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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又嬌又甜

第七章 不見

我家夫人又嬌又甜 美人多妖嬈 1605 2020-09-27 23:57:42

  張文生手指間夾著一根煙,闊步走來,“瓊鎏,這么晚了還不睡?”

  “張叔叔不也是沒睡?”

  沈瓊鎏看著煙,深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

  “你小子說話可真像你父親,面面俱到,都讓人挑不出錯來。”

  “張叔叔謬贊了,不過是不入流的說辭罷了?!?p>  張文生徑直走到欄桿旁,手靠在欄桿上,手指抖掉煙灰,“你爹也算是個梟雄,只不過英年早逝,說起來,我對他還是頗為敬畏的?!?p>  沈瓊鎏不說話,在這十八年里,母親甚少提起父親,只言片語帶過,“玉樹臨風,八面玲瓏”便是對父親的全部認知。

  “你爹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在京都闖出了名堂,那時你娘還和我在一起,商量著未來的憧憬。你外祖家也是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可惜那時因為一句話,而被那歹毒的掌權(quán)女人給滅了全族,而泄密者卻是我最為敬愛的父親?!?p>  他嘆了口氣,語氣頗為隱忍,繼而又說:“那時我還不知道,我與你娘互訂終生,未曾想我母親直接在新婚夜將她綁架,想趁著我昏迷不醒,好直接溺斃她。等我醒來,輕歌已經(jīng)不在了,我四處打聽,效果甚微。后來才得知,是你父親帶走了她。”

  沈瓊鎏只是靜靜聽著,一雙黑眸盯著遠處思考,若是自己母親也如同張文生母親一般,他該如何?

  “張叔叔,過去之事不提也罷,想來沉浸在這段歲月里的,也只有你一個,早些脫離才是上上策?!?p>  “我只是舍不得忘,舍不得放下罷了。”張文生眼角微紅,將手指的煙扔進河里,這才轉(zhuǎn)身回了船艙,“瓊鎏,早些休息罷。”

  沈瓊鎏坐在椅子上,旁邊放了一壺酒,手里握著酒杯遲遲未曾飲下,許是心里還在掙扎。

  終于還是一口飲下。

  這時似錦醒來,瞧見大菊還在睡,自己起身發(fā)現(xiàn)腿也麻了,胳膊也麻了,慢悠悠的走到船板上透氣,伸著懶腰,哈欠連天,眼淚都從眼角落了些許。

  在月光下,這才堪堪認出是她的少爺。

  聲音因為剛睡醒,還帶著沙啞,溫溫軟軟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少爺?”

  沈瓊鎏沒回她,愣愣的坐在原地,不復以往的溫柔。

  似錦走進去,摸了摸沈瓊鎏的額頭,少爺也未曾發(fā)燒,怎的轉(zhuǎn)了個性子?

  “少爺?”

  說著還伸手戳了戳沈瓊鎏的臉,戳下去有迅速恢復成光潔無暇的模樣。

  戳了兩下,似錦的手被沈瓊鎏的大手抓住,大手將小手包裹在掌心,用力一拽,似錦便跌坐在沈瓊鎏的腿上。

  兩個人臉對著臉,熱氣混著酒味噴灑在似錦臉上,頓時覺得肌膚像是著起了火,滾燙滾燙的。

  “少爺?你在夢魘嗎?劉大伯說夢魘了就六親不認,還不能打斷,否則就醒不過來了,人就會成傻子?!?p>  可惜沈瓊鎏并無回應,反而是沈瓊鎏更加的肆無忌憚。

  他的唇在似錦耳鬢廝磨,星火燎原,似錦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連空氣中的曖昧因子都快速結(jié)合,圍繞在兩人周圍。

  水面波光粼粼,月色也正好,偶爾有幾聲飛鳥的叫聲,外帶夾雜些些許青蛙的叫聲。

  沈瓊鎏用額頭抵在似錦額頭,蹭來蹭去,惹得似錦被蹭的極其不舒服,奈何又沒有力氣推開他,只能任由她的少爺蹭她。

  大概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瓊鎏才醒了過來,懷里的人兒早已熟睡,瞧著她恬靜的容顏,多希望就此永久下去。

  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抱起似錦送回她的房中,給她蓋好被子,又轉(zhuǎn)頭看了兩三眼,這才出了房門。

  這酒量,真是礙事!

  終于在兩天后,沈瓊鎏一行人到達京都碼頭。

  京都是個歷史悠久的古城,遠遠望去,像是沉睡的雄獅,透著祥和的氣息,再仔細一看卻處處都暗藏兇險。

  似錦粗粗一看,人頭攢動,行人來來往往,有些挑著擔子賣貨的,有些在路邊擺著地攤的,碼頭這里更是人群擁擠,好不熱鬧。

  頓時沉悶了兩天的性子活躍了起來。

  “少爺,京都好繁華??!”似錦這么久從來沒跑遠過,蹦蹦跳跳的下了船,左瞧瞧右瞧瞧,都是些新鮮玩意兒。

  沈瓊鎏瞧著好笑,可本身的性子又不能讓他此刻笑,只能靜靜的看著似錦。

  沈夫人攜大菊先走了,張文生也是有事告辭,倒是只剩下沈瓊鎏和似錦了。

  “似錦,你慢些,我要看不見你了?!?p>  說著腳步也是趕緊跟上似錦,想來雖臨近戰(zhàn)亂,到京都治安一向是好的,應當不會亂。

  “少爺,這里還有糖人兒,是在柏溪鎮(zhèn)沒見過的!”

  似錦一回頭,卻瞧不見沈瓊鎏了,頓時慌了神。

  碼頭人熙熙攘攘,來來走走,倒是將他倆隔開了。

  沈瓊鎏瞧不見似錦,只能耐著性子一個個看了過去,都沒了似錦的蹤跡。

  這么快步走著,倒是被個黑胡子有刀疤的大漢給撞了,頓時往后推了些。

  “喲,你這小伙子怎么看路的?這兒路平都能撞到人!”說著兇神惡煞起來,擺明是挑事的。

  這人身穿月牙白長袍,手持一柄玉扇子,風度翩翩,瞧著神情應當是剛到京都的,若是能訛上一筆,也夠半個月不愁吃穿了。

  “這位大哥,抱歉,小生無意撞到大哥,在下有要事在身,改明兒個請大哥吃茶賠罪,你看可好?”沈瓊鎏這會兒也是面面俱到,與他父親不逞多讓。

  “還明兒就不必了,今兒個賠個十兩銀子就行了?!?p>  周圍人一聽十兩,頓時起哄:“小伙子,十兩銀子給他罷,你又不是付不起?!?p>  “是啊,這王天剛是這代有名的惡霸,如今收你十兩銀子已經(jīng)算是客氣了?!?p>  “是嘞,小伙子就當是買個教訓?!?p>  各個你一言我一句的,七嘴八舌,都是勸他給的。

  另一邊似錦趕忙回頭,好不容易擠出人群,瞧見她的少爺。

  “少……唔~”一雙手將她的嘴巴捂住,頓時覺得自己身體騰空起來,一陣昏天暗地,眼睜睜的瞧著少爺越來越遠。

  眼里的淚都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心里慌得不成樣子,身體都開始一抖一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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