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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第五十章:他娘到底是他娘

穿越后我總在跑路 白熊桌布 4101 2021-02-05 16:00:00

  母后到底是母后,這京都城的密探遍布,更何況是靜安身邊,事無巨細(xì),她的一舉一動怕都在掌握之中。

  只是他沒想到,她的那個傲骨的妹妹,竟然為了一個文弱書生甘愿遠(yuǎn)嫁她國。

  許守巍,也不知是個怎么樣的人。

  “這個也不是你的錯,母后早就有手段的?!弊叩交屎笊磉叄阉p輕的摟在了懷里?!办o安此舉看似同你絕交,其實也是為了你著想,到底有著那樣的對立面,若不這樣讓人看到,你在母后這里是過不了的?!?p>  “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覺得自己不配。

  月兒說的對,她們一點也不像,她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而她,看似灑脫,卻永遠(yuǎn)在世俗之中為了一己私利。

  或許都沒有錯,只是不適合在一起罷了。

  多年的感情,也該是到盡頭的時候。

  皇后抬頭看向皇帝,忽又想起一事,皺眉道:“昨個去拜見母后,母后同我說,給十公主添一份嫁妝,讓她作為陪嫁跟著月兒去軒轅?!蹦鞘窍然首钚〉呐畠?,也是地位最尷尬的女兒。

  十公主的母妃是一個宮女,因為她明妃娘娘早產(chǎn)。一年后那個宮女亦是難產(chǎn)去世,只留下這個身體羸弱的女兒?;噬侠⒕蚊麇锬?,便把這個十公主給了一個早年嬪妃養(yǎng),不愿在眼前看著。

  可是那嬪妃也早早的去了,八歲之后,十公主就是在奶嬤的照顧下長大的。她的存在感太低,后入宮的宮人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但是此時太后卻想把人送去,讓人不得不往當(dāng)年的事情上想。

  可是故人已故,這些往事也毫無意義。

  想起那個只見過一兩次的妹妹,皇帝心中并無多少感情,但是到底是有血緣關(guān)系,便道:“她同靜安一起也好,只要她老實本分,靜安在那邊也能照顧她。與其呆在宮里將來隨意許配一個人,不如去軒轅,也免得在母后手底下著了利用?!?p>  皇后點頭,“我會給她多準(zhǔn)備些體己的錢?!?p>  宮中如此形式,太后在一日,他們這對帝后也只是在聽人吩咐。

  皇后拉著皇上坐下,看著四周無人,低聲道:“可聯(lián)系上了?”

  皇帝面色也嚴(yán)肅了起來,微微點頭,看向皇后眼底滿是感激,“此事,還是多謝華兒了,得你為妻,我這輩子無憾?!?p>  皇后聞言,抿唇一笑,道:“嫁給你我也無憾,你想拼一把,我也陪你?!鳖D了頓,皺眉道:“我們現(xiàn)在雖能暗中控制京都禁衛(wèi)軍,但畢竟只有五萬人。朝中卻無人可用,將來依舊多受掣肘,這個你可想好了?”

  “還在考慮,靜安出嫁后科舉便要開始準(zhǔn)備,這一屆的學(xué)子之中不乏經(jīng)天緯地的才子。”皇帝垂眸低思片刻,抬頭笑看向皇后,道:“那許守巍也在考生之列?!?p>  “皇上覺得他不錯?”

  皇帝笑了,道:“這個人還未了解,但是我了解靜安。她這個人看中的人,當(dāng)不會太差勁,且一定不會是太后那邊的人?!?p>  皇后亦是點了點頭,想起一事,皺眉道:“此次月兒前去軒轅,母后陪嫁了二十名宮人前去,我猜想母后還是沒有放棄仁宗皇帝留下的皇家衛(wèi)。”

  “皇家衛(wèi)......”皇上念著這許久未聽到的名字短促一笑,似有嘲諷,“當(dāng)時不過是有些傳聞?wù)f父皇用明妃娘娘的私產(chǎn)秘密訓(xùn)練了一批人,用于危機之時,這十萬的人存不存在暫且一說。不過母后這兩年倒是沒有那個時候執(zhí)著了?!?p>  “是啊,且不說如今戰(zhàn)王殿下已經(jīng)不在了。”因此,哪怕是有,無人指令,那也只是一個死棋?;屎髧@了口氣,苦笑道:“可是母后卻還是懷疑,這下懷疑到了月兒的身上,怕是一絲可能也不能放過。她疑心也太大了,我從白府回來的時候當(dāng)晚就把我喊去了慈安宮,借口看了那簪子?!?p>  “母后一向如此。”若不是如此小心謹(jǐn)慎,許家怎么會在朝堂上那么多年不倒?

