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確定您沒有得罪她嗎?我可記得笑笑很不滿安寧郡主的身份。
“這個女人真恐怖,怎么可以想到這么多變態(tài)的手法”上官玄陽義正言辭的跟衛(wèi)城說“做人還是應(yīng)該要善良一點的好?!?p> “......”衛(wèi)城面無表情的看著老大裝,可他又不能拆穿,做人小弟真難。
“你說是吧,怎么可以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去對待別人呢,有事我們應(yīng)該好好說嘛”
“......”您是老大,您說的都對。
“記得把這些方法都抄過來,工具也借過來照做一份”上官玄陽一臉嚴肅的交代衛(wèi)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說什么重大的事情呢。
“......”說好的做人要善良呢?皇上老大您的臉說翻就翻的嘛。咱們能不能好好聽一聽黑衣人要說的話,他都已經(jīng)聽到他開口說要招認了。
話說這頭被笑笑一頓恐嚇之后的黑衣人,已經(jīng)再沒有剛進來時候的硬氣了,什么任務(wù)不成只有死,死得干脆利落誰怕誰,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可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他后悔了行不行,不玩了。
“是丞相”
“你說什么?”
笑笑還沒有說什么,一旁的上官玄陽聽到丞相兩個字就坐不住沖上前來。惡狠狠地瞪著黑衣人,那眼神好像隨時要撕裂他一樣。
“我收到丞相的任務(wù),要長公主上官玄月殉葬?”
“殉葬?”司徒文德是腦子瓦特了嗎?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想讓小月兒殉葬?
“對,我接到任務(wù)要求要燒死上官玄月?!?p> “只是上官玄月?”所以她是意外?她的直覺告訴她沒有那么簡單,因為時間不太對。
“丞相府一共有兩條任務(wù)放出來,一個是要燒死上官玄月”黑衣人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的眼神,最后還是決定如實坦白交代。“還有你的命”怕不是她要他的命哦,他哪里有那個本事要人家的命。
“誒?赫連爵你去哪?”
笑笑見到赫連爵提著劍就要沖出去,趕忙上前扯住他的胳膊攔下他。
赫連爵因為被笑笑抓著胳膊立馬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看她而是情緒激動地說“我宰了他”。
“你給我回來!”笑笑拖著赫連爵的胳膊就往回拽,直接把他按到軟塌上讓他坐下才放手?!白粶蕜印?p> 這男人怎么回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躁易怒了,這都還沒有問清楚,就喊打喊殺的。怎么樣?是打算把丞相府團滅嗎?
“你繼續(xù)說”笑笑安頓好赫連爵之后又繞回到黑衣人面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原本只是想要燒死上官玄月”
“沒想到我自己送上門?”所以說她是來送人頭的憋。
“......”姐姐,您能不對我笑嗎?好恐怖“我準備要放火的時候您就來了?!?p> “好,我再問你,在我來之前,你做了什么?”
“???”黑衣人一臉懵逼的看著她“我沒有啊”
“什么意思?”難道小月兒屋內(nèi)一片混亂的事情跟他無關(guān)?
“我前腳剛來,后腳您就到了”他還來不及做什么呢,這還是他出任務(wù)最失敗的一次,說出去都丟他殺手的臉面。
這么說,小月兒屋內(nèi)的事情,只有小月兒知道了?
“你來的時候,有見到誰從月影閣出來嗎?或者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嗎?”
“沒有”黑衣人乖乖的搖頭。
“行了,你都說完了嗎?”
“說完了說完了”黑衣人乖巧的說,然后討好的看著她“那,我...”可以走了嗎?
“您覺得呢?”笑笑傾身上前微笑的看著他。
“......哦”他覺得自己就是太可憐了,簡直就是流年不利,原本以為要燒死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主應(yīng)該是毫無難度的,卻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wù),就出師不利。
笑笑剛還沒有仔細的看黑衣人,現(xiàn)在這么近距離和他面對面的坐著,怎么突然感覺這人有那么點可愛?
“默,帶回去”笑笑直接發(fā)話要默把黑衣人帶回去,絲毫不管在場眾人怪異的眼神。
重點是帶回去,而不是壓下去。
很快黑衣人就被帶了下去,大廳里又只剩下笑笑他們五個人,還有一個睡著的小月兒。
此時,氣氛又一次凝重了起來。誰都沒有想到,司徒文德居然會如此喪心病狂到直接要買兇殺人,而對象還是上官玄月。
可其實這也不算奇怪不是嗎?畢竟位高權(quán)重的赫連爵,他都敢不止一次的找殺手,那就更不用提手無縛雞之力的上官玄月了。
可這其中的重點是,他居然把刀往上官玄月身上伸,這代表著什么?
雖然說她只是一個公主,可她身上也還背著皇室的身份。司徒文德這把刀伸向的不只是上官玄月,更是玄皇朝皇族。
這么說來,難道他要篡位?這個事情,笑笑不敢做過多的猜想,畢竟謀朝篡位不管在哪朝哪代那都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這些問題,她能想到,在場的那一個人不是身居高位之人,他們自然也能想得到。
“接下來要怎么做?”衛(wèi)城看著面前的老大和大佬們,等著他們下命令。他什么也不懂,只會打仗,老大們指哪他打哪。
“直接殺!”
“不可以”笑笑真的越發(fā)覺得赫連爵有問題,這人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天天的就跟吃了炸藥一樣。
那司徒文德是誰?那可是當(dāng)朝元老,美名在外,這世人雖然都說他兒子是個二世主,可任誰說到他司徒文德那都是贊譽有加的。
這說明什么?人家會裝啊。民心所向,是說殺就能殺的嗎?這不是分明是想把自己置于民心之下嗎?
“有什么不可以”就他司徒文德會找殺手嗎?要他說直接一刀砍了一了百了。
“你給我冷靜一會,你的事情回頭我再跟你說”笑笑真的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跟他談一談。這人怎么自痊愈之后開始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炸一點就炸。說好的冷酷王爺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他的冷靜自持沉著冷靜呢?這要不是是她親自藏的人,她都要懷疑,是不是當(dāng)初重病的時候被偷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