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修成正果
孤月左慢慢睜眼之時,迷糊間覺得頭頂上方似乎有異,一個激靈,翻身而起,他的警惕性何時如此低了?
“厲害啊,公子您都受傷了,這動作還能如此的敏捷?!辩婋x姒錦坐在床沿上嘖嘖贊嘆。
“姒錦?”孤月左愣了一會兒,“這大清早的你在這里做什么?”
看著孤月左那一臉防備的樣子,鐘離姒錦擺了擺手,存了戲弄的意思,“公子,您放松點嘛,我又不會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聽此,孤月左慢慢的靠在了床頭,嘀咕道,“我到希望你對我圖謀不詭?!?p> “公子您說什么?”鐘離姒錦沒聽清孤月左在說什么。
“沒什么。你來做什么?”孤月左心下一驚,自己怎么下意識接了一句這樣的話,還好這丫頭沒聽見,孤月左暗自慶幸。
“公子,漫舞與桑落南的事情您知道吧?!辩婋x姒錦說道。
“嗯。你想做什么?”孤月左問了一句。
“這二人之前就差那么一個推波助瀾的人,所以……”鐘離姒錦瘋狂暗示孤月左。
孤月左一挑眉,“怎么?你要我去推這一把?”
“哎呀,這種事情,怎么會讓公子您去做呢?”鐘離姒錦給孤月左倒了杯水,“公子喝水!”
看著鐘離姒錦那討好的模樣,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你想做什么直說?!?p> “嘿嘿嘿……還是公子了解我。”鐘離姒錦笑了笑,“公子,您看咱們是不是可以緩兩天在啟程?。俊?p> “緩兩天?緩多久?”孤月左突然想看看鐘離姒錦著急的樣子,故意說的模糊,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
“就,把那兩人撮合好了就行!”鐘離姒錦笑道。
“撮合好?那你要是一直都撮合不好,那是不是就沒法回去了?”孤月左繼續(xù)說道。
“公子您躺了一晚,這腿肯定是酸了,我給您捶捶!”鐘離姒錦說干就干,認(rèn)真的捶了起來。“公子,以我的能力不會太久的!”鐘離姒錦繼續(xù)說道,企圖說服孤月左。
“往旁邊去點,哎,對,就是那里?!惫略伦蠛鲆暳绥婋x姒錦的問題,指揮著她捶腿。
鐘離姒錦也是捶的認(rèn)真,“公子,這力道還可以吧?!?p> “可以。”孤月左憋著笑意。
“那舒服嗎?”鐘離姒錦一臉期待的問道。
“嗯,還不錯?!惫略伦笳f道。
“那,公子,就留幾天吧!”鐘離姒錦再次提出要求。
“我考慮考慮。”孤月左將手中的杯子順手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
“公子,那您要考慮到什么時候?”鐘離姒錦嘆了口氣。心中哀嘆,這做了婢女,連時間都不自由了,這要是放在往日,別說是待到撮合到兩人成好事了,就算是待到兩人生娃都行!
