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寧:“……”
商大夫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扯上屬下成么?
就算屬下看見了信上的內(nèi)容,可也沒像你這么大咧咧的講出來啊。
霍念寫給穆元熹的信,前半部份都是美滋滋的邀功,自吹自夸怎么怎么聰明,讓銀栗動動手指,便讓兩人在花園里忘情的互訴忠腸,叫所有人都看了個(gè)正著,后半段則是猜測了一番皇帝跟上官拓的心思。
其實(shí)商陌秋看到前半段內(nèi)容的時(shí)候很想當(dāng)面問問霍念,你是如何斷定陸云晴一受傷,上官拓就能心軟的無法自拔?
霍念在信里事無具細(xì)的說了個(gè)遍,包括涼亭內(nèi)的香爐里燃著助興的香料也透露了。商陌秋是大夫,對這些也比較了解,可通常藥物若是下輕了,沒有效果,下重了,又會失控,要是沒把控好讓兩個(gè)人在涼亭里面做出什么茍且的事情,那簡直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他們被人陷害了。
商陌秋不會想到如今的霍念,有著前世的記憶,對于親手將她推入地獄的兩個(gè)罪魁禍?zhǔn)祝梢哉f是熟悉到骨子里面,陸云晴是上官拓的真愛,更因?yàn)橐⒒裟疃鴮﹃懺魄绯錆M了愧疚,別的地方暫且不論,只要陸云晴去了霍家,那上官拓是肯定會去的。
既然是心尖尖上的人兒,受了傷,花園里又被霍念早就吩咐過不許下人進(jìn)出,上官拓自認(rèn)為一切都在掌握中,可不就大膽起來了。
何況,重生一回的霍念清楚的知道,上官拓跟陸云晴背著她在霍家的時(shí)候就無數(shù)次私下勾搭在一起,只是前世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所以她知道上官拓也不會放過這一次有親近美人的的機(jī)會。
因?yàn)閮扇吮揪陀星?,所以涼亭里的香料,只是助興而已,讓兩人更加的情不自禁,卻不至于把持不住。
穆元熹傲嬌的哼了一聲,默默將信給疊好,夾進(jìn)書里,一邊問:“這辦法的確沒什么不好,可這么做了,就會被上官拓給記恨上,日后麻煩不斷,于她不益。”
商陌秋嘴角一抽,看著穆元熹的目光怎么看都有點(diǎn)鄙視。
“爺,您的智商呢?”
穆元熹沒好氣的剜他一眼:“說人話。”
“就算霍二小姐什么都不做,但只要這婚真退了,那她就會被上官拓給記恨上,若是日后再看到你兩成親,你說上官拓會不會猜這一切都是你兩算計(jì)好的?反正左右都要被人恨,干麻不快刀斬亂麻,更何況都到了退婚的地步了,你說她在不在乎上官拓的想法?”
穆元熹聞言,不由得沉默了。
是啊,若是念念在乎上官拓的想法,不就是說明心里還有上官拓。
她這么做,恰恰說明了她一點(diǎn)也不在乎上官拓對她是何態(tài)度。
穆元熹頓時(shí)有種拔開云霧見天日的舒爽感,連帶著看商陌秋也順眼了不少。
“有道理,你倆出去,我要寫信了。”
商陌秋氣得差點(diǎn)沒摔杯子:“過河拆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穆元熹皮笑肉不笑的昵他一眼:“你如今是寄人籬下。”
言外之意,你住的是我家,沒問你收錢你就該偷著樂了,還那么多要求。
商陌秋淚奔,特么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