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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第二百三十九章:謀劃,赦免了她

寵后驚華之摯瑤鳶語滿夙緣 千晴薰 3860 2022-12-18 17:00:00

  “既然朕的身體沒有問題,你先退下吧。”皇帝淡聲道。

  “兒媳告退?!?p>  “對了,太后這幾日身體不大好,太子妃該去看看?!被实墼俅翁嵝训馈?p>  “兒媳知曉了?!痹挶M,便朝外面走去。

  她不明白,短短一日,覃相府的所有人都被關(guān)押大牢。這一切,這么順利,就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提前計劃好了的。

  其目的,就是要干掉右相。而更深一步,便是除掉太子的得力助手。

  到底是何人,計劃得如此周密……

  鳳儀宮內(nèi)。

  覃宛抒邁著步子走了進去。屈身行禮道:“見過皇后娘娘!”

  謝皇后輕瞥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你可知……本宮為何要在此時讓人將你帶來此處?”

  “還請皇后娘娘明示?!?p>  謝皇后朝一旁的蘇嬤嬤使了個眼色。

  蘇嬤嬤會意,開口道:“是嚴丞相派人前來給娘娘打的招呼。”

  “嚴丞相?”

  “你很意外,對嗎?”謝瑜冷聲問道。

  “……”覃宛抒緊了緊拳。

  “本宮該叫你覃宛抒,還是千殤門門主夜鶯?”謝瑜站起身,慢慢逼近她。

  “皇后娘娘在說什么,妾身聽不明白……”覃宛抒連聲否認道。

  “在本宮面前,你無需再裝糊涂。本宮知道……你是嚴丞相安排在太子府的棋子。所以說,你與本宮是一條船上的螞蚱?!?p>  知道?她當(dāng)然知道,黑衣人偽裝成嚴相的人,一直隱藏在嚴相的身邊,只是她未曾見過黑衣人的真容,自然不知道是誰。

  可他既然提前讓嚴相來此打好招呼,不就是證明她還有用嗎?

  不過黑衣人未免太過小瞧自己了?她夜鶯是誰?豈非一個皇宮大牢就能困住她的。

  不過這次能探出黑衣人的行蹤,未免不是一種收獲。至少她此刻已經(jīng)知道,黑衣人隱藏在嚴丞相那里,就足夠了。

  “皇后娘娘難道就不關(guān)心,真正的覃宛抒被怎么樣了?”她試問道。

  “本宮從來只關(guān)心對本宮有用處的事。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寢宮里都是本宮的人,嘴嚴。今日之事,不會再有其他人知曉。”

  黑衣人到底是何意?為什么要此時把她的身份透露給謝皇后,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計劃功虧一簣嗎?

  夜鶯只覺得諷刺。黑衣人還真敢相信她是真心效忠于他的?他的目的,是想要這蕭氏江山。

  可他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只效忠自己的主人,她要將蕭氏的江山攪得天翻地覆,完成主人的偉業(yè)。

  當(dāng)年陶氏滿門被屠,她帶著妹妹東躲西藏。她被主人收留,花了十年時間,才查出陶氏滿門被滅的真相。

  是那狗皇帝,猜忌父親,讓人屠她滿門。如今她這樣做,于公,是為了報答主人;于私,是她必須要報陶氏滿門之仇。

  夜宸最后也只能是她家主人的囊中之物,誰擋她主人的路,她便是最鋒利的那把利刃,替主人掃清障礙……

  “皇后娘娘讓我過來,應(yīng)該不只是想戳穿我的身份?”

  “不愧是聰明人。本宮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謝瑜輕笑道。

  “你既然是千殤門門主,勢必在這江湖之上,有很多人都是為你所用?!?p>  “皇后娘娘莫非是想讓我站在熠王這邊,替熠王做事?”覃宛抒猜測道。

  “沒錯,江湖上的勢力,可不容小覷。本宮要你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太子!”

  “皇后娘娘開什么玩笑?太子如今遠在前線,是死是活,還是個問題。您不該借此直接讓人在軍營除掉他嗎?”