“別停啊。”孤月左見鐘離姒錦停下,提醒道。
“公子!我感覺你在耍我!”鐘離姒錦看著孤月左那要笑不笑的臉色,突然明白了點什么。
“最多五日?!惫略伦笳f道。
“多謝公子!”說完立馬往外跑去。
看著鐘離姒錦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孤月左笑了笑,起身穿衣,只是衣服穿到一半,鐘離似錦又折了回來,“公子,既然這個事情已經(jīng)決定管了,那公子幫個小忙可好?”孤月左沒有說話,等著鐘離姒錦的下文。只見鐘離似錦靠近孤月左一陣耳語,聽完顧月左嘴角微微抽了抽,心中同情了桑落南幾秒鐘。
鐘離姒錦出了孤月左的屋子,心中思量,這事兒吧還是得從漫舞著手。畢竟短時間內(nèi)讓桑落南改變自己的擇偶觀還是很難的,打算好了鐘離姒錦拉住一個寨子里的小兄弟問了去漫舞山頭的路,隨后哼著小調(diào)一路往山下走去,走到半道,聽到一陣吵鬧聲。
“難怪昨天你這女人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我們寨子,居然還傷了我大哥!今日定要給大哥報仇!”只聽得二當(dāng)家的火氣很大。
“老子今日不想和你們糾纏!我是來給桑落南送藥的!都給老子滾開!”漫舞也是心情不爽,這條路可是她前幾日偶然發(fā)現(xiàn)的,一直都很隱蔽,哪里知道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被攔了去路,心情差到了極點,但是因為這些是桑落南的人,她還不想動手。
“我偏不讓!你又帶如何!看你是個女人,老子不打女人!”二當(dāng)家的囂張的很。
“哼!”漫舞輕哼一聲,“再不讓開,休怪我手中的鞭子不認(rèn)人!”漫舞也是沒了耐心。
“笑話,當(dāng)初既然輸了,如今又何必覬覦這山頭?”二當(dāng)家的冷哼一聲。
“說實話吧,我還真不是看上這山頭了,我看上你們大哥了!當(dāng)初也就是看你們大哥好看,這山頭是送他的禮物,算是定情信物!”漫舞笑了笑,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你這女人還真是不知羞恥!”二當(dāng)家的啐了一句,“今日便叫你知道知道,我大哥豈是你能肖想的!”二當(dāng)家的只要碰到與桑落南有關(guān)的事情,就容易沖動。眼瞅著雙方就要打起來了,鐘離姒錦連忙跑了過去,“哎哎哎!有話都好好說!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咱們文明點!”漫舞雖然不知道鐘離姒錦的本事和身份,但是就憑昨日鐘離姒錦一句她可以幫她,她就不會對鐘離姒錦動手。二當(dāng)家等人知曉鐘離姒錦的本事,自然也是不會輕易對她出手的。“我說你?。】诳诼暵暤木S護(hù)你大哥,那你可知你差點打了你未來大嫂,你說這要是讓你大哥知道了,你是不是得脫層皮?”
“我哪來的大嫂!”二當(dāng)家的反駁道。
“這不是擱你眼前擺著嗎?”鐘離姒錦指了指漫舞。漫舞一臉的開心,二當(dāng)家的卻十分不服,“就她!我們大哥能看上她?你開什么玩笑!”
“我說是就是!”說完也不管二當(dāng)家的臉色有多難看,走近拉著漫舞說道,“漫舞,今日姑且不進(jìn)這寨子,日后讓他們求你來!”說完拉著漫舞便走,“哎,去你的寨子走哪邊?這邊,還是這邊?”
“這邊?!甭璨恢犁婋x姒錦要做什么,但是還是指了路。
看著二人就這么走了,二當(dāng)家的看了一會兒后,覺得事情有詐,轉(zhuǎn)身便回了寨子,這事,他可得好好的和桑落南說說。
來了漫舞的寨子,鐘離姒錦才真真切切的的感受到自己進(jìn)了土匪窩,這簡直和桑落南的寨子天差地別!進(jìn)了漫舞的房間,鐘離姒錦也能感嘆一句,“豪氣!”
“你叫姒錦是吧?為何拉我回來?”漫舞隨意的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鐘離姒錦打量了她一眼后也找了把椅子坐好,“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如今這模樣確實不招人喜歡?。 ?p> “我這模樣怎么了!多好??!多帥?。 甭枰荒樅罋?。
“但是你是個女人??!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說白了那就是以貌取人!你這裝束在桑落南眼里,只適合做兄弟!”鐘離姒錦說道。
“那,那咋整?”漫舞聽了以后,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腿。
“所以我不是來幫你了嗎?”鐘離姒錦笑了笑,“現(xiàn)在呢咱們就委屈些,扮成他喜歡的樣子,待一切都落定之后,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說的好!你這朋友我交定了!”漫舞走到鐘離姒錦身邊就給了她一個擁抱,勒的鐘離姒錦快喘不過氣來。好容易放開了,鐘離姒錦喘了一口氣后,說道,“就先從衣服開始吧,你的衣柜在哪里?”
