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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逼我咸魚翻身

第四十五章你知道什么是誅心嗎

系統(tǒng)逼我咸魚翻身 華庭花釀 3032 2020-10-28 00:38:44

  “???”賀靜嘉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翻墻還能翻出樂趣來,真是神人了,“對了,證據(jù)拿到了嗎?”

  許靈均點點頭,卻還是抱著她不放:“拿到了?!?p>  賀靜嘉長舒一口氣,拍拍他的背。她以為是許靈均覺得案子終于查清了,所以才高興。

  “那就好,那是不是就能結(jié)案了?”

  結(jié)案了,是不是就代表她的任務(wù)完成了,是不是就不用再受系統(tǒng)的氣了,是不是就不用再聽系統(tǒng)的話了。那就太棒了,每天躺著不愁吃不愁穿,只用當個咸魚的日子就要來了。她的好日子要來了。

  賀靜嘉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笑出了聲,還笑的十分奸詐狡猾。

  許靈均早已松開她了,就站在她面前直直地看著她笑。

  賀靜嘉一睜眼就看見許靈均也在笑著看她,不過在她看來,這個笑似乎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怎么了?一直盯著我看干什么?”她摸摸自己的臉,應(yīng)該沒什么臟東西吧,她剛沐浴過,身上還是香的。

  許靈均不回答,反問道:“你剛才笑什么?”

  “我、我剛才沒笑什……”么

  話還沒說完,就被許靈均無情地打斷了:“說實話?!?p>  好吧,賀靜嘉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她這個自以為偉大,實際上十分墮落的想法。

  這么長時間她也看出來了,許靈均是個有高意志力的人,他有理想有抱負,可能是因為他是當官的,所以他還有心系百姓的偉大胸懷。而自己呢,作為大理寺卿的夫人,不說與夫君同患難,至少也應(yīng)該操持好家里的事宜吧,可她偏什么也沒做,反而想當個咸魚,了卻殘生。沒辦法,這就是她的宿命,她必須要承受的。

  “我……”賀靜嘉支支吾吾地不肯說,雖然剛才已經(jīng)想的很明白了,但心里想的和嘴上說,那可是有千差萬別的。她說不出口。

  許靈均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她一句話,無奈之下只能脫了外衣,使出他的殺手锏。他又緩緩靠近賀靜嘉,一雙手掐在她腰間,一會上一會下慢慢游走,嘴上還威脅著:“還不說嗎,再不說的話,我們就繼續(xù)昨晚的事啊?!?p>  “我在想如果結(jié)案了的話,我是不是以后就不用完任務(wù)了?!?p>  “是嗎?就想了這個?”肯定沒說實話,這個他也知道,有什么不能說的。

  賀靜嘉穩(wěn)穩(wěn)情緒:“我還再想我能不能以后什么也不管,就當個咸魚,混吃等死的那種?!?p>  “恐怕不行哦,咱們成親這么久了,是不是該生個孩子了?”

  孩子?她險些忘了這個事。倒也不是不行,就是這么說出來,還有些害羞呢。

  “哎呀,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p>  “嗯,我懂。這個還是看我嘛。放心,我會努力的?!?p>  天吶,誰想要你努力了。賀靜嘉嚴重為自己今后的生活感到勞累。

  *

  一大清早的,韓府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所有人都被叫到院子里排排站著。

  “昨晚到剛才誰進過書房?”韓建州的怒吼聲穿破每個人的耳蝸,震耳欲聾。丫鬟和小廝都瑟瑟發(fā)抖,紛紛低著頭不敢看,恨不得現(xiàn)在地上趕緊有個縫能鉆進去,就算地縫很窄,那擠死也比現(xiàn)在好。

  “沒有人說話啊,誰進過,說話!”

  韓建州今早去書房的時候感覺里面變了,安置機關(guān)的地方似乎被人動過,那旁邊的東西位置微微移動了。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帶著祈禱的心態(tài),匆忙打開密室??觳蕉嫉较渥舆呺p手把里面的東西翻出來,絲毫不顧地扔在地上,知道箱子里什么都沒有了,都沒找到。

  這時他才慌了,一定是有人進來過了。

  他跌坐在地上,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真的完了,一切都完了。不對,只要找到那個人,說不定還有轉(zhuǎn)機。

  “今天是誰打掃這邊的。”

  一個丫鬟微微顫顫地站出來,大氣都不敢出:“是、是奴婢?!?p>  韓建州帶著所有的希望走到她面前,大聲詢問:“有沒有見到可疑人物?”

