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淺還是第一次碎碎念結(jié)果被正主抓到,被祁畫的眼神看得格外心虛,直接鉆進(jìn)了被子里蒙住了臉。
“嘶”
腳踝不小心又磕了一下,言書淺頓時又掀開了被子,眼淚汪汪的看著祁畫。
祁畫眼中劃過幾分無奈,走到言書淺身邊坐下,用紗布沾了些許的藥,便輕輕的幫她擦拭著腳踝。
言書淺馳騁沙場多年,對于這等小傷自然不在話下能夠忍耐,主要是給她擦藥的人是祁畫,所以她多少便有些刻意的做作。
“哎喲”言書淺故意發(fā)出了聲音,祁畫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疼了?”
言書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祁畫的動作本來就不是很重,結(jié)果更溫柔了幾分。
言書淺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祁畫,她連做夢都不敢幻想,風(fēng)鳶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竟然坐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幫她擦藥。
言書淺的目光或許是過于熾熱,祁畫頭也沒抬便說道:“口水流下來了?!?p> 言書淺猛然回過神擦了擦嘴角,發(fā)現(xiàn)并沒有的時候,撇了撇嘴巴:“這招已經(jīng)不管用了?!?p> 祁畫拿紗布熟練的幫言書淺包扎著腳踝,言書淺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怔了一下。
“國師大人經(jīng)常受傷嗎?”
祁畫聽到后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后淡淡道:“沒有?!?p> 只是他做過一場很遠(yuǎn)的夢,而夢里的他并非是現(xiàn)在這般風(fēng)光的境地。
言書淺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實(shí)際上卻觀察了一下祁畫的手法,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國師一定有故事。
“咕嚕?!?p> 言書淺的肚子叫了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一早從家出門,到現(xiàn)在只是在郡王府喝了一杯茶,還沒正經(jīng)吃頓飯。
只是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言書淺只覺得自己肚子叫的有些丟人,頓時紅了臉。
祁畫卻是見怪不怪,掃了言書淺一眼,平靜說道:“我去叫人給你準(zhǔn)備膳食?!?p> 祁畫說完起身離開了房間,言書淺看著他離開關(guān)上了門,這才松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
她在祁畫面前,倒真是毫無遮攔了。
祁畫離開房中后,月光便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說道:“主子,需要屬下看住她么?”
“不必了。”祁畫想到言書淺的腳踝,并不是裝出來的,“讓她安靜休息吧?!?p> “是?!痹鹿庑辛藗€禮,祁畫想到了什么,看了他一眼,“今日我去過郡王府后花園了,在府上并未發(fā)現(xiàn)尋味華,我懷疑被他們藏起來了,有時間你去一趟吧。”
“屬下領(lǐng)命?!?p> 言書淺一個人在房中百無聊賴,便睜著眼睛打量著國師府的客房,比起堂屋的樸素,這里倒是裝修好了不少。
全套的紅木家具,墻上掛著山水名畫,而桌子上也擺放著古典花瓶。
只是相比較來說,這里更像是一個長輩的房間。
言書淺看了一圈覺得無聊,躺在床榻上閉上了眼睛,只是還沒等熟睡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香氣。
言書淺瞬間睜開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眼神余光所到之處,看到窗紙被捅破,正冒著悠悠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