漫舞走過去打開了衣柜,“這里!”
鐘離姒錦看了看,眉頭緊鎖,“你......還有其他衣服嗎?”
“都在這里了!”漫舞說道。
“你沒有裙子嗎?”鐘離姒錦問道。
“裙子?小時候到是穿過,后來撒腳丫子跑不方便就沒穿過了!還是褲子穿著方便!裙子那也太礙事了!要那玩意干啥?”漫舞一臉的嫌棄。
鐘離姒錦默默的扶額,嘆了老大一口氣,“我早該想到的!”
“姒錦,你怎么了?”漫舞見鐘離姒錦突然嘆氣,問道。
“沒事兒?現(xiàn)在去……”鐘離姒錦還沒說完,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jìn)來!”漫舞喊了一句。只見一老婦人走了進(jìn)來,手中捧了一個盒子。
“杜婆婆?還沒到吃飯的時間,你怎么過來了?”漫舞走了過去問道。
“寨主,老身聽說,來了一位姑娘要幫寨主換換行頭,老身想著,寨主平日里也注意這些,女兒家的東西定然是沒有的,所以送來這些。這是老身年輕時用的,還望寨主不要嫌棄才好!”杜怕婆婆笑瞇瞇的將那盒子遞給了鐘離姒錦,“姑娘,我們寨主可就拜托你了?!闭f完就要離開。
“杜婆婆你慢點兒!三盛!扶著杜婆婆點兒!”漫舞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這杜婆婆送的東西真是解了燃眉之急!”鐘離姒錦打開盒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里面裝了一件裙子,還有一些胭脂水粉。那裙子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保存的很好,瑤紅的色澤還是很鮮艷。來,趕緊換上?!甭柙阽婋x姒錦的催促下不情愿的換上了衣服。鐘離姒錦將她按在梳妝鏡前,開始細(xì)細(xì)上上妝,鐘離姒錦發(fā)現(xiàn),漫舞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就是平日里不注重打扮。倒騰了半晌,鐘離姒錦終于是滿意,將鏡子舉到漫舞面前。漫舞的眼睛漸漸瞪大,只見鏡中女子,發(fā)髻輕綰,一只步搖點綴其上,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xì)潤,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fā)絲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而靈活轉(zhuǎn)動的眼眸慧黠地轉(zhuǎn)動,幾分調(diào)皮,幾分淘氣。一襲瑤紅色衣裙,更襯的其膚白皙,細(xì)致的腰帶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肢。“這……這是我?”漫舞都有些不敢相信。
“果真是個美人!桑落南那小子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鐘離姒錦笑著說了一句。
“姒錦,你這手也太巧了!瞧這給我捯飭的,我自己都不認(rèn)識我自己了!”漫舞夸了鐘離姒錦一句,沒舍得放下手中的鏡子。
“這都是女兒家基本的手法,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教你?!辩婋x姒錦笑了笑。
“好??!那可真是要謝謝你了!”漫舞站起身,就想去抱一下鐘離姒錦,但是鐘離姒錦知道漫舞的力道,搶先抓住了她的手,“不用客氣的!”
“我這雖然裝扮好了,接下來該干什么呢?”漫舞問了一句,隨后接著說道,“我覺得吧,還是生米煮成熟飯比較好!”
鐘離姒錦被漫舞這個言論噎到了,不過仔細(xì)想了想,也是個不錯的法子?!吧字蟪墒祜?,難道你就不怕桑落南不認(rèn)賬嗎?”
“他敢!”漫舞一拍桌子,“他要敢不認(rèn)賬,老子就直接帶人占了他的山寨,搶回來做壓寨夫婿!當(dāng)初那山頭可是老子讓給他的!”
