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九鹿一頭被撂落在榻上,本是睡得開開心心,舒舒服服,這一下子就讓她惱火起來。
“誰?”
此時的九鹿眼上還系著玉帶,也不管不顧就摘下來,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燕嵐的身影,定定地看著自己。
“你干什么?”
“剛才在昆山和你一起的是誰?”
九鹿腦中一片混亂,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抱著腦袋仔細回想之前的場景。
九鹿突然想起當時她和九鹿吃的那東西,還特地放在自己口袋里,摸出來才發(fā)現(xiàn)那瓶上用紅紙貼了張醒目的紙標識著,湊近一看,本是模糊的字跡慢慢清晰,定睛一看
“千里香?”九鹿此時恨不得去找九淵算賬,搗鼓出來這千奇百怪的東西,這千里香據(jù)說比凡間的酒烈個千百倍,酒量最好的喝了也得醉生夢死一番。
九鹿此時只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看那燕嵐的表情,好似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剛才燕嵐問她自己旁邊的是誰?難道!九鹿驚恐地明白了,自己趁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將這仙界中的一員給……
燕嵐看著九鹿似乎抽風一般的模樣,也無言以對,就氣憤地離開,當然在九鹿眼中,那就是負氣離開。
完了,完了,她的一世英名!
不經(jīng)意間看到紅紙下側(cè)還有一行小字
“莫要多用,后果自負”九鹿又想起了覃畫覺得好吃一人又多吃了幾顆的場景。
瑤池深處突然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
“覃畫?。。?!”
覃畫此時重新戴上那玉帶,因眼睛還未完全恢復(fù),不由得多戴幾天,突然,覃畫說道
“我怎么聽見有人喊我?”
“幻聽罷”扶蘇一臉正色的回答
覃畫看不到外邊,也只能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為何不問你之前的事?”其實雖然扶蘇說話已經(jīng)很是平靜,但覃畫仍能察覺到其中暗暗的一絲緊張。
其實覃畫并不想深究原來的問題,那樣也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無論是因果循環(huán),亦或是陰差陽錯,總歸她現(xiàn)在是覃畫了,而不是一名打聽也打聽不到的仙人,那樣的不是默默無聞,就是仙界的禁忌。
何況覃畫認為無論之前如何,如今的她是有眼睛的人,她會看,會聞,會用心感受,并不是一個呆呆的只聽別人說三道四的人,否則有此顧慮她不可能跟著上仙界。
“不想問,也不想聽”
扶蘇整理好她的衣裳之后,透著朦朧的玉帶和她對視著,道一句“好”。
聽著這話,覃畫實在抑制不住,就干了之前一直想要干的事情將扶蘇一把摟緊懷里。
~
翌日,九鹿陣勢很大的殺到覃畫蓮花屋內(nèi),立即與覃畫廝混到一處,終于,兩人嬉鬧完了,才一邊一個果盤吃起來。
“你不知道,那燕嵐愣是非要我說出昨天和誰在那什么昆山腳下待著,臉色極其難看,好似……好似那捉奸的一般無二”
覃畫正吃葡萄,聞言差點整個下去“人人都說我口無遮攔,我看你也是不遜色與我!”
說歸說,鬧歸鬧,覃畫就想起來昨天好似先去掀了誰家的洞房,那一室的紅色現(xiàn)在都還記在心里,后來兩人又一起仗劍走江湖……等等?仗劍???
覃畫一個葡萄又溜了下去,好不容易咽下去,拉過九鹿的手就說“你還記得昨天你拿的什么嗎?”
“什么什么?”
“昨天我們倆一人拿了一把劍,說要仗劍走天涯,結(jié)果我后來要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腰上杵著一根桿子,腦袋上頂著一蓮蓬”
也難為扶蘇,昨天竟然沒笑出來聲,要不是硌得慌,她也不會發(fā)覺,她的美貌別因此扣了值!
九鹿聞言,立即捧腹大笑起來,邊陲榻邊笑話
“你頂著個蓮蓬,笑死我了!”
笑了良久,覃畫只聽聲音突然戛然為止,不免疑惑道“怎么了?”
“我……今早上抱著一根蓮藕”
靜了一瞬,兩人再次笑了起來。
換了一蓮臺正在修行的坤輿仙人聽到了這笑聲,嘴唇上下兩半都有些發(fā)抖起來,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最后沒說。
坤輿被香曳打的那青紅瓦黑的臉色更加鮮艷起來,望著滿室肅靜來不及掛成他最喜歡的滿堂紅時,心中不免哀嚎著“造孽?。。 ?。
~
凌霄殿上,俞也表示心意不暢但還是保持端莊笑靨,他真的是一位太過盡職盡責的天帝了。
眼看著天帝又沉浸在自我感動之中,眾仙人開始惶恐起來,恨不得立時結(jié)束這早會,于是身子一閃,想要給彼此一個眼色,結(jié)果被仙人身上的黃金甲閃晃了眼才作罷。
“啟稟天帝,我接下方百姓香火,那天雷愈發(fā)頻繁,恐有傷民之患”。雨仙先是站出說了一句。
“這天雷不是應(yīng)該雷仙君所引,若無他的驚錘,天雷不會有”
“不,還有一種是人飛升仙人所致,但也應(yīng)仙界所知,如此多日不知,恐不是如此”
“是啊,應(yīng)該就是如此了罷”
眾仙議論紛紛,卻又不得何解。
“還有一種”
“扶蘇上仙請講”
“妖異化仙”
“這……扶蘇上仙怕是弄錯了吧?這妖、冥兩界如何成仙?”
一言激起千層浪,在場所有仙人都直呼“此事荒唐”
唯有天帝在上座一言不發(fā)地望向扶蘇,這妖異成仙確有記載,但是此法需有得萬人枯骨,妖異無數(shù),魂魄無數(shù),以及最后一道路引,那就是四界之外之物,如此才能修成仙道,只是過程殘酷,是上古妖異之物留下的法子,至今已經(jīng)不得去向。
扶蘇說這話肯定早有其判斷,只愿事情不如此猜想。
“扶蘇,你與燕嵐,子闌等人速速出征,前去天雷之患,務(wù)必將其制服!”
眾人只以為此制服為治服,并未細想,唯有扶蘇領(lǐng)略到其中的奧義,慎重地點了點頭,只是覃畫一人在仙界他并不放心,于是拱手道
“天帝,那冥界與天界的聯(lián)姻?”
這也是燕嵐一直想奏稟的事情,于是也眼放光的望著天帝。
感受到了年輕人的那份炙熱,俞也表示很為其開心,只是……
九鹿的傳音符猶在耳
“俞也,你要是敢亂指婚,我可就捅出你和那嵐川的那檔子事了!”
俞也: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也很慌!
花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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