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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第六十二章:好看的男子不可能會找你

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白熊桌布 4203 2021-02-06 05:00:00

  見面前是位俊雅的男子,兩名女子害怕的同時臉上竟然微微發(fā)燙,躲閃著目光羞澀問道:“公子有何事?”

  左一微微一笑,舉出欽差的令牌,“查案?!?p>  悅城到底是蕩起了一些風浪,在卜贏到達此地的一個月后,悅城縣守以管轄不嚴,停職查辦的原因圈地為牢,困在了縣守府。

  百姓們暗下只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十月初十,悅城衙門,青山書院百姓聯(lián)名狀告管理人員貪污一案,公開審理。

  朗朗青天四個大字懸掛公堂,公堂之上跪著的是悅城三家青山書院的賬房以及院長,而那位縣守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了陪審的位置。

  左一推著卜贏出來,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縣守的身上,客氣道:“縣守大人不必害怕,管轄不嚴雖然會革掉官職,但還不會掉腦袋。且今日也只是讓你陪審,你若是有冤屈也可說出來,戰(zhàn)王殿下自會為你伸冤?!?p>  外面百姓不知是誰唾了一口,公堂本就安靜,頓時有人偷笑起來。

  左一面色含笑,站立在卜贏身邊。

  看著底下的六位,道:“你們中只此轄地的賬房張文,城西書院賬房趙興目前涉嫌此案,因此兩個書院的院長自然逃脫不了。至于城北書院的兩位,你們可先起來?!闭f罷一衙役搬上來兩個凳子。

  左一抬手示意,“兩位請坐,或許有需要兩位的地方?!?p>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然極力的克制,但是額頭上還是不住的在冒著汗。

  聞言更是忙道:“草民不敢?!?p>  左一見此,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才道:“今日將你們喚來,你們可能疑惑,畢竟你們心里恐怕都在想戰(zhàn)王殿下并沒有查出什么證據(jù),怎么就能開堂審辦。畢竟,悅心坊的賬本已經(jīng)沒了。”

  此話一落,堂上眾人臉色明顯一變!

  縣令臉色更是難看,擦了擦汗道:“殿下今日開堂,自然是找到了證據(jù),能拔除這些毒瘤,也是還天下學子一個清白!”說罷惡狠狠的瞪了那六人一眼,好像此事真的于自己無關(guān)一樣。

  六人神色各異,五指卻緊緊握拳。

  左一嘴角微勾,朝縣守點點頭,“大人說的對,所以此刻在下便要拿出證據(jù)了?!?p>  話音剛落,一名男子端著一個托盤從后堂走了出來,托盤上是一個精致的盒子,盒子上放在一個讓趙興十分熟悉的簪子。

  那簪子,不日前還帶在她女兒頭上。

  身子猛然一個癱軟,當即倒在了地上!

  左一并未理會,而是上前拿起了那簪子,朝堂外的百姓展示,道:“這是昨日在下在趙興千金的頭上看到的,今日特借來一用?!毙α诵Γ执蜷_了盒子,盒子里那是一整套的頭面。

  左一拿出一枚珠光寶氣的步搖,剛一拿出來百姓中就驚呼起來。

  玉的顏色大多一樣,但若是其中夾雜了其他顏色,那便好認的多。

  因為開采的地點不一樣,即使是同樣品種的玉,里面的紅都不會是一個純度??墒悄壳白笠皇稚系膬杉s幾乎一模一樣。

  左一把簪子放在了趙興身前,把步搖放在了張文面前,直起身子,才道:“這步搖以及這一整套的首飾都是半個月前從張先生夫人身邊的嬤嬤手里得到的,其實說女子打首飾不是什么值得說的大事,但是張先生,可敢問,你一月的工錢是多少?”

  張文在看到那步搖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煞白,左一此刻一問,他哪里還支撐著住,忍不住匍匐在地上,大聲喊道:“草民冤枉??!”

  “冤枉?”一直坐在上座的卜贏淡淡開口,眼眸微抬,落在了那人身上,“青山書院自開辦以來,夫子每月三錢,賬房每月兩錢,其他管理人員每月均是一錢半?!?p>  卜贏陡一開口,整個公堂好似陷入了冰窖一般。張文被那樣的眼神盯著,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腦子一熱,頓時喊道:“那是我夫人的嫁妝,她娘家給的!”