“我就隨口一說,你先別激動。我保證讓桑洛南心甘情愿的娶你做夫人?!辩婋x姒錦順了順漫舞的毛,“你現(xiàn)在這模樣算是有了,我教你一支舞,保證桑落南手到擒來。”兩人一直在房間里折騰,短時間內(nèi)速成一支舞蹈對于漫舞這樣沒有任何功底的人來說非常不容易,漫舞學(xué)的辛苦,鐘離姒錦教的也辛苦。
是夜,孤月左按照鐘離姒錦的吩咐來到了桑落南的房間外,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擔(dān)心,隨后推開了房間門,“出事了!”
桑落南整脫了外袍,打算睡覺了,結(jié)果孤月左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桑落南順手將外袍套上了,孤月左是鐘離姒錦帶來的人,桑落南也不想招惹,“出什么事了?”
“姒錦,被昨天那個女人帶走了,還沒有回來?!惫略伦笱院喴赓W。
“不至于吧?”桑落南心中想的是,就憑鐘離姒錦的功夫,誰能傷的了她。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鐘離姒錦不能在自己眼前這個公子的面前暴露會武功,又想到漫舞那女人瘋起來可是什么都會做的。權(quán)衡再三,還是準(zhǔn)備走一趟。當(dāng)即就開始點人,帶著一幫兄弟浩浩蕩蕩的漫舞的山頭而去。孤月左看到桑落南這般痛快的就帶人救援去了,心中存了一個疑惑,按理說桑落南應(yīng)該沒有什么理由去就鐘離姒錦吧,畢竟鐘離姒錦是他打劫來的。想想之前鐘離姒錦對自己說,她瞎編自己是神,因為這個理由,桑落南的行為倒也勉強能說的過去。沒在多想,自己也跟著隊伍往前走去。
“漫舞!漫舞!你這個瘋女人給老子出來!有什么事情老子跟你掰扯清楚!你牽連他人是幾個意思!”桑落南一進(jìn)得漫舞的寨子就開始大呼小叫的。只是奇怪的是,寨子里沒有一個人,山口連個把手的人都沒有。雖然奇怪,桑落南還是一路往里走,將前山翻了個遍也沒有人影?!叭四兀〔啬娜チ?!”
“不如去后山看看?”孤月左按照鐘離姒錦的吩咐,適時的引導(dǎo)一次桑落南。
“對,后山!”說著便往后山?jīng)_去。只是剛進(jìn)入后山,便瞧見前方搭了一個高臺,高臺周圍垂下了一層紅色的紗幔,月色朦朧,月光下,紅紗輕揚,月色四溢,紗幔之后隱約有一紅衣女子在翩翩起舞。女子身上似乎帶了鈴鐺,隨著舞步輕移,清脆的鈴鐺聲不斷傳來。女子身影若隱若現(xiàn),卻依舊可以辯出是個絕代佳人。桑落南看的有些癡,他帶來的兄弟們也有些呆呆的。桑落南情不自禁的抬腳往前走去,二當(dāng)家的本來有些迷糊,但是看到桑落南往前走去,一個機靈,反應(yīng)過來就要去攔著桑落南,“大哥!有詐!”結(jié)果卻被一人攔住了,“你喊什么喊!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壞了你大哥的好事,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哎,你不是……”話沒說完,二當(dāng)家的就倒了下去,原來孤月左一掌將他劈暈了。
“公子,你打暈他做什么?”鐘離姒錦走到了孤月左旁邊。
“他醒著,終歸會壞事!你的計劃在不成功,我們何事能夠啟程?”孤月左淡淡的說了一句。
鐘離姒錦一笑,對著其他人說到,“哎,沒事兒就都散了吧!你們大哥今日洞房花燭,就都別在這里杵著了!趕緊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們大哥要娶親了!”一伙人將信將疑,但也都離開了?!肮樱蹅円沧甙??!辩婋x姒錦笑呵呵的拉著孤月左離開了此處。
桑落南進(jìn)得高臺前,便問道一股香氣,感覺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踩著臺階,掀起紅紗走了進(jìn)去。算是瞧見了女子的全貌,只是紅紗覆面,看不清容貌,女子繼續(xù)舞著,清脆的鈴鐺聲在幽靜的夜晚格外清晰。一陣風(fēng)襲來,紅紗隨風(fēng)飄去,女子面容展露無疑,正是漫舞。桑落南覺得眼熟,卻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漫舞舞步稍稍僵硬,但是每踏一步都是計算好的,身上的鈴鐺聲連起來有惑人心神之效,輔之迷香桑落南哪里能支撐的住,自然是被漫舞吃干抹凈。
晚風(fēng)吹動著樹葉,月光拉長了樹影,羅浮的夜色,自然也少不了月光的精心點綴,這該是個靜寂而又熱鬧,冷清而又浪漫的夜吧……
鐘離姒錦沒有在折騰,歇在了漫舞的山頭,一大清早的,只見桑落南衣衫不整的沖了進(jìn)來,往椅子上一坐就開始生悶氣!
