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蔓煙執(zhí)政五年,改年號為民安,此舉有違年號的做法又遭到朝中大臣的反對,只是水蔓煙執(zhí)政以來,分封制逐步瓦解,實行了高度的中央集權,嚴厲的法律讓大臣只有發(fā)言權,沒有抉擇權。
五年來,曾經(jīng)的朋友漸行漸遠,身邊只剩下跟隨自己多年的暗影蟬靈息,水念歷早在三年前立為太子,文治武功不遜于西渝第一代開朝王,水蔓煙將大權一步一步轉交給了水念歷,自己在幕后做最后的定奪。
每日呆的時間最長的便是月晚亭,風景依舊,人已不在。各宮經(jīng)歷了兩代王,早已變了樣子,月晚亭幸免于改造,保持著老樣子。“昭華女王,楚離人想要見你一面。”蟬靈息打斷了水蔓煙的出神。
“楚離人師傅,他不是和陳伊墨周游各國去了,怎么會來這里?”
“臣不知道?!?p> “他在哪里?”
“醉仙樓。”
“好”水蔓煙此時無事,很快便趕到了醉仙樓。五年未見,楚離人絕色的容貌未有改變,臉色有些憔悴,眼圈微黑,即使如此,楚離人依然是水蔓煙見到過最絕色之人。
“昭華女王,你有伊墨的消息嗎?”楚離人見到水蔓煙,未等水蔓煙坐下,便急切問道。
“沒有,陳伊墨不是和楚離人師傅周游各國去了?”
“三個月前伊墨不告而別,我到處都沒有找到他?!?p> “師傅別急,我問問暗影其他人,是否有陳伊墨的消息?!?p> “謝謝昭華女王了?!?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陳伊墨怎么會不告而別,他將師傅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怎么會主動離開?”
“其實一年前伊墨便有些反常,我們之間有些不合,起先我以為在一起久了,不合也是正常,我們會克服的,三個月前我們第一次冷戰(zhàn),第二天早上我以為他賭氣,也沒理他,傍晚的時候他卻不在了,他的物品都在,只是人消失了?!?p> 感情如此好的師傅和陳伊墨也會不合嗎?水蔓煙內(nèi)心轉了幾下念頭,輕聲道:“師傅,你先休息一下吧,一有消息我便通知你?!?p> “昭華女王,麻煩你了,那我就在醉仙樓等你的消息。”
“好。”
暗影的辦事能力很強,只是面對曾經(jīng)的暗影隊長陳伊墨,還是花費了一番功夫,得到陳伊墨的消息后,水蔓煙第一時間趕到。陳伊墨藏身在一處普通的民居,推開門,庭院破敗,滿眼蕭索,植物早已枯死,這民居的主人恐怕早已搬走。
推開門,灰塵撲來,沒有一個人影。難道陳伊墨聽到動靜跑了,水蔓煙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沒有躲藏的地方。陳伊墨果然不在。水蔓煙失望的關上門,準備離開,微弱的一聲傳入水蔓煙的耳朵,水水蔓煙佯裝離開,再度出其不意推開門,角落里多了一個人影,隱藏在陰影里,看不清狀態(tài)。
“陳伊墨,你為何要躲著我們?”水蔓煙提步準備靠近那個角落,那人哆嗦了一下,啞聲道:“不要過來?!?p> “陳伊墨,你怎么了?不就和楚離人師傅鬧了矛盾,他已經(jīng)不生氣了,你快回去吧,他很擔心你”水水蔓煙止住了步伐,眼睛盯著角落的聲影。
“你不懂,很多事你管不了的,你以為你可以,實際上不可以?!苯锹淅锏娜怂谱匝宰哉Z,又似對著水蔓煙說話。
“一切都可以解決的,有什么問題我可以幫你?!彼麩熢俅慰拷侨瞬煊X到,從最近的窗子破窗而出,破窗那一霎那,水蔓煙以為自己看走了眼,那是陳伊墨?身影完全不一樣,仿佛一個老人。回過神來,陳伊墨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
“蟬靈息,那真的是陳伊墨?!彼麩熣衼硐s靈息問道。
“臣可以確定。”
“他怎么會成為這個樣子?”
“昭華女王,有時候知道了真相反而更痛苦。”
“你告訴我?!?p> “恕臣不能從命。”
“可是楚離人師傅怎么辦?”
“昭華女王不用擔心,楚離人已經(jīng)離開了。”
“師傅離開了,怎么沒有告訴我一聲。”
“昭華女王,你回宮吧?!?p> 水蔓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了解這個跟了自己多年的暗影,不顧他的勸阻,來到了醉仙樓,楚離人果然不在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回到宮里水蔓煙派了其他人找尋楚離人和陳伊墨的蹤影,兩人卻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沒有一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