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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板娘

第三十五章 我就不該認(rèn)識你

重生老板娘 燁洛 3666 2020-11-29 20:16:10

  李飛墨傳過去的信,只有簡單的一句話——被困,速來救我。

  可想而知,哈努爾再收到信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幾乎是不管不顧地就帶兵朝豐益城奔去。

  這正是李飛墨期望看到的事情,等哈努爾的人到了城門之下的時(shí)候。

  那封蓋著哈努爾父親印信的信就已經(jīng)到了滄瀾國國主的案臺上。

  就在哈努爾同士兵奮戰(zhàn),想要攻破城池救出柳嫣嫣的時(shí)候,后方來報(bào),首領(lǐng)已經(jīng)被抓了。

  這下,哈努爾就不得不帶兵趕回去,而這時(shí)候,李飛墨才告訴了柳嫣嫣,哈努爾要來攻城的事情。

  柳嫣嫣自然不明白哈努爾為什么平白無故要攻城,趕忙沖上城墻,卻只見到哈努爾率兵趕回滄瀾國。

  而城墻下,是被哈努爾的人打傷的士兵,全都“哎喲”“哎喲”慘叫著躺在一起,放眼望去,竟然有數(shù)百人。

  “哈努爾怎么能做這種事情!”

  “是啊,虧我還以為他們沒有私通匈奴,沒想到竟然趁著我病重,想要攻城?!?p>  “不會的,哈努爾和他父親都很敬重滄瀾國國主,他們知道滄瀾國和中原和交,不可能私通匈奴,而且我在他們部落待了很久,從來沒見過匈奴人出沒?!?p>  “那他為什么會帶兵攻城呢?”

  原本還很堅(jiān)定的柳嫣嫣一下被反問得說不出話來,纖纖玉手絞著手帕,似乎也想不明白為什么。

  而滄瀾國內(nèi)卻起了無數(shù)波瀾,哈努爾的父親所在的部落是滄瀾國最大的一個部落,人數(shù)眾多,而且頗為敬重哈努爾的父親。

  因此,滄瀾國國主一把人抓去,幾乎還留在部落里的青壯年就都涌到了宮殿前,讓國主將首領(lǐng)交出來。

  等哈努爾趕到的時(shí)候,兩邊還在對峙,部落的人一看哈努爾回來了,便來了底氣,喊叫的聲音自然也就更大了。

  哈努爾雖然也心急,但是知道國主一定不可能會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就把他父親抓起來。

  一直這么鬧下去,不僅解決不了事情,還可能會惹怒了國主,讓國主一怒之下就將父親斬首了。

  因此,哈努爾讓部落的人先回去,而他自己孤身一人進(jìn)宮面見國主,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而聽國主說到那封信的時(shí)候,哈努爾矢口否認(rèn),國主便讓人把那信拿出來,哈努爾知道父親不可能做這種事,但是上面的印信確實(shí)是父親的。

  而且這印信幼時(shí)被他不小心磕壞了一角,所以哈努爾確定是拿父親印信蓋的。

  可他父親絕不是那種會通敵叛國的人,因此懇請國主務(wù)必徹查此事。

  而滄瀾國國主卻不聽,本來這事已經(jīng)鬧得不好看了,讓李飛墨查出了他們這兒有匈奴的兵器。

  接著,又是部落首領(lǐng)和匈奴通信來往的憑證,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再查,豈不就是告訴外人,他就是要包庇自己手下人。

  那這么一來,難道不就是說他和匈奴是一伙的了么?

  “此時(shí)證據(jù)確鑿,無需再查了!”

  哈努爾見國主態(tài)度堅(jiān)決,似乎是真的不愿意再查這事,立即就慌了。

  通敵叛國的罪名要是安下來,他們一族都得跟著陪葬!