  “哦?”卜贏微微一笑,不達眼底,吩咐:“那便去將張夫人請過來,派人去把張夫人的娘家人也一同請過來?!?p>  左一微微點頭,示意一旁的男子去辦。

  張文聞言,臉色更加白了幾分,一旁的院長見此忍不住直搖頭,眼底似含著淚光。

  左一見此,不動神色的朝卜贏看了一眼,繼續(xù)道:“連百姓都能看出,兩種玉出自一處,甚至是一塊玉上。此玉出自軒轅,價格昂貴,這么一個簪子恐怕十兩不止,而這一套怕是得百兩不夠。按照你們現(xiàn)在的工錢,恐怕不足以支撐吧。”

  左一將首飾一一收拾起來,剛起身,趙興卻突然直起了身子,似乎破罐子破摔了,反駁道:“大人如何就確定那套首飾是我家夫人訂購的?那嬤嬤或許是自己干了違法的事情得了銀錢,自己買的呢?”

  卜贏聞言恥笑一聲,看著眾人如同再看小丑一樣,正欲說話,眼角卻突然掃到一抹白色。

  扭頭看去,小白正朝他調(diào)過來。

  左一一愣,眼角隨即一抽,忙朝著眾人道:“這個的確是有可能,雖然那嬤嬤一口咬定這首飾是個趙夫人的,不過也的確可能是誣陷。但是若是兩個人證實,按照本朝法律,便是可以定案的?!?p>  兩個人......

  趙興身子一顫,緊接著就感覺身邊跪了一個人,扭頭看去,瞳孔立刻緊縮。

  “月掌柜!”

  月掌柜是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此刻臉色已經(jīng)有些難看,不敢去看旁邊的人,磕了個頭,將手里的賬本遞了出去,道:“那首飾的確是趙夫人訂購,不僅如此,此賬目上亦有其他幾位的夫人千金訂購的記錄。”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縣守聽了那么久,此刻猛然站了起來。左一眼神輕飄飄的看了過去,縣守一個激靈,又緩緩坐下,臉上卻已經(jīng)青白交替好不熱鬧。

  “你誣陷,我夫人何時去你家買過東西!”

  月掌柜不敢看向趙興,只低著頭道:“賬目清清楚楚,半分不作假!”

  “你的賬本已經(jīng)被燒,現(xiàn)在一定是假的!”

  沒有被牽連的那賬房猛然開口,隨即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捂住了嘴巴,百姓中傳來恥笑,更有人痛快喊道:“我就加過好幾次,你家夫人在悅心坊訂購頭面,活該!戰(zhàn)王殿下,查辦了他,為百姓做主!”

  “為百姓做主!”

  外面百姓一看這情況似乎都要落錘,一時間也不怕了,紛紛作為證人說了出來。

  左一卻忍不住想要擦汗,因為他家主子此刻的目光全在那蹦來的兔子身上。

  笑了笑,左一喊了聲肅靜,這才看向趙興,道:“沒有不透風的墻。”掃視了一圈眾人,道:“是需要我把眾位的夫人和千金都請來公堂嗎?”

  三位賬房猛然抬頭,其中兩位院長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此時正好一位男子從外面走了出來,在左一耳邊說了幾句。

  左一頓了一下,又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都幾欲倒地的話,“剛才你們來之前,殿下已經(jīng)派人去你們家中了,那群人認真,竟然都搜出了點東西?”

  三人頓時絕望,趙興忍不住的看向縣令,卻見他別開了眼睛,一副要撇開的模樣,牙緊緊的咬了起來,突然磕頭道:“草民要舉報,舉報縣令大人貪污之罪!”

  縣守猛然站起身,指著趙興大喊:“你別滿嘴噴糞!”

  一縣之縣守如此粗鄙言語,百姓紛紛恥笑,可是他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趙興惡狠狠的看著他,道:“你得了我們多少銀錢,我每一筆錢都記得清清楚楚,東西抄了出來,你以為你跑得掉!”

  “你!”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趙興,縣守幾乎要背過氣去。

  左一似乎對此不敢相信,認真的問向趙興,“此話你說出來可要負責人的,三思后行啊?!?p>  趙興早就紅了眼睛,拉著旁邊的院長道:“你現(xiàn)在還包庇他?他早就不管我們了,就算死也拉個墊背的!”

  那院長聞言,害怕的看了一眼縣守,只敢猛點頭!

  張文此刻也來了膽子,指著縣守道:“我們得得錢他至少分走八份,我們死,你也活不了!”

  百姓嘩然,看笑話的居多,往日里親如一家的,今日終于反了目。

  除了城西的那位院長,其他人都紛紛指認起校長來,真是好大一出笑話。

  左一也的確笑了,看著眾人的熱鬧,吩咐那男子,“聽到了嗎?眾位家中可都是有證據(jù)呢,還不快去搜?哪怕掘地三尺,也得把證據(jù)拿出來,不然浪費了眾位的好心。”

  公堂頓時愣了一下,縣守更是一口氣沒上來暈在了座位上。

  趙興睜大了眼睛看著左一,“你,你沒去......”