  “沒、沒有,什么也沒看見?!边@丫鬟心想自己真是悲催,早上起來就去掃了地而已,而且她還距離書房有很長一段距離。韓建州說過不讓任何人靠近書房,打掃的時候也必須他在場才可以,所以從來沒有人敢靠近一步。就連府里唯一的少爺都不敢,跟別提他們了。

  “沒有?怎么可能沒有呢!”韓建州喃喃自語道。

  說著一隊人馬已經(jīng)列于道路兩側(cè),林晉率先走進韓府大門,眼見院子里站了一院子人,譏笑一聲說道:“呦,韓相這是提前知道我要來,所以把所有人都叫出來歡迎我嗎?”

  “林大人,”韓建州轉(zhuǎn)過身一臉怒意地看著他,“林大人,這是做什么?這算私闖民宅吧!”

  林晉輕嗤一笑,走的更近一步:“這哪是私闖民宅啊,是光明正大的來。來人,把韓丞相請出去?!?p>  “林晉,林晉,你做什么,我可是丞相,你不要命了?”被士兵架起胳膊的韓建州拼命地喊叫,企圖讓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嚴重的事。

  “我要不要命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是不要命了。丞相又怎么樣,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現(xiàn)在也得被抓?!?p>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放開,我要見……”

  聲音越來越遠,知道再也聽不見,林晉才抬眼看著眼前的一群人。

  這一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們顯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林晉走了才踉蹌一下跌坐在地上,竊竊私語:“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不會是犯了什么大罪吧。”

  *

  刑部大牢

  黑暗是里面常年的景象,進了刑部大牢就沒有不發(fā)抖的,且先不說那一百來種刑具,單單就是一張沾了人血的桌子都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韓相,進去吧!”林晉一把把他推了進去,韓建州沒站穩(wěn),踉蹌一下跌在枯草席上。

  他怒目而視,拽掉了衣服上的草屑:“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都忘了,還沒告訴韓相發(fā)生了什么呢!”林晉把門拉回來,咔嚓一鎖,把鑰匙放回了自己身上,才解釋,“韓相這么多年貪的錢可不少,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少。還有販賣私鹽,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殺頭的大罪吧!”

  韓建州沒想到這些會被人查出來,但他還是立馬調(diào)整了狀態(tài),死死抓著牢門上的鐵棍,替自己申冤:“這是誣陷,這是誅心。我沒做過這些,我要見皇上,我要告你們,誣陷忠臣,枉顧禮法,目無法度?!?p>  “韓相還真是會說,你也知道什么是誅心啊,那你貪贓枉法地時候可想過誅心,走私鹽的時候可想過這是誅心,殺人的時候可想過這是誅心?”

  林晉越說越激動,雖然這些都與他沒關(guān)系,但他殺得人里包括許靈均的父親。他知道許靈均這些年心里的憤怒,如今終于可以報仇了,他要替他討回來。

  “我沒做過,污蔑,這是污蔑。我不讓,你也別想屈打成招,讓我認罪?!?p>  林晉似乎聽到了一個笑話:“屈打成招?這不是你慣有的伎倆嗎?當年許靈均的父親辦的最后一樁案子,那其中不就有你屈打成招的份嗎?再然后呢,你怕查到你自己,所以你把許靈均的父親殺了。對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p>  “不是你,那又是誰。別再狡辯了,我們在你書房的密室里找到兩本賬簿,一本是你走私鹽的交易記錄,另一本是當年那樁慘案的記錄。你還有什么話說嗎?”

  韓建州笑了,笑的極為難看:“原來偷進我書房的是你們倆?!?p>  “現(xiàn)在知道這個還有什么用嗎?”

  “我就說當時不該留下你們,應(yīng)該都殺了,現(xiàn)在也不會有這些事了?!表n建州仰面哈哈大笑,像是瘋魔了一般。那笑聲在陰冷的大牢里顯得極為陰森,像是厲鬼在咆哮。

  “所以你是承認了,承認了你做過的所有事?!?p>  “承認了又怎樣,許靈均的父親也回不來了呀,哈哈哈哈,回不來了?!表n建州仍然在笑,“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了他嗎?”

  林晉沒有說話,他面前的韓建州已經(jīng)瘋了。

  “因為他太不知道變通了,你看看其他人,都知道要投奔我。只有他,說什么不能放棄心中的道義。狗屁的道義,道義是什么,能養(yǎng)活家里人嗎?他擋了我的路,他就得死。若是他懂得識時務(wù),那我還可以留他多活幾年。”

  一個人影沖過來直接拽著韓建州的衣領(lǐng),狠聲詢問:“為什么?”

  “為什么,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他不懂時務(wù)啊?!?p>  眼見拳頭就要落在韓建州臉上,林晉制止了他:“許靈均,冷靜點,他還沒畫押呢?!?p>  “那就讓他現(xiàn)在畫”許靈均抽回手,轉(zhuǎn)身看著林晉,“現(xiàn)在立刻馬上?!?p>  “這、這現(xiàn)在還不行,還沒審?fù)?。還有事情沒問呢?!?p>  許靈均干脆坐在了椅子上:“好,你問,我就等著,問完立刻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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