接楞在了原地,悅城到京都哪怕最快的馬一個來回也得七八日吧,五日,一個來回?

  “怎么?兩年而已,本王的話就對你無用了是嗎?”

  男子心里一緊,立刻垂目道:“屬下不敢!”

  卜贏揮手,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那密衛(wèi)抬頭,苦著臉看向左一,左一卻沒辦法的聳聳肩。

  這典型的自個找罰,他也沒辦法啊。

  “快些去吧,早去早回?!?p>  那人神色雖然有著一個密衛(wèi)的平靜,但是眼底依舊透漏出那么一絲絲的無辜。

  走到馬車旁正準備低聲詢問是什么信,馬車里卻突然傳來聲音,“她在哪?”

  三百年前天朝大亂,五王傭兵自立,天下被祁連山脈一分為二。西部靠北是為燕國,靠南為齊國。而軒轅和天朝則于祁連山脈東部南北接壤。至于當(dāng)時勢力最小的姜國,則獨立于祁連山脈之北,不參與五國爭斗。

  天下大局初定,各國修生養(yǎng)息不過兩百余年便漸漸開始紛爭不斷,軒轅皇帝則意欲吞并當(dāng)時重創(chuàng)依舊孱弱的天朝。天朝危機,太宗皇帝看著飄搖的國家,遂同一干武將歃血為盟,將年僅三歲的太子殿下封為儲君,破釜沉舟,御駕親征。

  而許家便是其中之一。

  后天朝大勝,皇帝凱旋而歸,慶功宴會之時,許家當(dāng)時代表參戰(zhàn)的許威,其夫人恰產(chǎn)一女。

  太宗皇帝大喜,說此女為祥瑞,遂許配給當(dāng)時年僅五歲的太子殿下,為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

  但是,許家的野心卻一日日的膨脹,太宗皇帝年邁之時已無法控制。便在死之前用計,陷害太子妃許氏謀害皇嗣,降為妃,這才咽氣。

  可是,許家在朝堂卻已經(jīng)根深蒂固,太子殿下雖繼位皇帝,但是朝堂之上處處受到牽制。

  仁宗皇帝至死,都未能解決掉自個老爹留下的難題。以至于,如今外戚徹底當(dāng)政,圣旨總是會在慈安宮轉(zhuǎn)一圈,才有資格出了那皇宮。

  鳳儀宮內(nèi)一直是風(fēng)平浪靜,夫妻和睦,兒女團圓膝下的一副場景。

  皇后站在殿門,看著院子里已經(jīng)五歲的兒子,滿臉的幸福。

  轉(zhuǎn)身朝殿里走去,皇上正盤腿坐在榻上,看著剛呈上來的折子。

  悅城的事情戰(zhàn)王確實辦的漂亮,縣守貪污的證據(jù)亦是清晰明了,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只是......缺少了點東西。

  偌大的殿里,此刻除了兩人外再無他人。

  皇后坐到皇上對面,道:“悅城的折子沒有來的時候表哥就已經(jīng)入宮見過姑母,現(xiàn)下戰(zhàn)王的所有證據(jù)里沒有一點提及到他,更是讓人將那縣守押解回京等候朝廷審判。”

  “戰(zhàn)王難道不想趁著這才機會打壓一下許壽?”皇后不解。

  皇上卻是搖頭笑了一下。

  “他要想扳倒許家,許壽是第一個要對付的,這只能說明時機不到?!?p>  兩年的沉寂,不代表會忘記了這所有的淵源,更何況,祁連山中的三年,斷腿,這些都還是太后的手段。

  到底是要報復(fù)回來的,只是,不知道他會怎么做。

  皇上看著手里新上的折子,把中間夾雜著的信放在了桌子上,道:“他要去軒轅看望靜安,已經(jīng)出發(fā)了?!?p>  “什么?”皇后瞥了一眼那信紙,微微蹙眉,“母后也知道了吧,她會同意?”

  母后當(dāng)然知道,所有入了他手的折子哪個不是從慈安宮出來的,至于同不同意,那個人已經(jīng)出京,還能怎樣?

  人家是去看望自個的親妹妹,就算行事囂張了一些,回來不過罰些俸祿,責(zé)罵幾句,也再不能做什么了。

  只是,縣守之位空出來后,那個人難道就不想安排自己的人去嗎?

  還有許壽,好不容易抓著他的把柄,哪怕取證困難但是到底是一個機會,難道他就那么放棄了?

  還是,他卜贏就是等著他動手,坐收漁翁之利?

  將折子放下,皇上伸手打開了側(cè)窗,外面自己兒子正趴在桌子上認真的練字。

  “表哥既然已經(jīng)入宮又安然出來,那么母后是鐵定的要保住他了,至于證據(jù)恐怕也是難尋。不如把那縣守的罪敲定,空出那個位置,安排自己的人去?!被噬峡聪蜃约旱钠拮?,道:“表哥的事操之不及,循序漸進才好。悅城雖然只是一個縣,但是那個地方千里平原,東陵的糧倉幾乎大半都要靠那個地方呢。”

  民以食為天,有了糧食有時候也就有了民心和主導(dǎo)權(quán)。

  皇后卻并沒有那么樂觀,憂慮道:“母后那邊,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p>  “是啊?!被噬吓ゎ^看向外面,他的兒子很像他,特別是那雙眼睛,讓他恍然看到了幼年的自己。

  只是,他可不希望他的兒子在他故去后,有著和他一樣的命運和不得已。

  “秀華,兩年了。朕,不能事事隱忍了。”

  兩年的時間,朝堂上聽從他的人雖然不多,也不在重要的職位,但是到底不是如同以前那樣孤立無援。

  他到底是皇帝,此時若是不反抗,那么還要等什么時候呢?