  “這樣的證據(jù),各位應(yīng)該都藏的很隱蔽吧?”左一揮手讓那男子下去抄家,自己則回到了卜贏身邊,那兔子已經(jīng)到自家主子腳底。彎腰抱了起來,放在了主子懷里。

  繼續(xù)道:“你們有意藏,我們再怎么找恐怕也找不到,屆時豈不是要有流言蜚語且還打草驚蛇?!?p>  趙興怒目圓瞪。

  左一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師爺,問:“都記清楚了?”

  師爺擦了擦汗,“每個人的每句話,都記清楚了?!?p>  “那就好。”左一看向堂下所跪之人,笑意斂去,吩咐道:“戰(zhàn)王殿下為朝廷欽差大臣,奉命查辦青山書院貪污一案,如今證據(jù)確鑿,犯人供認不諱,即可下入大牢,三日后問斬,其女眷發(fā)配同舟?!?p>  百姓頓時歡呼起來,左一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

  隨后看了一眼那昏迷的縣守,道:“縣守為朝廷命官,戰(zhàn)王殿下自會整理所有證據(jù)交往朝廷,等候朝廷旨意。”

  百姓忍不住都跪了下來,高呼萬歲。

  衙役上前將已經(jīng)絕望的眾人拉了出去,卜贏卻突然抬頭,道:“東方先生留下?!?p>  悅城青山書院貪污一事落定,左一端著藥推開了門,屋里除了自家主子外還坐在另外一個人。

  城北青山書院的院長,東方禮老先生。

  左一對其微微點頭,打開食盒把藥端了出來,卜贏一飲而盡。

  東方禮見此,眼底滿是關(guān)心,“殿下歸來兩年,身體可還好?”

  卜贏看向他,眼底亦是溫和,“勞先生掛念,逐漸好轉(zhuǎn)?!?p>  東方禮忙點點頭,眼底的淚水似乎又要溢出來,道:“當年明妃娘娘來到此地,見我窮困潦倒贈于我十兩銀子,后又以一己之力推我坐上青山學院院長的位置,老朽至今感激在心。”

  “先生沒有辜負本王母妃的信任,在如此混雜的地方依舊保持內(nèi)心,實在令人敬佩?!?p>  “勿敢忘恩德?。 崩舷壬鷿M臉痛恨,道:“這才多少年,當初天下學子的搖籃,此刻卻成了這烏糟之地。其實哪里只有悅城,天下青山書院能保持當年初心的還有幾家?”

  卜贏神色也是微微暗淡,道:“外戚當政。”

  東方禮聞言一怔,慌忙抬頭,見卜贏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底略有疑惑。

  卜贏笑了笑,道:“從今以后,悅城青山書院的事情還望東方先生費心了?!?p>  “我......”東方禮忙道:“我只是一個快要進棺材的老頭子,且青山書院院長自有朝廷指派,哪里能......”

  “此事暫且由東方先生代理,且先生不用慌,若是相信本王,兩月后,您就是悅城所有青山書院的院長?!辈汾A說的自信,東方禮愣愣的看著他,許久低頭短促一笑,嘆了一聲,隨即起身跪下,鄭重道:“那老朽就期盼著朝廷的旨意了。”

  剩余的不用多說,聰明的人心里都明白。

  走下臺階,東方禮回頭看向房門,欣慰的笑了。

  左一關(guān)上房門,臉上的輕松頓時褪去,朝卜贏微微拱手,回稟,“京都來消息,許壽多次入宮面見太后。”

  卜贏冷笑一聲,撫著小白柔軟的毛,譏諷道:“這邊罪證已然敲實,那縣守也不是一個硬氣的人,自然會供出京都罩著他的人,他定是要入宮向他的太后姑母賠罪,且想個辦法摘脫干凈?!?p>  “那我們可還要做些什么?”

  畢竟這是一個抓住他把柄的難得的機會。

  卜贏卻是輕輕搖頭,“許壽的勢力錯綜復雜,根枝頗大,不是這么一件事可以置他于死地的?!?p>  況且他來這里露這一面,千里迢迢的來到悅城可不只是為了審個案子給許壽找些不痛快的。

  卜贏淡淡道:“給京都傳令,讓右相找個自己人來悅城赴任?!?p>  這是早就有的計劃,左一點了點頭沒再問,而是提起了另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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