  皇后心里自然清楚,心里僥幸,“不過幸好讓四叔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才躲了過去。”

  提起白瑾,皇上看向皇后,笑問:“你四叔還是不肯入朝堂?朕如今正是需要人的時候?!?p>  “罷了,恐怕太祖父的喪事一過,他就已經(jīng)計劃著要離開了?!彼莻€四叔,從來沒有人能困住他。

  皇上亦笑了笑,顯然是了解的,便不再說什么。想起剛才的話題,便道:“這個事就任母后去吧,現(xiàn)我們最重要的是趁著下次科考往朝堂里安排一些人?!?p>  皇后心里對卜月雖然覺得虧欠,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點點頭。

  舉頭已覺千山綠。

  南風(fēng)到達(dá)京都城前的時候桃花已經(jīng)開盡,幾場小雨將殘落的花瓣打掉,埋進泥土里。

  那天,她是趁著夜色被左一扔上的墻頭,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看到了京都城內(nèi)的悠長小巷。不過她在那里沒有看到帶著憂愁的丁香姑娘,甚至在入了京都城后的好幾日她都沒有再看見卜贏。

  左一只說出了大事,然后就把她安排進了一個小院子里,小小的四合院里除了她還有一個左一當(dāng)天夜里帶來的,伺候她的啞巴丫頭和一個做飯的大娘。

  她好像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被遺棄在一個無人知道的角落。

  院子里的桃花掉落,取而替代的是一個個小拇指大小的果子,隔壁的一個十分好心的大娘給了她一包藥讓她撒上,說是將來不會生蟲。她好像絲毫沒有懷疑南風(fēng)的突然到來,是不是哪位大人安排在這里的外室。

  而這天南風(fēng)終于知道了答案,輕輕的靠在巷子里的墻壁上,腳尖是一灘水坑,映照著她的臉,她正忍著鋪天蓋地的笑意。

  “那姑娘看著都二十四五了,臉上還那樣,怎么可能會是哪位官爺?shù)耐馐???p>  “可是那也不一定啊,萬一就有喜歡這樣的呢?”

  場面默了一下,那位膽大猜想的大娘似乎也覺得自己思想有趣,呵呵笑道:“好吧,我猜不到。說來也是,前天還沒有呢,第二天一早人家就安排妥當(dāng)了,怎么不讓人多想呢。哎,王婆子,你和她說過話,你問了嗎?”

  “問這個做什么?”王婆子嗓門大,也是個豪爽性子,手里納著鞋底,看著那一圈婆子嘰嘰喳喳心里早就不耐煩,“你們幾個就是閑的,人家姑娘挺好一人。剛來的第二天,她家那周婆子給她做了千層酥,我那不爭氣的孫子在人家門口巴巴看著。我正拉他回來,那姑娘卻親自端著盤子出來讓虎子隨便拿。”

  頓了一下,又道:“她還特意自己隨意拿了一塊當(dāng)著我們的面吃了?!?p>  剛搬來的人,不知底細(xì),給的東西怎么能隨便吃。那姑娘是個細(xì)心的,好不讓她擔(dān)心。

  一圈大娘均是一陣唏噓,“那倒真是個好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就一個人搬來了這里,那院子可空了挺久了?!?p>  上次,還是一個哪家的外室住著的。

  初春的季節(jié),城里人不比莊稼漢需要忙活那幾畝地,這些人大多家里都有一些謀生的生意,所以傍晚時分總是閑暇在一起,圍在巷子的角落曬著太陽做些有的沒的事。

  南風(fēng)腳尖一下下的點著水面,看著自己臉上蕩起漣漪,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風(fēng),頓時靜了。

  南風(fēng)手里拎著剛從外面買回來的肉,瓜子和豌豆黃,看著那一群陡然安靜的人,心里想笑卻不得不讓笑容得體一些,很是自然的打了聲招呼“大家閑聊呢?”

  眾人立刻點頭微笑回禮,南風(fēng)忍著笑,這才離開。一到自己的院子,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臉上的笑就忍不住了。走到桃樹下的石桌旁,把東西放下,就坐在凳子上笑出了聲。

  周婆婆聽見動靜從廚房里出來,啞娘亦拿著針線從主屋里出來,兩人對視一眼看著笑不可抑姑娘滿眼疑惑。

  周婆婆神色不解的上前,彎腰看著那個趴在桌子上的姑娘,笑問:“姑娘,您這是怎么了這么開心?”不就是出去買了趟東西,這是遇見了什么有趣的事?