  可不論他如何勸說,甚至跪下來懇求,國主心意卻無比堅(jiān)定,只是念在他父親也為滄瀾國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讓哈努爾回去好好準(zhǔn)備后事。

  哈努爾失魂落魄回到部落,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宮里的侍衛(wèi),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所有人只能進(jìn)不能出,他就算是想帶人逃出去,怕也很難。

  部落的人自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全都涌過來問哈努爾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首領(lǐng)會和匈奴人扯上關(guān)系。

  而哈努爾更是一個字答不上來,只是問父親最近都見了什么人,同什么人單獨(dú)待過。

  一直服侍他父親的老嬤嬤好像才想起來,說首領(lǐng)見過一個中原的將軍,就是那幾天都住在部落里頭的李將軍。

  猶如當(dāng)頭一棒,哈努爾一下就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都串了起來,而后便一下猶如跌入冰窖,身心皆涼。

  這一切,全都是李飛墨設(shè)的圈套。

  哈努爾想明白了,可柳嫣嫣沒有,甚至在城里幾日照顧的時(shí)候,和李飛墨走得更近了。

  知道了他幼時(shí)的許多趣事,也明白了原來大將軍小的時(shí)候也就是個愛哭鼻子撒嬌的小孩兒。

  李飛墨等著時(shí)機(jī)差不多成熟的時(shí)候,就把哈努爾他們一族被關(guān)入大牢的事情告訴了柳嫣嫣。

  柳嫣嫣怎么會想到事情變得這么嚴(yán)重,就問李飛墨是不是因?yàn)樯弦换毓瑺枎斯コ恰?p>  還求著李飛墨去和滄瀾國國主求情,就說上次的事情必然是有什么誤會。

  對于柳嫣嫣的請求,致力于要做好人的李飛墨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

  因此他拖著還未好的身子,帶著柳嫣嫣一道去找了滄瀾國國主,只是在來的路上,他告訴柳嫣嫣,一族的人,他估計(jì)是救不下來。

  不僅因?yàn)閲饕呀?jīng)知道了哈努爾父親和匈奴通信給情報(bào)的事情,還因?yàn)樯洗喂瑺枎Пコ恰?p>  這兩件事情,都必然不可能讓他們一族人相安無事。

  但起碼能保住一人,問柳嫣嫣是要保哈努爾的父親,還是哈努爾。

  這個問題對柳嫣嫣來說太難了,她哭著求李飛墨一定把所有人都保下來。

  可李飛墨卻搖頭說他也無能為力,如果他誓死要保和匈奴通敵的一族人,那么他恐怕回朝后,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

  “保哈努爾的父親,還是保哈努爾,你自己做決定?!?p>  人的面孔真是神奇,明明心腸全是黑的,可從臉上卻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反而覺得挺和善的,甚至還讓柳嫣嫣誤以為這已經(jīng)很為難李飛墨了。

  林溪看到這里,真不想看了,不是怪柳嫣嫣太蠢,連李飛墨這種人都信,而是覺得李飛墨太壞,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為了自己的目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就怕是再來個聰明十倍的,也依然能被李飛墨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人的腦子就是用在做壞事上,也精明得讓人不得不佩服。

  他們兩人到了宮殿上,見到了滄瀾國國主,李飛墨開門見山,就講了哈努爾一族的事情。

  國主以為李飛墨是來問他如何處置,他便說按照他們這邊的風(fēng)俗,等中元之日過后,便全都斬首。

  這可把柳嫣嫣嚇得不輕,開口就說,她這些日子待在部落里,她知道一些事情,同匈奴私通的只是哈努爾的父親,同哈努爾并不相關(guān)。

  這便是李飛墨讓她選的原因了,她這個人證,能把責(zé)任推得更徹底一些,也更能讓哈努爾的父親墜入深淵。

  可在柳嫣嫣看來,只是想了個法子,把哈努爾救下來。

  當(dāng)然沒有這種,老子犯錯,兒子就不必受罰的道理,更何況還是通敵叛國這種重罪。

  可李飛墨卻說,哈努爾畢竟是他的朋友,還同國主說,若是能保下哈努爾,他同圣上復(fù)話的時(shí)候,也就能知道怎么回才不會破壞兩國之交了。

  這下,滄瀾國國主不保也不行,便答應(yīng)了放哈努爾一馬,可其他人卻是死罪難逃,也能一表他滄瀾國的衷心。

  哈努爾被秘密地?fù)Q掉了,牢里仍舊有哈努爾這個人,但是卻不是真的哈努爾,只是找了個相似的替死鬼,畢竟斬首的時(shí)候,腦袋上都得套上一個袋子,誰也看不到臉。

  而哈努爾一出大牢,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召集人去把父親和族里的人都救出來。

  可誰敢冒這么大風(fēng)險(xiǎn),那可是天牢,關(guān)的都是重犯,救成了就是和朝廷對著干,救不成以同罪論處。

  所以哈努爾東奔西走了無數(shù),卻沒有一個人敢出兵的。

  甚至還有的勸哈努爾不要拋頭露臉太過了,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了,到時(shí)候再捅到國主面前,怕是又保不住這條命了。

  既然見救出父親無望了,哈努爾便提著一把劍奔赴了豐益城,他誓要拿李飛墨的人頭來陪葬!

