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么？”李政詢問道。
“正如我剛才所說，我在之前拍照時，再次追測到了費德提克的蹤跡。所以我希望接下來你和我一起行動?！?p> 杜克抬頭望了一眼時間，大本鐘顯示的時間是下午1:00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確定那是真正的費德提克，而不是他的無害假身呢？”李政好奇地問道。
聽到李政的問題，杜克笑了笑，拿出了一個小鐵盒，它的包裝類似于某些永不停止跳舞的口香糖，而杜克接著從里面輕輕用手指拾取了一顆油綠色的圓形固態(tài)物。
而李政看到它，便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嗯，這便是我確定那不是無害假身的依據(jù)，是由老謝爾蓋制作的非凡藥物，即‘真實視野’，它驅(qū)逐來自詭秘的低位格蒙蔽，而‘無害假身’也只是小丑偽裝能力最初步體現(xiàn)，所以，理應被看見真身。當然，某些特殊途徑不在此列，比如，奧利安娜女士?！?p> 直到這時，李政才回想起來者莫名的熟悉感來自于哪里。
在華夏，他和艾什他們一同狙擊負子詭秘時，服用過由菲娜制作的魔藥，也是‘真實視野’，不過當時被菲娜裝在了試管里面，而且呈現(xiàn)一種液體的狀態(tài)，和眼下的‘真實視野’不太一樣。
“或許是因為卡索夫先生的母序列比菲娜高得多，所以同為魔法學者，制作出來的非凡藥物有優(yōu)劣之分吧。呵呵，或許這就是原廠家的不同?！崩钫粍勇暽叵氲?。
“唔，杜克的意思是先讓我服用它嗎?！?p> “是的，至少在以往的服用例子中，老謝爾蓋制作的‘真實視野’從未出現(xiàn)過問題?！倍趴?肯尼迪篤定地說道。
聽到杜克的回答，李政微笑著拿了一顆‘真實視野’，很隨意地把它丟進了嘴里。
李政接著挑了挑眉，意猶未盡地說道：
“這味道很怪，我以前未曾享用過?！?p> “抹茶?！?p> “嗯？那是什么？”
“本質(zhì)上還是一種嫩茶葉，不過人們開發(fā)出了很多食用方法，比如說蛋糕和一些飲品?！倍趴宋⑿忉尩馈?p> 隨著李政從未體驗過的抹茶味道充斥口腔，‘真實視野’滑入腸道，滑膩的感覺爆發(fā)，李政眼前開始有了變化。
在李政視野中，杜克.肯尼迪身上覆蓋了一層由不同淡色交織浸染的膜。紅、黃、黑等等對應著不同的身體部位，但是除了杜克外的其他行人卻沒有這種變化，有的只是一層薄薄的灰霧。
“我的視界有了很大的改變。額，尤其是你，杜克?！崩钫殴值乜戳硕趴艘谎?，說道。
“嘿，我當然明白。我第一次服用‘真實視野’時，也嚇了一跳。后來老謝爾蓋和我說，和邪神相關(guān)的，具有非凡特性的人或者物品，我們就可以觀察出它們和群眾的差異。當然，鑒于‘真實視野’本身的局限性，低位格性。它們常常只用來對付一些簡單的任務。比如說，追蹤費德提克?！?p> 杜克.肯尼迪的臉上滿是回憶，他接著說道：
“不覺得你現(xiàn)在眼中的我和靈界的特性有點類似嗎？扭曲、流動、瘋狂之類的形容詞都可以作為你此時的感受，而灰色的群眾們則沒有這種變化，因為他（她）們和詭秘無關(guān)?！?p> 而李政聽到杜克的話，看著杜克身上繽紛的淡色，思索道：
“我猜測，我們的非凡藥品涉及的位格越高，看到的世界就越瘋狂，越貼近靈界，越貼近詭秘，是嗎？”
“回答正確！”杜克打了個響指，這多少讓他此時看起來像是有獎問答節(jié)目里面的主持人。
李政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怎么離開這種視界，唔，我是說在我們需要休息片刻，或者是干脆直接退出任務時。嗯，我想大多數(shù)超凡者都和我一樣，不會太喜歡這種感覺的?！?p> “唔，你可以選擇一個你覺得滿意的動作或者是習慣性的。在確定后，非凡藥品的作用會在這種暗示下開啟或者關(guān)閉。”杜克一本正色的解答道。
而李政明白這種稱不上原理的原理主要依據(jù)還是超凡世界的莫名其妙性。
“習慣性的動作?那我選擇一個吧.....”李政的食指在褲腿上不停叩動，漸漸地，視界恢復正常，群眾們的灰色薄霧還有杜克身上類似于靈界特性的色彩紛紛消失，仿佛突然從油畫變成了寫實。
“還有一件事。”杜克的口吻像極了麥克雷，也挺像騰蛟。
“非凡藥品和秘匙有點相似，你服用過后的有效階段將會很長，也就是說，你需要用一些時間來消化它。不過，利大于弊，也不算是一件太大的壞事。”杜克的語氣還挺輕松。
“嘿，我就知道是這樣?！边@也是李政即將提出的問題，結(jié)果在意料之內(nèi)。
接著，他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
“杜克，你的追蹤怎么確定沒被發(fā)現(xiàn)呢？說不定這會使我們掉入陷阱?！?p> “所以我需要讓我做的一切事看起來那么地自然又符合邏輯，比如陪伴已故同事的女兒，和朋友一起在正午12點的國王大道餐廳享用午餐，接著再送他們回家，但是散步可以使得飯后更加愉悅，這是常識。”
“總之，我的行事邏輯和理由只要沒什么問題，費德提克就還沒睿智到可以看穿的地步。”
“他是小丑，是偽裝的大師，是戲弄別人的鬼才，但是守夜人的能力也不差。因為黑夜?jié)摲诟鱾€角落?！?p> 杜克充滿了自信，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低了低頭，補充道：
“無意冒犯‘黑夜黎明’。”
李政：“.......”
.......
扎亞斯街18號。
“杜克，這里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李政跟隨著杜克.肯尼迪的引導來到了這兒。
“據(jù)我所知，你是第一次來蒙塔埃利斯。為什么會對扎亞斯街熟悉？唔？報紙上最近刊登了很多關(guān)于扎亞斯街連環(huán)殺人案的消息，或許是因為這個?！倍趴撕芸熳龀隽瞬聹y。
“額，是的。你的猜測很正確?！崩钫?jīng)過杜克的提醒才想起來是在哪兒聽聞過。
........
“有一個很令人遺憾的消息?！倍趴送蝗徽f道。
聽到杜克的話，李政大概有了猜測。
“我們搞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