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你剛才是怎么回事?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推開。
凌夏闖了進(jìn)來。
看到被保鏢控制住的張姨,站在那儼然是在審問犯人一般的司北寒。
凌夏氣的不行了,“司北寒,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她直接沖過去。
看著保鏢,“放開她!”
保鏢自然是不可能聽凌夏吩咐的。
凌夏轉(zhuǎn)身看向司北寒,“讓他們放了張姨!”
而這個(gè)時(shí)候。
看到凌夏出現(xiàn),張姨立即就止住話頭。
此刻她直接就哭訴了起來,“夏夏,你終于來了,司先生也不知道為什么把我?guī)磉@里?還準(zhǔn)備對(duì)我用刑?!?p> “你也知道我這一把老骨頭,又得了病,本來就活不久的。”
“這要是再被用刑,不就是要我的命嗎?”
她哭的不行的求著凌夏,“夏夏啊,你幫我求求司先生,就讓他放過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司北寒冰冷的笑了,“呵!”
他看向控制著張姨的保鏢。
保鏢立即會(huì)意,動(dòng)作利落的出手,直接就將張姨的胳膊肘給卸了。
張姨那仿若殺豬的嚎叫聲響起,“??!……”
凌夏要被氣瘋了。
她沖過來推搡保鏢,想要將張姨從保鏢的手中解救出來。
可是她那點(diǎn)力氣,到了能跟著司北寒左右,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手里,根本就不夠看。
凌夏只能又對(duì)上司北寒。
怎么也想不明白,狠狠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為什么要把張姨給抓過來,還要對(duì)她用刑?”
“如果是因?yàn)槲迥昵暗氖虑椋乙呀?jīng)跟你道過歉了!”
凌夏大聲的喊著,“現(xiàn)在我留在這里給你做女傭,我還說過,你可以睡過來的,上鞭子懲罰我都行的!”
房間里的保鏢們,“……”
上鞭子?
如果是他們想的那樣……
這少奶奶也太豪邁,太葷素不忌,什么都敢說了吧?
想起少爺一直對(duì)五年前事情的忌諱,這些私密話又都他們給聽到了。
所有的保鏢都有些瑟瑟發(fā)抖了,“他們可不可以聾了,什么都聽不到?”
司北寒黑沉著臉。
他告訴凌夏,“不是。”
凌夏不信,“什么就不是?”
“除了五年前那件事情,我得罪過你?其他時(shí)候我可都是拿你當(dāng)老祖宗一般供著的!”
“如果不是,你為什么要抓張姨?”
張姨還什么都沒有交代,有些事情司北寒還沒有確定,自然也就沒辦法和凌夏說。
他告訴凌夏,“你先出去。”
“我不!”
凌夏拒絕。
她告訴司北寒,“除非你讓我?guī)е鴱堃桃黄痣x開?!?p> “她不能走!”
“為什么?”
司北寒懶得跟凌夏糾纏這些為什么?
現(xiàn)在從張姨口中審問出一切才是更重要的。
直接看向房間里的一個(gè)保鏢,冷冷出聲道,“把她拉出去!”
保鏢領(lǐng)命,上前就要帶凌夏離開。
凌夏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可她的力氣太小,根本就拗不過保鏢。
沒有辦法,她只能采用無賴招式,“司北寒,我現(xiàn)在可還是你的妻子,你就任由著別的男人這么碰我么?”
這么的說著,她瞪向抓著她的保鏢。
明明對(duì)方只是扯著她的手臂,凌夏卻叫到,“非禮??!”
保鏢,“……”
他嚇得松開了手。
看向司北寒,“少爺…”
司北寒的聲音冰冷,“拖出去!”
“是!”
凌夏馬上就要被拖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身體的潛能被突然激發(fā),還是怎么回事,凌夏居然掙脫了保鏢。
以極其刁鉆的身形掙脫的。
而且還直接一揚(yáng)手,之前拖著她,要她離開的保鏢,就被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砸在了房間的墻壁上。
凌夏直接就愣住了。
她什么時(shí)候變成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了?
這個(gè)時(shí)候司北寒直接沖了過來。
激動(dòng)的一把抓住凌夏,“說,你剛才是怎么回事?”
“那些招式是誰教給你的?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這個(gè)時(shí)候的司北寒太激動(dòng)了。
他抓著凌夏的手很用力,整個(gè)人都有些嚇人。
剛才因?yàn)榈弥颈焙チ藦堃蹋挚吹綇堃瘫恍读烁觳仓?,氣的不行的凌夏?p> 她的氣勢(shì)弱了下來。
愣愣的問,“什么?哪一招???”
司北寒看向剛從地上爬起的保鏢,“你從他手上掙脫,把他掀飛的動(dòng)作?”
凌夏,“我不知道啊?!?p> 司北寒的臉色更加嚇人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夏小心翼翼的扭著手腕,“疼…”
司北寒松開她的手腕。
還渾身冰冷煞氣的在那站著,就那么看著凌夏,一句話也不說。
凌夏輕輕揉著手腕,“司先生,那個(gè),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自己解決?!?p> “你先讓我?guī)ё邚堃獭?p> 司北寒冷聲打斷,“呵,張姨!”
他命令保鏢,“把她的胳膊再卸下來一條!”
凌夏趕緊看向準(zhǔn)備動(dòng)手的保鏢,“不可以!”
可并沒有鳥用。
保鏢的手只是輕輕一拉,張姨的另一條手臂又被卸了下來,脫臼了。
而且是絕對(duì)會(huì)讓張姨感覺到疼痛的脫臼。
于是張姨殺豬般的嚎叫再次響起,“?。 ?p> 因?yàn)樘^疼痛,她本身又是一個(gè)病人。
承受不住這樣接連的疼痛,張姨昏死過去。
司北寒吩咐,“弄醒,繼續(xù)!”
今天他一定要撬開這個(gè)張姨的嘴,一定要知道面前的女人到底和他的小猴子有沒有關(guān)系?
保鏢領(lǐng)命,“是!”
直接舀了盆冰水,直接潑向張姨。
張姨被澆醒。
司北寒冰冷駭人的眸子看著她,“說,還是死!”
凌夏看著這一幕,也顧不上害怕司北寒了。
“你個(gè)混蛋,有什么事沖著我來!”
“張姨她身體不好,你這樣她真的會(huì)死……”
司北寒冷冷的笑著,“那又如何?”
凌夏震驚。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司北寒的殺伐。
而且她感覺的到,司北寒是真的會(huì)殺了張姨的。
張姨也感覺到了。
她嚇得不行,快要魂不附體了。
可是她還存著一絲僥幸,希望凌夏能救下她性命。
“司先生,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p> “夏夏就是凌家放在鄉(xiāng)下的私生女,是我一小撫養(yǎng)長(zhǎng)大,待她比親生的還要親……”
司北寒瞇眸,“你這是在找死!”
他泛著蕭殺的眸子看向保鏢,“留著一口氣就好。”
保鏢立即就又要?jiǎng)邮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