  “哈哈哈哈......”南風(fēng)想著那種場面就覺得有趣,以前只是聽說,這下見著活的了。她都不知為何,別人用樣貌肯定自己不會是哪家外室的時候自己的第一感覺居然是有趣,那群大娘也太有趣了吧!

  直到感覺肚子痛了才讓自己停了下來,嘴角還是忍不住揚起,一邊笑著一邊把肉推給周婆婆,“大娘你看,這個肉對不對?”

  說完又笑了兩聲。周婆子也是樂了,拿起那五花肉看了看是七分廋三分肥,點點頭,“姑娘喜歡廋的,這樣正好?!?p>  “那就好。”

  周婆婆拎著肉,抬頭同同樣不解的啞娘對視了一眼,隨即笑著搖搖頭,回去了廚房。

  啞娘站在南風(fēng)身后,嘴角也忍不住揚起。南風(fēng)回頭,看見她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朝她招手,“你過來,不是說繡荷包嗎?你教教我唄?”

  啞娘立刻小跑了過去,把針線簍子放在桌子上,把繡了一半的荷包遞給南風(fēng)。

  淺紫色的布上繡著一只肥嘟嘟的兔子,額間正帶一點紅。絲毫不用懷疑,那就是小白。南風(fēng)看著那荷包上的兔子,摸了摸,“你倒是喜歡小白,這幾日你總是喂她,她一見你就扒拉著那籠子瞅著你?!?p>  啞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啞娘不會說話,南風(fēng)同她對話時總是下意思的看她一眼,而這次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來了那張臉。一開始,他也是不會說話的,什么情緒都是從她從他臉上猜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五天了,左一都一次沒有來過。

  南風(fēng)是有些失落的,但是這種失落對她而言還不足以壓制住她對生活的熱情,反正左一給的銀子夠用。這般想開了,便拉著啞娘坐下開始討論針線。

  來到這莫名其妙的古代,她不得學(xué)一門保本的手藝,萬一以后回去了,繡一手好繡,也能嘚瑟嘚瑟了。

  日子過得平淡,和山里的日子相比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南風(fēng)沒有那么忙了。她不愛怎么出門,有時候出去買些東西倒是會遇到那群大娘,笑著打聲招呼,慢慢的也會坐下閑聊幾句,相處的十分融洽。

  她們盡管很好奇,卻還是沒有去問南風(fēng)的來歷,許是覺得這樣不禮貌吧。不過,這是南風(fēng)所樂意的,沒人問,她就不用特意的編瞎話了。

  京都的日子,若是平頭百姓,過得也是很平靜。雖然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耕地模式,但是多有小商小販也是需要走街串巷,早出晚歸的。

  南風(fēng)帶著面具和帷帽,低調(diào)的找了一處小飯館,拿了一兩銀子便包了一樓一個清凈的靠窗的隔間,聽著嘈雜的各色聲音,自個慢慢的陷入意識流中。

  在山里呆了三年,她如今除了呆在院子里外,最喜歡的就是在鬧市之中找一處安靜,看著那些煙火氣的生活。

  小二陸續(xù)端來了各色的飯菜,南風(fēng)瞧著那色香味俱全的東西,忽而就想起了那人說的話。

  什么時候想吃,我隨時帶你去。

  入京都七八日了,她一次也沒有見到他,還說什么隨時帶你去。

  南風(fēng)扯唇一笑,捏起一?;ㄉ讈G進了嘴里。

  “聽說了嗎?靜安公主三日后就要和親軒轅了!”

  南風(fēng)夾菜的手一頓,微微扭頭,只聽隔壁人道:“不會吧?戰(zhàn)王殿下昨日不是回來了嗎?”

  “昨日......”他昨日才現(xiàn)身嗎?

  “回來又怎么樣?一個瘸子,朝中三年變化頗大,他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能力和許家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遠(yuǎn)嫁他國唄!”那人語氣有些可惜,但更多的是看好戲的心。

  南風(fēng)嘴里的菜不知為何突然就有些苦澀,一點點嚼著,聽著這閑話。

  “也是,回來了也是無能為力。我聽說昨日戰(zhàn)王突然出現(xiàn)在皇宮門口,守宮門的都以為見了鬼,后來直接去了朝堂,當(dāng)日下午才見官員們從東迎門出來?!蹦侨藝@了一口氣,“靜安公主也真是可憐,這三年誰明里暗里不笑話她?二十三歲都沒有嫁出去,現(xiàn)在好不容易哥哥回來了,她又要遠(yuǎn)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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