  “本宮是讓你以防萬一,若是太子還能歸返,你的任務(wù),便是讓太子死在路上。”她絕對不能讓蕭奕辭帶著大軍攔在皇城之外,讓翎兒憂心外事。

  眼下太子雖暫時失聯(lián),可他人還是活著的,一旦他打了勝仗回來,翎兒就有可能腹背受敵。

  而她不敢明目張膽讓軍營那邊的暗線動手,是這夜宸的任何一塊領(lǐng)土,都該屬于夜宸,他檠國沒有資格占去一分一毫。

  不能因小失大,為了除去太子,損失城池。

  “皇后娘娘所言,我明白。只是我這樣幫助娘娘,又能有什么好處?”覃宛抒試問道。

  看來黑衣人并未全權(quán)將事情交待給嚴丞相,這謝皇后并不知曉江湖上殺手冥閻閣的分舵,已然落在了黑衣人的手中。

  不過也是會精打細算,表面上與嚴丞相來往,實則還是在謀劃自己的大計。

  只要太子一敗,他得了熠王信任,只需稍微用些手段,這蕭氏的江山,遲早會落在他的手中。

  不過……他是估計也不可能有機會了。

  “只要事情成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你現(xiàn)在只管按本宮說的去做?!敝x皇后淡聲道。

  “既然皇后娘娘已經(jīng)表態(tài)了,我也就放心了?!?p>  “本宮會去同皇上說明,赦你無罪,放你回府。你先去偏殿候著……”謝瑜淡聲道。

  “夜鶯在此處謝過皇后娘娘了?!?p>  果然不過一個時辰,謝皇后便在皇帝面前說通了此事,她也就順利地回府了。

  而她的家人便無法幸免了?;噬舷轮?,于十日后在午門問斬。如此才能服眾。

  但她如今的身份,畢竟還是覃相之女,前去探望,自然是少不了的。

  剛踏步走進大牢,宣旨太監(jiān)正好念完圣旨。

  “……私通敵國,霍亂朝綱,其心可誅,罪不可赦,其家人一同問罪。擇十日后正午于午門外問斬,欽此!”

  覃丞相一身囚服,跪在地上顫顫巍巍接下圣旨:“罪臣接旨!”

  也許對于許多人來說,通敵叛國乃是重罪,但念及他曾經(jīng)忠心救主,只累及家人,不用誅九族,是最大的恩典了。

  可是他沒有此罪行,卻被奸人誣陷,入了牢獄,如今還要連累家人和他一同下了黃泉。

  太監(jiān)路過之時,朝她行了個禮:“見過覃側(cè)妃。”

  她點了點頭,便朝里面走去。

  “父親……”她輕喚一聲。

  “宛抒,你怎么來了?”覃岷顯一臉愕然。

  “女兒當(dāng)然是來看父親……”

  “不……你走吧!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父親,皇上好不容易寬恕了你,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覃丞相堅決道。

  “父親!”她雖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可這些年里,妹妹得了他的照拂,活得好好的,她該感激他的。

  抒兒若是知道自己的養(yǎng)父于十日后被問斬,心里該有多難過?

  “你走啊!你不過是一個養(yǎng)女,與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屎竽锬锬鼙D阈悦阍摳?,好好活下去!”覃岷顯堅決道。

  “父親……對不起,是女兒無用,救不了你們。”

  “快走吧!再留下去,皇后娘娘會怪罪下來的?!?p>  覃宛抒不再多言,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大門之外,覃宛抒心中暗道:您放心,照顧了我妹妹十年,我不會讓您死得不明不白。

  有朝一日,我會讓蕭氏所有人下去,和你說清楚真相。

  爹,娘,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讓仇人下去給你們賠罪。至于抒兒,我會照顧好她。待一切事情解決,如果還能活著,我會帶著她好好活下去。

  隨后,便朝前面走去。

  玉芙宮內(nèi),兩個丫頭正在收拾東西打算回府了。高興得不得了……

  “公主,這宮里待著太悶了,還是回府好!”小豆芽說了句。

  “你啊!就知道玩。我還記得,當(dāng)初齊侍衛(wèi)離開,是誰成日里以面洗淚,哭哭啼啼,滿心不舍。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公主這就不懂了,人嘛,就應(yīng)該向前看。我可不想哭得鼻青臉腫,萬一齊侍衛(wèi)回來了,看著我那個樣子,定會嫌棄我……”

  “……”能看著她無憂無慮,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但愿小豆芽不會怪自己自作主張,和竹瀝瞞著那件事。

  這時,一個宮女闖了進來。

  “奴婢參見太子妃,大牢有情況了!”

