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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是條蟲

第四十五章 搶爺?shù)墓?/h1>
它就是條蟲 畫小丑妝 1709 2020-08-11 23:56:06

  “我來,你去幫她們把人救上來。”

  來自大哥溫潤的聲音,總是這么及時又靠得住。

  二北一咬牙,揮動精血鐵,猛踏一腳,抽退半步。

  “呼,還好有大哥在?!毙”遍L舒一口氣,再看向大哥挺拔的身影時,不禁閃爍著星星眼。

  她扯著小安寧的衣服,笑問“:小姐姐,大哥厲害吧?”

  “嗯,超級厲害。”

  “算算的話,大哥今年已經(jīng)是三脈仙者,頂厲害了!”

  一北自九歲覺醒開始算起的話,到今年是十一歲,是一年覺醒一脈的修煉者。

  能有如此修煉天賦的修煉者,在牌之大陸也是少之又少。

  有的修煉者窮極一生,也沒有第二次覺醒的可能。

  比如說之前來殺他們的殺手,都是二十來歲的一脈仙者。

  這便意味著他們打九歲覺醒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覺醒過。

  小安寧看一北獨自應(yīng)付千年星點蛇獸,還挺吃力的樣子,她是不大懂一脈仙者跟三脈仙者的差別,但根據(jù)一北對付殺手時的做法也不像多么強啊?

  “你別聽小北胡說,一脈仙者跟三脈仙者差別并不大,要說強,我認(rèn)為一脈仙者才是最強的存在??上В@世上不會再有頂尖的一脈仙者。”

  “臭二哥,你還敢說這種話,是覺著父王打你打得還不夠多嗎?”

  “切!”二北不想再多做解釋,他又不是信口胡說。

  在他的一個夢里,就曾見過特牛逼的一脈仙者,比百脈仙者還牛逼的存在!

  可也不知這世界是怎么了,人人都道脈門越多,這人才是最厲害的修煉者。

  二北拿著這話去問過王政,他沒得到父親的一個正面回答,就被父親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光想起這事兒,二北的心里就有說不盡的心酸和委屈,以及有點受辱。

  他這傻妹妹沒眼力見兒,在外人的面前說這事兒,特光彩嗎?

  “沒關(guān)系的,二北哥,我倒覺得你的想法是對的?!?p>  “小姐姐,你是不是收了二混蛋的好處???幫著他胡說?”

  小安寧站起身,拍了拍手,又拉起趴在懸崖邊上的小北,為她撣去裙上的灰土。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認(rèn)同二北的觀點,心底卻有一種感覺,自己就該這么說,她也就這么說了。

  二北聽了這話,渾身都像是又找回了力氣似的,精神抖擻的比劃自己強有力的小胳膊小腿。

  沒眼看自己親二哥的小北,指了指下邊的人,說“:還是救人要緊,救人要緊……?”

  “拿我們的腰帶救?”

  還沒轉(zhuǎn)過身的小安寧,被小北的話轉(zhuǎn)移注意力,秒投身到拯救花草的大事上。

  空擺了半天花架子的二北,張了張嘴,幾次都想罵妹妹壞事,都被他硬生生的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另一邊,一北幾次都在蛇獸的嘴邊死里逃生。

  雖然,他有親爹聯(lián)合一眾親戚幫忙收來的主牌獸,大龍獅,但他還沒做到隨心所的操控自己的主牌獸。

  看大龍獅在那兒玩鬧似的捕抓蛇獸的尾巴玩,他就有種喪氣的失落感。

  這特么……算什么萬年獸?

  死坑!

  “我們不去救兒子,也該去救女兒回來呀!”

  “那倆小混球再不濟(jì),還能保護(hù)不了自己的妹妹?你呀,就不要總想著他們,也該想想我,想我……?”

  王政摟著愛妻,款款深情的說道。

  在他的眼里,穿著一身鳳花華服,蓬松半掩酥胸的紅艷絲衣,微抿性感大嘴的愛妻,才是他的心頭肉。

  被丈夫盯得紅了臉龐的風(fēng)華,騰出手來就想別開夫君的大圓腦袋,避開他這火辣辣又赤裸裸的眼神。

  但她的手才伸出來,就被王政抓在手心里,來回的摩擦。

  風(fēng)華如貓爪子一般的指甲,輕輕的又似有暗示的在夫君的手心里,跳動抓撓。

  兩人眼中對彼此熱情似火的愛意,一觸即發(fā)。

  “啾!”被念叨的一北和二北,都一同打了極為響亮的噴嚏。

  不用想,準(zhǔn)是父親又在背后說他們不爭氣,沒用等話,一北和二北的潛意識里,就是這么想的。

  就是沒打噴嚏的小北,在聽到兩位親哥打噴嚏之后,更是歡快的拍手叫道“:大哥,你要撐住呀!二哥,你要不想吃父王的鐵砂掌,就給我快點想出救人的法子!”

  “我去!我們都在賣力賣命,你在干嘛?”

  “我?guī)〗憬慊厝?,不行嗎??p>  小北開玩笑的一句話,將二北心中所有的不滿,秒堵死。

  他還能說什么?

  倒是小安寧蹲在旁邊,想了許久,掏出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大白蟲就問“:小灰呢?”

  “別問爺,爺……?”