鐘離姒錦放下手中的毛巾,走了過來,看著桑落南額頭處青紫了一大片,以及脖子上點點羞人的痕跡。當(dāng)下一樂,給他倒了杯水,“瞧著模樣,昨晚戰(zhàn)況挺激烈?”
“你……你!”桑落南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什么。
“消消氣!消消氣!喝口水,喝口水!”鐘離姒錦笑著將茶杯遞了過去。
“錦爺!你這次可是害慘我了!”桑落南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與漫舞有了夫妻之實,心中十分憋悶。
“桑落南,這事兒怎么能怪我?還不是你自己沒有把持???說到底漫舞也是符合要求心意的對吧?”鐘離姒錦坐了下來,好言說道。
“合個屁心意!”
“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女子?”鐘離姒錦反問道,桑落南倒是一時語塞。
“漫舞就是平日里野了些,但是她要是不野,她又如何撐的起整坐山寨?這世道對女子本來就是不公,若是漫舞與其他女子一般,像她那樣的孤女,而且又是那般好顏色,那又豈能活到現(xiàn)在?再說了,若真是要你娶個賢良淑德溫柔似水的女子,你問問你自己,適合嗎?”鐘離姒錦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漫舞對你有情有意,你還有何不滿意的?再說了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難不成你要棄之不管?”
“我豈會不管!”桑落南下意識的說道。
“哦?”鐘離姒錦像是嗅到了什么,“這么說,你管嘍!”
“其實你說的對,我一個土匪,要是真娶了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女人,那怕才真的是誤了終身。那種溫柔似水的女子有事也都藏在心里,就我這暴脾氣,沒等到她自殺,我估計就先自殺了!還是漫舞率真些,適合我!再說了,漫舞挺漂亮的!對我也算是情義深重?!鄙B淠险f著說著便不好意思了。
“呦呦呦!這就開始夸上了?看來這生米煮成熟飯還真是好用??!”鐘離姒錦調(diào)侃了一句。
“姒錦!還是我說的管用吧!該出手時就出手,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先給他煮熟了再說!”漫舞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還是穿著昨日那件瑤紅的裙子,就是一頭青絲沒有梳理,披散在肩頭?!版﹀\,這事兒能成多虧了你!這喜酒你可一定要喝!”
“不是,什么喜酒?”桑落南問了一句。
“怎么著,桑落南你想賴賬嗎!”漫舞一把揪住了桑落南的耳朵。
“快松手!疼啊!沒想賴賬!”從漫舞的魔爪下逃脫,桑落南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姒錦,為了防止這小子反悔,所以我特意派人去查了,后天就是個好日子!后天就把事給辦了,拜了天地,他可就再不能反悔了!”漫舞說道。
“這是好事啊!”鐘離姒錦笑了笑。
“我現(xiàn)在可以反悔嗎?”桑落南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敢!”漫舞一瞪眼就要去揪桑落南的耳朵,桑落南有了防備,往旁邊一躲。
“你還敢躲!”
“你個瘋女人!我為什么不躲!疼的是我!”
“你給我站住,老子今天好好給你立立規(guī)矩!”
看著兩人跑遠(yuǎn),鐘離姒錦笑了笑,心情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