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司北寒居然抓了張姨
司北寒黑臉,這個女人!
他沉沉的出聲,“以前的你不是這樣!”
“???”
凌夏愣了下。
反應(yīng)過來司北寒說的是什么,出聲說道,“那時候嫁給司先生的時候,我就被你的顏值驚艷到了?!?p> “因?yàn)橄矚g,所以想著做好你的妻子?!?p> 她攤了攤手,“現(xiàn)在無所謂了,反正我早就已經(jīng)暴露性格,而且你也不會喜歡我?!?p> 司北寒,“……”
所以以前嫁給他的那兩年時間,她一直在壓抑本性么?
看著有些委屈,怎么看都很像小猴子的凌夏,司北寒詢問,“你很喜歡我這張臉?”
凌夏點(diǎn)頭承認(rèn),特別的坦然,“喜歡啊?!?p> “司先生長得很帥,每一處都剛好長在我喜歡的點(diǎn)上,我當(dāng)時對你癡迷的不行……”
司北寒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
以前的小猴子也很喜歡他的臉,說他很漂亮,也曾跟他說過類似這樣的話。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越來越像小猴子了!
他逼近凌夏。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凌夏愣愣的看著司北寒,“所以司先生,你又后悔了,打算要親我么?”
司北寒,“不是!”
在不確定她就是小猴子之前,他怎么可能會吻她!
凌夏看著被司北寒抓住的手腕,“那你這是?”
司北寒漆黑的眸子盯著凌夏,“你到底是誰?”
凌夏,“……”
這是什么鬼問題,她不就是凌夏么?
看著她這張茫然不知所措的臉,司北寒沉沉的說道,“我會查出來的!”
說完,松開凌夏,司北寒轉(zhuǎn)身離開了。
凌夏愣愣的站在原地。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怎么回事,這男人精分了?”
“算了,管他怎么了呢?!?p> 凌夏也轉(zhuǎn)身離開,回房間休息去了。
甜甜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凌夏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
她摸出手機(jī)接聽,語氣不太好,“哪位?”
“夏夏,是你嗎?這是你的電話是吧?”
凌夏皺眉,“你是……?”
“我是張姨的兒子,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哥哥張彪,小時候?qū)δ愫芎玫摹?p> 凌夏想起來了。
她從床上坐起身,詢問的出聲,“你怎么打電話給我了,想要錢?”
張彪立即就確定這個電話就是凌夏的了。
他立即就哭了,“夏夏,不好了,我媽昨天晚上被一群人給抓走了!”
“還好我躲得快,才沒有被一起抓走,才能找到我媽的手機(jī)給你打這通電話……”
凌夏打斷張彪,“你又欠了賭債,被高利貸逼上門了?”
說著,她就開始教訓(xùn),“都多少次了,如今張姨身體這樣,你怎么就不知道學(xué)學(xué)好!”
張彪出聲,“不是高利貸,夏夏,這次帶走我媽的人和你有關(guān)。”
“我認(rèn)得其中一個黑衣男人,和上次從醫(yī)院抓走你的是同一個人,我不會認(rèn)錯……”
張浩帶著人去張姨居住的鄉(xiāng)下請人的時候。
這個時候張姨已經(jīng)知道凌夏并沒有事,而且已經(jīng)回到司北寒身邊的事情。
她是從凌家一個傭人的口中聽說的。
那個傭人和她是同鄉(xiāng)。
剛好回鄉(xiāng),就跟張姨說了幾句凌曼妖在家里發(fā)火,咒罵凌夏的事情。
據(jù)說罵的很難聽。
其中有一句就是,“那個不要臉的私生女,她居然還敢回來,還敢跟我搶司北寒……”
張姨立即就嗅到了好處。
她和兒子合計(jì)了下,準(zhǔn)備回江城醫(yī)院。
然后再想辦法聯(lián)系上凌夏。
可誰想到他們還沒有動身呢,張浩就先找上門來了。
如今張彪哭的不行,“夏夏,我媽可是被你牽連的!”
“如今她得了癌癥晚期,本來就時日無多,現(xiàn)在還要因?yàn)槟惚蝗俗プ摺?p> 凌夏冷冷的出聲,“我不會讓張姨有事!”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張彪聽到手機(jī)掛斷的聲音,“這個臭丫頭,居然掛這么快!”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只要老娘不死,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和這丫頭要錢?!?p> 收起手機(jī),張彪咬著牙簽,徑直的朝著賭場走去。
這邊,半山腰別墅。
凌夏連身上的睡衣都沒來得及換掉,直接去找司北寒去了。
書房和客廳都沒有人,主臥室也沒有。
凌夏跑了幾個地方都沒看到人。
不過她找到了張浩,“你們少爺呢?”
張浩,“……”
少爺現(xiàn)在正在審人,而且明面上還是對眼前這位少奶奶很好,很重要的人。
他不應(yīng)該讓這位少奶奶找到少爺吧?
凌夏的眸光很冷,是張浩從未見到過的,“你們抓了張姨?”
張浩,“……”
凌夏逼近他,“張姨人在哪?!”
她真的是要?dú)獐偭恕?p> 司北寒居然真的抓了張姨!
有什么事情,他盡管沖著她來就好,為什么要牽連張姨?抓一個癌癥晚期的張姨,司北寒到底是想干嘛?!
這個時候。
半山腰別墅后山的一間房子里。
司北寒看著被請回來的張姨,眸光冰冷,“說,凌夏到底是什么人?”
張姨還在裝傻。
從被請回來,她就一直在裝傻,“司先生,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
司北寒冰冷的笑了,“你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張姨,“……”
剛被帶過來的時候,她是被帶到了司北寒的書房。
是她死咬著什么都不肯說,才又被帶到這里來的。
這間房子陰暗潮濕,一進(jìn)來就能聞到血腥味。
而且屋子里擺放著的一些東西很嚇人,一看就是用來懲罰人,逼人招供的地方。
張姨很害怕。
可是她更怕死!
如果她說出一切,那些人不會放過她,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司北寒洞悉人心,看出了張姨的恐懼。
審了這么久,讓她的神經(jīng)緊繃了這么久,也該是時候了。
他身上的氣息更冷,冰寒駭人的可怕。
一雙眸子盯著張姨,冷冷出聲,“真正的凌夏早就已經(jīng)死了,如今這個是誰!”
這驟然想起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閻羅的聲音。
站在張姨面前的司北寒,那樣恐怖,就像是知道一切,根本就不可能瞞得住。
而且他身上的弒殺毫不掩飾。
她要是再不說,現(xiàn)在就有可能被殺死……
張姨的神經(jīng)崩潰。
她搖著頭的出聲,“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就在張姨還能說出更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