  他就不信,他的母后,還能廢了他。

  與此同時,許府內(nèi),一切如同往日一般平靜。

  安寧郡主因為剛得了靈霧而獨自開心,想著什么時候自己的意中人回來,給她一個驚喜。

  書房內(nèi),已經(jīng)快到不惑之年的許壽正看著書桌正前方的那張江河社稷圖,眼底散發(fā)著癡迷。好似,這一刻,他的腳下便是萬里河山,揮手間萬民臣服!

  只是很快,他的臉色就陰沉下來,想到那個已經(jīng)瘸腿的人,咬牙切齒!

  那么多年,青山書院都安然無恙,為何突然百姓就長了膽子寫起了什么請愿書?他可不相信他真的沒有做一點手腳!

  那龍椅上的無知小兒,竟然還真的派遣他去調(diào)查此事,更可惡的是姑母竟然同意了!

  那個人,明明是個禍害,本就該去死的!偏偏,那寒潭竟然沒有凍死他,還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書房外站定了一個身影,低聲回稟,“大人,同悅城的一切來往全部切斷,書信和人都已經(jīng)處理掉了?!?p>  許壽嘴角勾起,眼底滿是狠辣,“這辦事辦的很好,給白桐偷偷傳個消息,讓這個案子趕緊結(jié)了?!?p>  “是?!?p>  “密信湘江,最近低調(diào),讓季文昌最近注意點?!?p>  “是?!?p>  那人依令退下,轉(zhuǎn)身便看到了面帶急色的一人匆匆而來,見到他只微微點頭,便抱拳朝書房道:“大人,又有百姓聯(lián)名請愿,青山書院貪污一事!”

  男子微微蹙眉,并未停留。

  許壽則是一把拉開的書房的門,看著面前慌忙稟消息的人,眼底漸露著急之色,“哪里的?”

  那人身子猛然一抖,懼道:“很多地方,徐州,湛江,湘江都有!”

  許壽一拳錘向門框,狠狠咬牙,“卜贏!”

  青山書院貪污一事,朝廷并不是不知道,可是因為太后的原因這些年無人去提這件事情,只當(dāng)做心照不宣,甚至從中牟利。

  而當(dāng)?shù)匕傩?,多次求告無門后也便罷了。

  早三十年反正也是讀不起書的,如今不過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如果真的要讀書,一年二三十兩銀子,許多人家狠狠心也就拿下了,反正比去找先生再買書要便宜的多。

  更何況,青山書院的夫子,還是很有能力的。

  將來入朝為官,也比較簡單。

  而許壽賺的就是這些人的錢,那些人雖然不算那么愿挨,但是總歸也鬧得不算太大。

  可是這次,顯然是有人故意引導(dǎo)百姓將這件事鬧大了!

  而除了卜贏,還有誰呢?

  但是,這次可不是能和太后姑母說就是有用的。有些事,萬萬不能讓她一個深宮婦人知道。

  許壽沉思半刻,吩咐:“立刻給湘江的人傳令,把今年所收之錢編個借口退回,卜贏若是查到那里,做的自然點,找個人背鍋,讓卜贏盡快離開湘江?!?p>  那個地方,他可不能久呆。

  男子低頭道是,轉(zhuǎn)身退下。

  十月,北方的枝頭已經(jīng)幾乎看不到樹葉,許壽抬頭,看著那干凈的沒有一絲雜云的天空,心底莫名的生出了一絲心慌,不踏實。

  “來人?!?p>  一名黑衣男子似憑空出現(xiàn),等待吩咐。

  許壽望著那干凈的天空,道:“給南疆送封信,別讓任何人知道?!?p>  “是?!?p>  九月過后湘江的碧靈湖畔原本可以安靜下來,可是卻因為某人突然的開張讓這個魚米之鄉(xiāng)頓時就陷入了不必要的狂歡。

  是的,南風(fēng)覺得十分沒必要。

  你一個賣茶葉的,不好好找貨源,聯(lián)系客戶,推銷茶葉,非要辦一個什么破品茶大會。

  品茶......你當(dāng)這里是京都呢,到處都是閑人?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參加大會就能得到五個銅板,那么浪費半刻時間喝幾杯茶的確就不是什么大事。

  屋里的桌子被拼著排成了兩排,小東絕望的臉在每一個品茶的人來的時候,給他們將每一種茶倒上一杯,待喝完那十幾種茶后,“親切友好”的問一句:“您覺得哪種比較好?”

  得到答案后,寫在一旁的紙上。

  南風(fēng)看著這極為無趣,連搞笑都排不上的事情,只覺得有錢人的世界,她著實不懂。

  某人占了茶館一角的位置,看著面前他舉辦的大賽,覺得十分光榮。喝著茶,同南風(fēng)炫耀自己的聰明,“我以前從來沒有賣過茶......正經(jīng)賣過茶,所以對什么樣的茶葉受歡迎一竅不通,這樣多好,了解一下各種茶葉受歡迎的情況嘛!”

  南風(fēng)無語,“這一片,統(tǒng)共一千人不到。”

  “可是有路過的商人啊,我讓人在這里所有的碼頭,水道都貼了通告。只要來這品嘗,每人五個銅板!”轉(zhuǎn)眼看到小東那如同奔喪一般的臉,指導(dǎo):“你笑一笑,來者是客。”

  “嗯?!北砬橐琅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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