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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錢女巫又被坑

第18章 晨練遇到熟人

缺錢女巫又被坑 千里貓醉 2031 2020-09-19 18:31:41

  “請你對我禮貌點,我好歹也是你朋友的救命恩人!”月芽張牙舞爪地沖符離喊道;

  誰知符離頭也不回:“他還沒承認呢?!?p>  一句話雷得月芽外焦里嫩。

  到了二樓,符離便立刻扔下她,并且警告道:“不要再踏入三樓半步,否則,我會將你撕成碎片!”

  月芽嚇得腦殼都顫了一顫:“你還是人嗎?”

  回答她的是符離的背影,月芽這才注意到符離雖然年歲不大,可是卻很是強壯,寬寬的肩膀,結(jié)實的肌肉,越看月芽越覺得心里發(fā)毛,當(dāng)即便將接下來恐嚇的話咽回了肚子。

  一整個夜晚月芽都心神不寧,自己的樓上竟然住了這么個兇神惡煞的鄰居,思來想去,越想越不安,拖著椅子柜子頂在了門上,忙活了一晚上,以致于她第二日早課,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早上的十公里晨跑是每個一年級新生都必須要參加的,月芽一大早爬起來準備去操場,她穿著統(tǒng)一的灰色的練功服,黑色布鞋,看著怎么也是個有氣質(zhì)的女娃,但當(dāng)她拿起滑板,摔了兩個狗吃屎后,路邊的人便開始看著她笑起來,最終月芽還是死皮賴臉爬上了白小白的雪橇。

  晨跑開始時,還都有些力氣,但是很快月芽和白小白便落了下風(fēng)。

  易子反看到月芽頂著兩個黑眼圈有氣無力的跑在后面,轉(zhuǎn)頭往后跑來。

  “我說你這樣各方面都跟不上,我都有些同情你了?!币鬃臃绰冻鰬z憫的神情。

  但是月芽此時已經(jīng)跑的腿腳發(fā)軟,忍不住吐槽道:“為什么好好地巫師學(xué)校要搞得像特種部隊一樣?!痹卵恳贿吪芤贿呁虏?。

  “九夷巫師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就是另界的特種部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易子反一臉驚訝。

  “你說什么!”月芽瞪大了眼睛。

  “在別的巫師學(xué)院的學(xué)習(xí),很多都和日常生活相關(guān),像觀測天氣,星座與性格,個人運勢等等,但是以戰(zhàn)斗力為標準的學(xué)校卻不多,九夷巫師學(xué)院便是其中一所。”

  “戰(zhàn)斗,和誰?”月芽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沒聽說最近在海上還沒抓到的海怪嗎?”易子反眼一瞥,示意道。

  “就是去和這些怪物作戰(zhàn)嗎?”

  易子反聳聳肩不置可否,另界一些特殊的組織,如最大的歸舟閣等,負責(zé)解決地球上一些人類無法解決的事情,像是最近遇到魔怪,以及各個部族之間的問題,妖族,幽靈族,地魔族都是由巫師族進行斡旋處理。

  月芽并不是不知道巫師的重任,只不過大多數(shù)生活在人類世界的巫師已經(jīng)離這些生活很遠了,他們過著和普通人類一樣的生活,從沒有這么多的任務(wù)和壓力,說起來月芽倒是覺得像白頭村的巫師長輩們倒也是瀟灑的過了一生。

  本來今天的高強度訓(xùn)練已經(jīng)讓月芽超出極限了,想到這些事情,月芽雙腳一軟,癱坐到了地上,一旁白小白也沒了力氣,也干脆一同坐了下來。

  眾人也都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高強度訓(xùn)練,有吃不消的,也都三三兩兩在路上癱倒。

  易子反算是比較有精神的了,他站在一圈坐著的同學(xué)中央,喘著氣看著遠方道:“都說晨跑有人負責(zé)監(jiān)督,怎么我們班卻沒有呢?”

  月芽聽得他此話便很有氣,一伸腳,“哎呦~”易子反被絆了個踉蹌。

  “月芽,你干嘛!”易子反惱火。

  “你體能好,我們可不希望有老師來,快快閉上嘴。”月芽好氣每一句,怒氣沖沖瞪著他。

  易子反看著雙臉通紅,大口喘著氣的月芽,張了張嘴,卻是是沒再說什么,乖乖吃癟坐在月芽一旁。

  “老師不來也沒啥,要不咱們慢慢走過去也行?!币鬃臃戳ⅠR轉(zhuǎn)換了說辭,碘著臉笑道。

  待月芽幾人慢悠悠走到終點時,發(fā)現(xiàn)先到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列成一個方陣筆直的站著。

