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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冷酷王爺

100. 安寧郡主說

撿到冷酷王爺 夏柰 2032 2020-10-21 18:00:00

  然后他們二人又一次縮回了折扇后面堆起來竊竊私語。

  “您覺得他怎么樣?”

  “那個人看起來似乎很緊張,好像都冒汗了”上官玄陽如實的描述自己看到的場景,可這跟他們要講點話題有關(guān)嘛?

  “其實從犯人一進來開始,笑笑的刑訊逼供就已經(jīng)開始了”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衛(wèi)城,詳細的給皇上老大講解笑笑的逼供手法。

  “已經(jīng)開始了嗎?”為什么他什么都沒有看出來。他就看到那兩個人沒羞沒臊的人在那邊親親我我虐單身狗...虐衛(wèi)城這只單身狗。

  “臣曾經(jīng)有幸聽過一次安寧郡主刑訊逼供,其實準確的說只有刑訊沒有逼供,然后那個人就......”

  “就怎么?”

  “乖乖聽話”

  “這么神奇?”上官玄陽是保持懷疑態(tài)度的,刑訊逼供哪有那么容易的?

  “嗯”衛(wèi)城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就是用你說的擊潰心理防線的方法?”

  “對,安寧郡主說,這一類人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硬碰硬不好使,必須要從攻心為上。”

  隨后二人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到笑笑和赫連爵身上,持續(xù)觀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

  就見笑笑從赫連爵的懷里跳了下來,緩緩地走到黑衣人面前,雙手背在身后微微傾身,溫和地說“好了,你挑挑看,喜歡哪形哪款?”

  那話就好像在說挑看看喜歡什么心儀的禮物似的。

  黑衣人一臉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姑娘。

  但見她身穿煙霞百蝶穿花紋的遍地金通袖襖,逶迤拖地湖藍底芙蓉滿開羽華裙,身披藕荷色繡花小薄紗。柔順的青絲,頭綰風流別致天鸞簪,輕攏慢拈的云鬢里插著蝴蝶步搖,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翠珠連袂金釧,腰系淡肉紅底半月水波腰封,上面掛著一個深紫折枝花的荷包,腳上穿的是淡紫撒花蝴蝶睡鞋。

  此刻緩緩的向他走來應(yīng)當是個絕色佳人姿態(tài),可為何他卻覺得毛骨悚然?

  “都很好,挑不出來?”笑笑不等他說話自顧自的接過話尾“沒事,我?guī)湍恪闭f著笑笑又走回擺放著各式各樣工具的小桌子面前挑挑揀揀。

  “誒~我覺得這個不錯”說著笑笑就拿起小桌子上的那一包帶胖頭的一組小針線包?!斑@個好呀。十個手指頭全部扎進去之后,在拿個特質(zhì)的小錘子應(yīng)當是可以敲出聲音來?!闭f著笑笑就一手拿針一手拿著小錘子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澳懵?,說不定可以敲擊出不一樣的聲音來,你覺得怎么樣赫連爵?”

  說著說著笑笑還假模假樣的咨詢了一下赫連爵的意見,卻見到赫連爵不置可否的表情。

  “怎么?你不喜歡?”

  “太女氣了”

  “女氣?”這是什么形容詞“那你說要哪個?”

  赫連爵在桌子上一頓挑挑揀揀,最后也沒有挑選出一個他滿意的,最后直接站起身來拔出隨身的佩劍“直接腰斬吧”說著還在虛空中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劍。

  然后就準備朝著黑衣人方向走去。

  “誒?等等,這個太臟了,回頭腸子肝臟掉了一地。氣味也不好,還是不要了”笑笑嫌棄的說?!澳且粍兤ぐ?,剝皮總不女氣了吧?”

  “......麻煩死了,就沒有干脆利落一點的?”

  “這不麻煩啊,就開個小口,灌進水銀就可以了啊?!毙π床怀鲞@哪里麻煩了?!罢O,我說你是不是故意找茬?你是說我很麻煩咯”

  “我沒有,你不要沒事找事”

  “什么叫我沒事找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這個戲還要唱到什么時候,臺詞接不住,他心好累。

  “你一定是嫌棄我了,一會說我麻煩,一會說我沒事找事。”嗯~電視劇里無理取鬧的女人應(yīng)該是這么個臺詞吧。

  “......我沒有”

  “你明明就有”

  “行行行,你愛用什么就用什么?!?p>  “什么叫我愛用什么就用什么?你意思是我很無理取鬧咯”對我就是在無理取鬧。

  “......沒有,我的意思是...”赫連爵心理長嘆一口氣,然后告訴自己,這是在演戲!演戲!“咱們可以先扎針奏樂,然后在剝皮?!?p>  “這個注意好,剝完皮我們在腰斬好不?”笑笑一臉看在你讓步的份上,那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吧,你喜歡腰斬那就也滿足一下你好了。

  “都聽你的”

  “好,那就開始吧。默你來?!?p>  說著笑笑便自己動手搬了個板凳坐在了黑衣人的面前,準備就近欣賞。

  “是”

  而接到命令的默,則默默的收起小筆記本,然后走到小桌子面前拿起上面的那包針,然后直接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抓起一根針就準備扎到他指甲縫里。

  “等等”笑笑眼見默的針就要扎進黑衣人的指甲縫里突然開口喊停。

  而這導致眾人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黑衣人則松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這口氣放松完,笑笑的一句話噎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給他點個啞穴吧,我怕他疼,到時候叫起來我耳朵受不了”說著笑笑還捂了捂了自己的雙耳。

  “等...等等,我說”開什么玩笑,點啞穴,這是純玩他???聽聽她都說的些什么?指甲縫扎針,還要拿小錘子敲擊?然后還要給他剝皮,這還不算完,皮都剝完了還要給他腰斬。

  “你要說什么?你不是選不出來要哪個嘛?”笑笑一臉迷茫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

  “......”他想哭,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應(yīng)該刑訊逼供的嗎?怎么她都無所謂他說不說的嘛?就是存想要玩他?先是把他藏在后槽牙的毒藥給去了,讓他不能自殺,又給他下了軟骨散,讓他想咬舌自己都不行,這是準備慢慢的玩死他?

  黑衣人最后沒辦法垂下頭說“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哦?你要告訴我什么?”笑笑依然是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慵懶的靠在椅背里。

  而一旁的上官玄陽,早在黑衣人松口的那一刻整個人騰地一下整個人就坐直了腰板,兩眼放光。

  “還好我沒有得罪這個女人”上官玄陽心有余悸的在一旁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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