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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親后我在民國開金礦

很像是憑空變了個人

退親后我在民國開金礦 遲夢晚晚 1463 2021-01-13 20:03:16

  白琉璃站停在轉(zhuǎn)角。

  她一時間想不到該怎么搭話,詢問這男人會在梧城三兩日小居還是月余暫住。

  倒是對面的男人見她目光放空,以為她一如初見,被刺激到。

  刻意壓緩的聲線,清淺而勾人,問道:“困了么?”

  事實上每天過凌晨的點早已入睡,強忍住哈欠連連的沖動,白琉璃本能否認:“沒有。”

  像是為了驗證所言非虛似的,她抬了抬眼,眸中卻是嵌著濕潤。

  沈眠未有戳穿,只是點了點頭道:“小姑娘還是少熬夜為宜。”

  他原是想說熬夜傷皮膚。

  卻在余光落在小姑娘迎著強光直射,而愈顯通透的素凈小臉時,話鋒一轉(zhuǎn),“走吧,送你回去?!?p>  白琉璃輕輕道了聲“謝謝”,不徐不緩,跟在男人身后離開雅座區(qū)域。

  她總覺得好像忘了什么,卻在上車都未能想起。

  出雅座,沿著碎石小徑未走到,黑色汽車已經(jīng)徐徐停穩(wěn)在路邊。

  男人拉開車門,目送她傾身坐進車廂,順勢帶了門,繞行至另一側(cè),上車。

  …

  從霞飛路賭場回公館,車廂內(nèi)都很安靜,甚至能聽到沿途傳來的一兩聲‘賣報~賣報!’的吆喝聲。

  白琉璃側(cè)視景色交替。

  沈眠則闔著雙眸,似醒似睡。夾岸昏黃的燈影傾瀉在他周圍,明滅間,光影俱黯淡。

  他的神情極淡泊,分辨不出情緒,眉宇間隱有倦怠。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原因,交際場合,勾心斗角令人身心俱疲。見誰不見誰,細微到先后順序,都別有乾坤。哪怕真的相談甚歡,也可能如剛才、下一秒刀槍相向,再繼續(xù)相安無事。

  玄乎得很。

  白琉璃心里莫名軟了一下。

  她見有毯子,輕輕挪開了壓著的東西,俯身想給他蓋上。

  汽車卻忽然急剎車。

  慣性使然,她的身子也跟著被向后拋去。

  “小心!”男人被剎車聲驚醒,醒的一瞬,眼疾手快扶住了白琉璃的腰,避免了她被拋去前座的窘態(tài)。

  然后,兩人被拋回座位。

  白琉璃耳后一熱。她所接觸的男性,一向都是充斥的野蠻粗狂類型,斯文守禮的,則前所未有。

  離得很近,她能看得到男人多多少少被無邊框眼睛阻擋的真實顏值。

  五官深邃,星眉劍目,鼻梁高挺優(yōu)越,連氣質(zhì)也是難以比擬的。

  她的視線稍稍下移,就看到男人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似乎也只有讀書人才會有這么好看的手。

  ——現(xiàn)下男女結(jié)婚都早,面面俱到的,理應早有家室。

  白琉璃竟開始遺憾,自己沒有早生個五年,就不會被當做小孩子,區(qū)別以待。

  “怎么回事?”等車停穩(wěn)一瞬,男人松開了手,話卻不是對她說的。

  他看向駕駛室,陡然被驚醒的眼底,泛著一抹病態(tài)猩紅的血色,語氣冷又平。

  與沈眠向來待人寬和的儒雅不同。

  那目光很像是憑空變了個人。

  要下車去查看的司機,一下不敢動了,只覺有抹寒意,順著血液涼遍全身。

  惴惴應:“過去了一輛黃包車搶道,我怕碰到跟人起糾紛麻煩,于是……”

  間隔數(shù)秒,男人眼底血色淡了許多,“下次注意點?!?p>  分神中的白琉璃并未注意,因為她終于想起忘了的事——

  她是隨她大哥白沾亭一起去的賭場,卻把她哥給忘了,甚至連聲招呼都沒打!

  然而車已經(jīng)停穩(wěn)在公館。

  白琉璃今晚走神得厲害,只想回房間早點睡,于是辭別道:“沈先生,謝謝你送我回家。另則。作為感謝,明日,我爸媽想邀請你來公館吃頓家常便飯?!?p>  頓了頓,她記起雅座里軍大衣一流的邀請并未得到回復。

  家里粗茶淡飯并不比在蜀中包一層來得實在,于是主動退而求其次:“倘使明日不便,也可以改天?!?p>  男人沉默了片刻,看向她,不答反問:“手腕的傷,好點了嗎?”

  突然被提及的腕骨傷勢。

  “傷口已經(jīng)結(jié)扎?!卑琢鹆Ц械接行┢婀?,卻也并未藏著掖著,將袖口移開半寸道:“明天再配些祛疤的藥,就好得差不多了。有勞惦記。”

  她走出幾步,沒忘記確認:“倘使改天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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