  大白蟲的心里話還沒說完,就見天空中劃過一道不顯眼的灰色身影,是小灰鳥。

  小灰鳥盤旋在小安寧的頭頂上空,聲音嘹亮的叫個不停。

  “搶爺?shù)墓冢蔷褪窃谠覡數(shù)娘埻搿???p>  大白蟲瞥了一眼某個方向,轉(zhuǎn)為掃了兩眼懸崖,自定義為恐高的它,往后又躲了躲。

  “罷了,你來就你來!”像是得了大白蟲首肯的小灰鳥,歡喜的展翅高飛一圈回來,才傲然的落定在小安寧的肩膀上。

  它要的就是這名分,可不是有意搶功勞。

  小灰鳥蹭了蹭小安寧的臉龐,發(fā)出悅耳的鳴叫。

  “小灰,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我附近???”

  “唳!”

  “哈哈,不管你聽不聽得懂,你看下邊是不是有一個人,幫我救她上來,好嗎?”

  “唳!”

  “大白,你說呢?”

  小安寧懷疑自己的話,小灰鳥聽不大懂。

  倒是大白蟲似乎能聽得懂她的話,她便揪出藏在她右手手腕下方的大白蟲,再次確認(rèn)一遍。

  也沒見大白蟲有何肢體語言上的表達(dá),甚至都沒看小灰鳥一眼,小灰鳥便已經(jīng)跟收到了指令一般,撒翅飛出。

  “小姐姐,到底是小灰聽得懂人話,還是大白聽得懂人話?”

  “我也不知道,姑且試一試吧?!?p>  小北暗戳戳的豎起大拇指,佩服小姐姐的心大,都不確定的事,也敢放心讓小灰拿人命去試。

  小安寧緊張的盯著下邊,隨口解釋道:“在圣鳥林的時候,多虧小灰救了我,它能抓……不好!”

  “又怎么了?”

  “小灰抓著我也沒飛多遠(yuǎn),這……花姐姐看著比我重,它能抓得動花姐姐嗎?”

  “這……?”這個問題,把小北也給難住了。

  重量這種事,誰能說得準(zhǔn)啊?

  就好比如說她身上的肥肉,她不也照樣拿它們沒轍嗎?

  被倆女孩子寄予厚望的二北,一時之間得到了重視,他也沒多驕傲,也就狂笑了十幾秒。

  不遠(yuǎn)處跟蛇獸苦戰(zhàn)的一北,顯然已被這三熊小孩遺忘在后頭。

  “哈哈哈……那只灰不溜秋的小鳥兒吧,它就不可能……才怪!”

  慘遭打臉的二北,目瞪口呆的看著跟他拳頭一樣大小的小灰鳥,將一成年的姑娘抓上來。

  被嚇得不輕的花草,更是一動都不敢動,一聲也不敢出。

  她怕自己呼吸重一點,就會吹飛抓著自己后衣領(lǐng)的灰色小妖鳥。

  小北反手就給了二北一掌,吵嚷道“:臭流氓,你咋還敢盯著人家大姑娘的肚兜看?”

  “老天爺在上,我王二北看的是小鳥兒,不是……?”話說到一半,二北的視線便隨著妹妹的話,轉(zhuǎn)移到花草的身上。

  淺紫色的宮裝,松松垮垮的套在花草的身上。而小北所說的肚兜,在二北的認(rèn)知里,那就不是女人穿的肚兜,卻是男人的護(hù)甲。

  花草也察覺到不妥,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痕跡,羞的緋紅。

  她沒想自己會這么不幸,才……就遭到蛇獸的偷襲!

  “花姐姐,你不用怕,我們是來救你回去的?!?p>  小安寧扭頭看向擰著脖子,陷入自我別扭中的二北,故作輕松的笑道。

  哪知,二北沒搭理這茬,還在想著護(hù)甲的事的他,又一次讓四人之間的氣氛陷入尷尬之中。

  “花姐姐的肚兜好看嗎?”

  “好……個屁!”

  二北忙捂住自己差點說漏的嘴,眼神慌亂,不知該看往哪兒。

  好在,永遠(yuǎn)是大哥的一北,又一次給親弟送來解圍的及時雨。

  “還不快走?”

  一北瞥見這邊的四人,都跟傻二愣子似的,站在懸崖邊上不動,他就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

  他在這兒拼死拼活,就沒人在意一下嗎?

  小安寧握著手里的大白蟲,不確定的問道“:咱能不能幫幫一北哥???”

  “不能!”

  大白蟲沒一點表示,那就表明它不想趟這攤渾水!

  有那頭虎頭虎腦的大龍獅在,大傻子就是再撐個把時辰,都沒問題。

  “小灰呢?”

  “一只小鳥兒,你還能奢望它能一口吃了那頭蛇獸……寶寶?”

  二北故意放重后邊兩字,為的是臊妹妹的不知天高地厚。

  頓感沒面子的小北,意氣用事的指著小灰鳥,大喊:“小灰,去吧!給我們掙點臉,吃了它!”

  “唳!”

  呼嘯而去的小灰鳥,猛然啄向蛇獸的眼睛,又逮著蛇獸失一眼要發(fā)怒之際,它快速抓向蛇獸的另一眼珠子。

  連吃了蛇獸倆眼珠子的小灰鳥,如戰(zhàn)勝的將軍,凱旋而歸!

  “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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