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尊貴的人到哪兒都不會太差,蘇辰暉化名蘇牧在人間。
他是天下門派之首的天稷山的五大長老之一,設(shè)定是因修煉一直呆在深山老林里好多人都沒見過他。
而我則是他唯一的關(guān)門弟子洛天鶴,可是一旦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我自己都信了。
倒是忘了喜洛是誰?
可是我也忘了,這只不過是仙家能改變?nèi)擞洃浀南尚g(shù)而已。
這些愚蠢的人類不管法術(shù)多么高強(qiáng),都不過是他們手中的玩物,我怎會有什么特別,他沒改我的記憶,只不過是我自己入戲太深。
雖說天稷山的弟子都覺得我資歷平平,怎么能當(dāng)入門弟子。
但好在他們知道蘇牧寵我,走哪兒都愿意把我?guī)г谏磉?,他們也不敢在我身前有什么怨言?p> 我的出現(xiàn)對本來人才濟(jì)濟(jì)的天稷山本就是一個違和,師父全然封住了我所有的女性特征。
我喚他師父,是改不掉的臭毛病,因為他從未認(rèn)過我。
只不過是一個身份,一個偽裝的身份。
我資歷平平,有了蘇牧的寵愛,就算是掌門和其余四大長老也不能說什么,這就是我的優(yōu)勢。
我很快適應(yīng)了我當(dāng)一個男子的身份,挑逗外門的女弟子是我每天唯一的樂趣。
我活脫是個流氓,因為我見過的男女關(guān)系皆是這種,不是我父母那種的打架,就是那些恩客對姑娘們的嘴臉。
我有時再想,我對蘇辰暉到底是不甘還是喜歡,思來想去,是在絕命之時唯一可以相伴之人吧!
她是有多好,這幾千年來他沒有變過心。
陽光明媚的一天,我抱著紀(jì)陌出來曬暖,他雖然毒舌,但是心不壞,據(jù)說又因觸犯了天條,被打回了原形。
他經(jīng)常說自己在天上的時候是多么快活,我不和他談?wù)撨@些沒有用的。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無法把他扒出來,知道他也有人形的時候,我只是想讓他變給我看看。
再也不能把他當(dāng)成一個動物了。
這小子一點也不安分,就在我被一朵奇異的花吸引的時候,他竟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尋了很久,從中午到傍晚,就是找不到,也不敢回去,怕被訓(xùn)斥。
就在快急哭的時候,我一腳踩到了一個捕獸的陷阱,被綁了一條腿倒掛在樹上。
就在我想喊救命的時候一條紅色的符文從樹林里躥了出來,直直的從我的腦門上襲來。
就在此時,一行人跟著從樹林跑出來,看到我七嘴八舌地說著什么。
這時我看見一個臉憋的通紅的少年,他吃驚地望著我。
那眼神就像我偷了他什么貴重的東西一般,但是我什么也沒有透,這個符文不會對我的身體有什么副作用吧!
我當(dāng)然認(rèn)得他,他是一個外門名字,據(jù)說是人王的九皇子,他就是少年時的成琪嘯。
“九皇子,這……是不是搞錯了,怎么是個男人?”一個侍從小心翼翼地說道。
眼神里全是慌亂,他們的視線一次一次從我身邊劃過,像看久了我就不是一個男人一樣。
那年的成琪嘯到了定緣之年,他放出了自己的姻緣符,把世家王侯的姑娘都招了過來,要選正室。
可沒想到的是符文不受控了,一直找到我才停了下來。
這個規(guī)矩是我后來聽說的,這時的我還以為我被下了什么詛咒,癡癡地不敢說話。
“你是誰?”他漲紅了臉,問我。
“我是喜……洛天鶴,是天稷山五長老蘇牧的關(guān)門弟子,別殺我,不然我?guī)煾笗⒘四銈兊??!蔽液ε碌鼗兀?dāng)然故作氣勢,實則怕的要死。
“他怎么會殺你呢?他疼你還來不及呢!”這時人群內(nèi)有人喊了起來。
成琪嘯聽了就離開了,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侍從和幾個看笑話的人。
一個侍從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又一臉茫然地看看成琪嘯離開的方向:“這……王妃!?嗐……”
我也看他說:“你還不把我放下來。”
他迷茫地點頭,像沒了靈魂。
“本是良緣,這……作孽呀!誰能想到會有現(xiàn)在這般怪事。”他連連嘆氣。
九皇子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走了,這個侍從是個愚笨的,我看了他,他竟朝我笑,然后便道:“也算個白凈的,不知是上天發(fā)了慈悲,還是你命大,九皇子沒有生氣?!?p> “那哪夠呀!我又沒惹到他,一會兒我讓師父賠他一張符就好了?!蔽乙黄沧欤骸拔?guī)煾缚蓞柡α?,這點小事不再話下?!?p> 他歪頭一想,覺得在理,看來他也不懂這姻緣符對一個皇子來說的意義。
這時幾個人抬著紅轎子來抬我,他們看見了也是一怔,看了看留下的人,那些人都在肯定的點頭,才無奈地請我上轎。
我道,“我現(xiàn)在能走,不用那么客氣?!?p> 一個人噗嗤以鼻:“九皇……,這是規(guī)矩,別難為小的了。”他硬生生把“妃”字給吃了下去。
我和他二人面面相覷,說不出來話。
我一揚(yáng)手,說:“不是轎子嗎?我坐?!比缓蟾麄児怨宰吡?。
該慫的時候還得慫。
雖然一開始我不愿意,但是不用走路還是爽的。
“你還挺舒服的。”紀(jì)陌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出現(xiàn)在我面前,挑逗著說道:“我看你一會兒咋辦?”
“嗯?”我不解,問:“你為何覺得我做錯了什么?可是那個符自己來的,我又沒做什么。”
他跳到我腿上,說:“他們剛才沒跟你說清楚嗎?你要完了,一會兒打死你都不能說出來你是女兒身。”
我一知半解地點點頭,全然不知道他的安排有何意義,但是我信他,便同意了。
“對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蘇辰暉,你得堅持到我們來救你。”他說完就化作一縷煙走了。
“什么?剛才也沒人告訴我要命?。e走,起碼帶上我呀!”我在小聲說,害怕別人聽見。
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就加大了聲音:“紀(jì)陌!你!你這個無恥之徒??!??!敢丟下我!”
“怎么了?”外面的人問。
“沒事?!蔽冶M量恢復(fù)平靜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