  “說?!彼暤?。

  “皇上已經(jīng)下旨,圣旨已經(jīng)到了覃丞相手上,說是要十日后午時處死丞相府所有人!”

  “怎么這么急?”聶卿縈不解。這才不過兩日而已,她那日在皇帝寢宮,瞧著皇上并無處死覃丞相之意。

  “奴婢聽說,是大臣給皇上施壓,要皇上給一個說法,否則不能服眾,再有私通外敵本就是重罪,這很難不被殺頭?。 ?p>  “對了,奴婢還忘了一件事,覃側(cè)妃被皇后娘娘救下,似乎不會被賜死?!?p>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甭櫱淇M煩躁道。

  覃宛抒能活著,她也不意外,畢竟整個夜宸都知道,她是丞相府的養(yǎng)女。

  只不過覃丞相重視,平日里將她當(dāng)成親女兒去培養(yǎng)。很多人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沒有血緣關(guān)系,能避免這場斬殺,也不足為奇了。

  皇帝的安危有蕭璟翎負責(zé),她也不必一直在宮里待下去了。

  回到府中,還未來得及歇息,謝婉寧便不問自訪。

  絳雪閣內(nèi)。侍女急沖沖地走了進去。

  “奴婢見過太子妃!”

  “什么事?”

  “嘉寧郡主來了,說是有要事找您?!?p>  “……”聶卿縈疑惑。她來見我作甚?

  正廳,聶卿縈剛過去,便撞見了一同而來的覃宛抒。

  謝婉寧要耍什么瘋?見她讓覃宛抒過去做什么?

  “你二人總算是來了,可讓本郡主好等?!敝x婉寧淡聲道。

  “不知郡主到訪府上,有何事要說?”覃宛抒率先問道。

  “覃側(cè)妃莫急,本郡主此來,是有一事,想求證。眼下當(dāng)著太子妃的面,還希望覃側(cè)妃莫要遮遮掩掩便好?!?p>  “哦?我倒是好奇了,郡主要問什么事?還需要我到場才行?”聶卿縈問道。

  “坐下聊吧?!敝x婉寧尷尬道。

  “覃側(cè)妃,本郡主想問,五日前的巳時,你在何處?”

  “郡主說笑了,本側(cè)妃那日自然是在府上,能去何處?”覃宛抒輕笑道。

  謝婉寧似乎意識到她不會老實回答。

  “是嗎?可本郡主記得,那日本郡主在城外給我娘上香之時,本郡主身旁的侍女素檀,親眼所見,覃側(cè)妃坐著馬車出了城。莫非覃側(cè)妃認為,本郡主的人還會當(dāng)著面撒謊不成?”

  那日突然冒出來的刺殺她的人絕對有蹊蹺。要不是多虧覃子鏨救了一命,她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慘遭殺害了。

  “據(jù)本郡主所知,覃側(cè)妃在城外并無深交之人,覃側(cè)妃已然為人婦,私自出城,到底有何目的?”謝婉寧逼問道。

  “郡主若實在想知道,本側(cè)妃當(dāng)著太子妃的面,也不敢胡說不是。侍女彩霞可以作證,本側(cè)妃當(dāng)日去了城外寺廟為家人祈福?!?p>  “彩霞,你說,本側(cè)妃說得對嗎?”

  彩霞心里清楚,小姐讓她這樣做有自己的道理,至少不會害了小姐。哪怕她沒有去過,但為了小姐的安危,她就算撒謊也不后悔。

  “郡主,奴婢可以作證,小姐所言屬實。”

  謝婉寧氣炸。她覃宛抒是在將自己當(dāng)傻子是嗎?一個寺廟祈福就能抹去她的疑心?

  哪有人寺廟祈福趕馬車直接趕那么快?

  “覃側(cè)妃,你撒謊,她是你的侍女,自然是幫你說話,本郡主不傻,不可能看不出來!”謝婉寧起身呵斥道。

  隨后威逼道:“覃側(cè)妃不說實話,本郡主不介意活動一下筋骨,讓你好好回憶一下,那一天,你究竟做了什么!”話盡,便抽出腰間的軟鞭,朝覃宛抒揮去。

  “誒?”怎么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了?真把自己當(dāng)空氣了是嗎?

  “謝婉寧,你住手!”聶卿縈連忙起身阻止道。

  “你攔本郡主?”謝婉寧不可置信。

  自己幫她教訓(xùn)側(cè)妃,她不該心里樂呵著嗎?還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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