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淺清楚地記得外面天還沒黑,為何已經(jīng)有人在房中對自己使用了迷魂散?
言書淺自知仇家無數(shù),可是竟然追到了國師府,那她肯定不能忍。
言書淺下意識去摸自己的佩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因為自己喬裝打扮去了郡王府參加賞花宴,結(jié)果忘記帶佩劍了。
她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中也沒一件趁手的兵器,便攥緊了拳頭準備和對方殊死一搏。
“你確定這是國師大人的房間嗎?”外面?zhèn)鱽砹烁`竊私語的聲音。
而另一個男子回答道:“我剛剛看到國師從這個房子中離開了,他一定會再回來的,所以小姐你一會兒要做好準備。”
“那為什么現(xiàn)在要點燃香氣?”
“小姐你有所不知,只有讓這熏香充滿了整個屋子,國師才能夠失去意識啊?!?p>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要等國師回來?”
“對對對。”
言書淺聽著兩個人的聲音不由得擰緊了眉頭,她本以為這是迷魂散,但是聽他們的話,好像并不是?
言書淺還是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心想若不是因為她受傷,外面兩個人一個也跑不了。
而此時言書淺才明白自己受了傷,究竟耽誤了多少事情。
“小姐,我們不如進房等吧?”男子試探著問道,而那女子猶豫了一下,“現(xiàn)在進去不太好吧。”
“外面人多眼雜,指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次要抱著破釜沉舟的信念,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飯才行?!?p> 女子思索了一下,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她既然已經(jīng)不要命的來了,此行勢在必得。
言書淺眼看著那兩個人進了屋子,一人分了一個藥丸吞了下去,蹲在了墻角,還用屏風(fēng)擋住了自己胖胖的身體。
言書淺聽兩個人的對話漸漸明白,原來這香竟然是......
雖然言書淺捂住了口鼻,但仍有少量煙霧吸了進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fā)燙,眼皮也打起了架。
“主子,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了。”月光端著飯菜看向了祁畫,“需要屬下為言將軍送進去嗎?”
“不必了。”祁畫伸手接過了托盤,看了月光一眼:“我去就好。”
月光看著祁畫轉(zhuǎn)身離開的身影,意外極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子對哪個姑娘如此特別呢。
祁畫走到了房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說道:“睡了嗎?”
言書淺聽到祁畫的聲音后才清醒了幾分,在他推門而入的時候,用殘存的理智喊了一句:
“祁畫快走!”
言書淺一聲吼,嚇得屋里毛賊抖三抖。
女子嗔怪的扯了扯男子的袖子,抱怨道:“為什么屋里還有其他人???”
男子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言書淺,喃喃自語:“言將軍......”
祁畫聽到言書淺的聲音后,眉頭蹙了一下,感覺到室內(nèi)并不尋常的氣味后頓時退后幾步,“月光?!?p> “屬下在?!痹鹿忸D時出現(xiàn),朝著祁畫抱拳行禮。
祁畫的眼眸暗了幾分,“把那兩個人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