  大家心里發(fā)毛,暗道不好,磨磨蹭蹭走到隊伍前面,卻發(fā)現(xiàn)并沒有老師在。

  狐疑間,看到第一排的林淵沖幾人打著臉色,往前方半空中努了努嘴。

  幾人僵硬的轉(zhuǎn)身,這才發(fā)現(xiàn)前面的一棵大樹上正躺著一個黑袍少年,那少年臉上蓋著一本書,只露出一個唇角。

  就在幾人局促不安之際,那少年翻身下樹,一套動作行云流水,還帶了幾分慵懶的瀟灑。他伸了個懶腰,將書收到腰間,晨起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他半瞇著眼睛打量著眼前幾人。

  這少年劍眉冷目,身軀凜凜,一雙鷹眼帶了幾分閑散。

  “是他!”月芽幾乎喊出聲來,當(dāng)然那少年也注意到了月芽,但好似他并沒有多少驚訝。

  “幾位后來的,我就不再多做自我介紹了,你們站到最前排,以后每天。”

  他的聲音清冷,有力,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

  奇怪的是,明明幾人都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站在那,周身的氣勢便讓人不自覺的臣服,幾人都乖乖站到了第一排。

  月芽早就知道他的實力,此時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立刻乖乖站好,只是她一直在觀察,昨晚這人受了那么重的傷,今天竟然如此模樣還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少年站在前方,神情沒有一絲不適,“以后你們的晨跑由我負責(zé),今天沒有一個合格的,念及是第一次,今日不作懲罰,但是超過三次不合格,以后每天早上十五公里,依次遞增?!彼仁敲鏌o表情,隨后扭了扭脖頸,好似在樹上看書扭到了脖子。

  “啊...”下面剛要哀嚎,卻見少年捂著脖子蹙眉回頭,補了一句:“我不喜歡聽別人講廢話,大家平日里注意下,否則就多跑幾步,跑到?jīng)]力氣說話為止。”

  整個隊伍立刻鴉雀無聲。

  少年見收到了成效,便揮了揮手“今天到此為止?!痹捯粑绰洌吮阃庾?,走了兩步,便見身影在遠處閃現(xiàn),很快人就不見了。

  “是瞬移術(shù)!他到底是誰?”易子反驚詫道;

  “是我們班上的助教,和我們差不多年紀,人家已經(jīng)是龍淵隊隊員了,這個水平也不稀奇。”林淵累的癱倒在地道。

  “就是他!他叫什么?”易子反道,年紀相仿的少年之間總是有種不服輸?shù)母杏X。

  “莫翎?!绷譁Y道。

  莫翎,月芽在心里默默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這個人實在太神秘了,讓她又好奇,又害怕。

  “他可是龍淵隊最年輕的隊員,你們以后可有的受了。”馮韶兮甩著她的馬尾辮,一臉倨傲道,她也累的不輕,但仍然是不服輸?shù)恼局?p>  “你跑的很輕松嗎?”月芽疑惑道;

  馮韶兮像是被人下了面子,惱羞成怒道:“關(guān)你什么事,反正比你們快!”

  “那我們的事也不關(guān)你的事呀!”月芽更加不解了。

  “你~你~你......”從來沒有人敢和她這么說話,馮韶兮這下可火了,當(dāng)即便變了臉色。

  瞧見情況不對,一旁的白小白拉著月芽便走。

  月芽不情不愿的被拖走:“你干嘛,你也怕她?”

  白小白不搭理她,自顧自爬上了雪橇:“你再不上來,我就自己走了”。

  月芽一下子沒了氣焰,三步并作兩步爬上雪橇。

  “等等我們~”后面?zhèn)鱽韮蓚€人的聲音,是易子反和林淵向雪橇奔來,學(xué)生中用雪橇的人寥寥無幾,這次累成這樣,幾人都沒了力氣。

  白小白嘆了口氣,似乎是感覺到麻煩的來臨。

  幾人上了雪橇,便開始嘰嘰喳喳的不停,先是易子反有些激動地站起來對著風(fēng),竟還吟起了詩:“我欲乘風(fēng)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他的詩吟得幾人都頭皮發(fā)麻。

  “你別念了,怪瘆人的?!痹卵课嬷錄]好氣道;

  易子反回頭瞪著月芽,忽而瞥到月芽腳下放著的滑板,嘴角一勾,陰陽怪氣道:“我說你怎么每次都要跟著白小白坐雪橇,原來你這滑板是個擺設(shè)呀,你不會是不會用吧!”

  他的表情賤賤的,看起來就讓人想要暴打一頓,月芽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立刻她就和易子反扭打一團,林淵只能在夾縫中藏東躲西,免不了白白挨幾拳。

  白小白看到這邊戰(zhàn)況激烈,怕禍及自己,將旁邊的書包拖到了前面,把書包當(dāng)?shù)首?,坐到了三人的前面,紋絲不動的駕駛著雪橇,全然不管后排的雞飛蛋打。

  自此以后,白小白為自己常備了一把椅子孤零零的放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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