  在哈努爾找李飛墨來索命的時(shí)候,李飛墨可算是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加重了自己在柳嫣嫣心中的分量。

  柳嫣嫣一直想去找哈努爾,可李飛墨卻一直說,這事還沒過去,有許多人都還盯著這事,要是柳嫣嫣就大張旗鼓地去找哈努爾,豈不是就告訴了那些人,哈努爾沒死么。

  要不說柳嫣嫣涉世未深,又很信任李飛墨,他說什么,她便信了。

  一直到再見到哈努爾的時(shí)候,卻看到哈努爾劍劍殺招,逼得傷還未好的李飛墨節(jié)節(jié)敗退,躲得好不狼狽。

  柳嫣嫣去攔,可李飛墨卻怕傷著她,總是把她護(hù)在身后,這樣躲起來就更吃力了。

  而無疑加重了哈努爾的怒氣,趁著李飛墨不備的時(shí)候,一劍便刺在了李飛墨肩上。

  “哈努爾!”

  柳嫣嫣急紅了眼,一把揮開哈努爾要再刺來的劍,可哈努爾早就下了殺心,今天就算把自己的命留在這兒,也要取了李飛墨的首級!

  見哈努爾殺心已起,柳嫣嫣不愿他一錯再錯,豁出去了就擋在李飛墨跟前。

  “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命都是李飛墨保下來的!”

  劍尖停在柳嫣嫣跟前不過二寸的地方,只要哈努爾稍一用力,便能刺穿柳嫣嫣。

  “閃開!”

  握劍的手在抖,雙目更是赤紅,像是要吃人一樣。

  “你們族人之死,怪得到李飛墨頭上么?你父親私通匈奴,就連你都帶兵攻打豐益城,這些難道不都是你們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么?”

  哈努爾已氣急攻心,劍便又往前刺去,李飛墨趕緊將柳嫣嫣推開,自己挨了這一劍。

  見哈努爾喪失了理智,柳嫣嫣也拿起了李飛墨的劍迎上去。

  “難道只是因?yàn)槔铒w墨拆穿了你父子的事情,便要對他下殺手么!”

  柳嫣嫣不會武功,但是她有法術(shù),只是她也不想傷著哈努爾,所以只是在用劍的時(shí)候,偷偷用一點(diǎn)點(diǎn)法術(shù)卸掉了哈努爾的一些力氣。

  哈努爾不言語,只是一心想速戰(zhàn)速決,不然等李飛墨手下的人趕來,他再想殺李飛墨就難了。

  而這在柳嫣嫣看來,卻是被說中了默認(rèn)一樣。

  “我要知道你是這樣不知悔改的人,我就不該只說同匈奴私通的是你父親!”

  “當(dāng)!”

  一下?lián)]開了柳嫣嫣的劍,哈努爾劍尖指地,渾身都像別凍住了一樣。

  “你說什么?”

  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雖然是為了救哈努爾而說的謊話,可畢竟也算是把哈努爾的父親往火坑里推了,柳嫣嫣閉口不說了。

  “你說我父親,同匈奴私通?同誰說?同國主?”

  “若是不這樣,又怎能救你一條性命!”

  見已經(jīng)說破了,柳嫣嫣也大吼著說出實(shí)情,責(zé)怪哈努爾為何如此執(zhí)迷不悟。

  “竟然是你…是你…”

  哈努爾在笑,笑得劍都拿不穩(wěn)了,眼角卻流出兩道清淚,破碎的笑聲飄散在空中,無比凄涼又掀起滔天恨意!

  哈努爾收了笑意,整個人仿佛變了一樣,變得陰沉又可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柳嫣嫣,“我就不該認(rèn)識你。”

燁洛

改了表達(dá)方式,不知道是之前的好,還是現(xiàn)在的好~歡迎大牢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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