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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黑粉真香了

第33章 失戀

頭號黑粉真香了 沉夕沐雨 2137 2020-12-08 08:31:00

  “醫(yī)生這是我的檢查單,麻煩您給看看?!?p>  算算日子也到了復查的時間了,辛晨從橫店回來便去了醫(yī)院。

  不過,這次的醫(yī)生是位年紀較大的女醫(yī)生,大嬸人看著和藹可親嘴巴卻是個不饒人的,

  “這都兩個多月了怎么才來檢查。我看看你之前的主治醫(yī)生是誰,哦,是苗芮啊,他沒跟你說嗎,甲減要一個月來復查一次的。

  等他去偏遠地區(qū)做志愿者回來我問問他,是不是沒跟你說。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自己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我們當醫(yī)生的說再多話開再多藥那也是沒用的。

  你的情況不太好啊?!?p>  大嬸念念叨叨了半天,就最后一句話才是有用的,讓辛晨心里一咯噔。

  她突然想起來苗芮之前的話,甲減嚴重的話可能會影響妊娠。

  可聽柏宇的意思,他很喜歡小孩。萬一真的有了呢?

  “醫(yī)生,我說如果啊,如果我懷孕了,影響大嗎?”

  “目前,我個人不建議你要孩子。等你的甲狀腺水平控制在標準范圍內再說?,F(xiàn)在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吧。

  好好吃藥,堅持復查,情況會好轉的。”

  柏宇這次的戲急著趕進度,已經在橫店連續(xù)呆了兩個月了。

  倒是每天,會和辛晨煲電話粥,一訴相思意。

  辛晨從不矯情粘人,即使如此,沒有柏宇在身邊的日子,還是讓她很不習慣。

  就好像她最愛吃的長沙臭豆腐,忘記加了最勁道的香辣湯汁,會食之無味。

  再微不足道的存在,一旦被習慣,便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當辛晨數(shù)著日子,盼著柏宇的歸期時,邢天天的漫漫追夫路,也慘遭泥石流,不得前進。

  一個深夜里,邢天天突然打電話過來向辛晨哭訴,謝一凡浪子回頭心有所屬了。

  “晨晨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只要死纏爛打,總有一天,能讓謝一凡只停留在我這一朵花上。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謝一凡不會動心,對他來說,身體和靈魂是分開的,互不相干。

  就算我再灌他一百次,也不能往他心里走近一步。

  我以為我錯了,可是謝一凡給了我一巴掌,我又錯了,他也是會動心的,只是之前沒有遇到那朵玫瑰。

  我只知道謝一凡的桃花眼很好看,卻不知道,他的眼光自帶濾鏡功能。

  當那個女孩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只有那個女孩是彩色的,世界只剩下黑白灰,包括我。”

  辛晨不知道該如何勸慰邢天天,便只好陪她去酒吧買醉。

  邢天天傷心至極,酒一杯接一杯下肚,從酒吧開業(yè)到打烊,邊哭邊喝,

  “晨晨,上次我們來這家酒吧,還是因為你為柏宇吃醋。我當時怎么勸你來著,哦,咱們這朵鮮花人見人愛的,干嘛非趕著往那,又黑又臭的牛糞上插啊。

  呵呵呵,謝一凡他就是坨臭牛屎,可是晨晨,我純粹是月季,假玫瑰,一旦他遇到真玫瑰,就不稀罕我這個替代品了?!?p>  邢天天打了個飽嗝,拿起酒瓶就要往嘴里灌,

  “喂!服務員,怎么沒酒了?酒呢!”

  辛晨看著桌上幾個七倒八歪的空酒瓶,有些頭疼,酒吧已經打烊了,就剩她和邢天天兩個人,還賴著不走。

  剛剛服務員已經來催了好幾次了,大有“你們再不走我就要拿掃帚趕人”的意思。

  辛晨正思量她這個小身板,能不能努努力,把邢天天扛走。一聲“啪”的巨響,引來了服務員的怒目圓睜,

  “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也敢在這里發(fā)酒瘋?”

  邢天天叫嚷了半天,也不見服務員拿酒來,醉意夾著怒火,竟把空酒瓶砸到地上了,

  “怎么著?你一個酒吧不賣酒還有理了,快點把酒拿上來,不然我削你......嗚嗚......”

  “不好意思啊我們馬上走,我朋友砸的東西我一塊結賬。”

  辛晨趕緊捂住邢天天的嘴,從皮包里抽出幾張毛爺爺,就準備把邢天天往外拖,可還是晚了,一行人從酒吧的包間里走出來。

  服務員看見領頭的人連忙舔著臉迎上去,

  “濤哥,就是這兩個人在鬧事還要砸了咱店呢!”

  辛晨見到來人瞬間松了口氣,危險算是解除了,可這撲面而來的尷尬氣息算怎么回事?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遇到趙濤。

  自從柏宇告訴她周大為是趙濤的手下后,辛晨又見過一次趙濤,準確的說,是趙濤在半路上截她,說要送她上班。

  辛晨當場就來氣了,不客氣的拒絕了趙濤,

  “如果趙總是因為周大為傷害我的事心有愧疚,特意來賠罪的那大可不必了。畢竟周大為惡有惡報已經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p>  趙濤當時就微白了臉色,辛晨看著卻只覺得解氣,轉身便離開了。

  自那以后,趙濤果真沒再來找過她了。

  趙濤今晚來自己的酒吧談生意,偏讓他遇到了一塊難啃的骨頭,心情本就煩躁,居然還聽到有人在外面鬧事,自然不能容忍。

  可意料之外的是,“鬧事”的人居然是辛晨。

  上次辛晨毫不留情的,當眾戳穿他的謊言,還讓他記憶猶新,歷歷在目,既羞憤,也不甘。

  當辛晨和趙濤兩人都不知怎么開口時,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打破了詭異的氛圍,

  “趙濤?怎么是你啊?這酒吧是你開的啊,我跟你說啊,你們這的服務態(tài)度太差了,酒吧不賣酒,還趕客人走!諾,就是他,剛剛欺負我和辛晨?!?p>  被邢天天點中的服務員,前一刻還狐假虎威,下一秒就成了眾矢之的。

  不過,好在見識廣閱歷深,一眼就察出趙濤和邢天天的“貓膩”,趕緊向邢天天賠笑臉,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嫂子別跟我一般見識啊?!?p>  “亂叫什么呢你!”趙濤厲聲喝道。

  服務員心領神會,恭恭敬敬的向辛晨鞠了個深躬,“嫂子好?!?p>  ......

  趙濤的意思是說:邢天天可不是你嫂子。

  服務員領悟到的卻是:邢天天不是,辛晨是。

  趙濤的臉黑了又紅,卻沒有再次糾正服務員了。

  當辛晨扶著爛醉如泥的邢天天坐在趙濤車子的后排時,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偏偏邢天天還在毫無顧忌的,打呼嚕說夢話。

  “周大為的事我不知情,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我還是想說清楚?!?p>  辛晨冷不丁聽到趙濤這句話,下意識望向后視鏡,發(fā)現(xiàn)趙濤居然也在看她,眼神認真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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