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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良人兮

第十四章

何為良人兮 公子我白 5750 2020-07-05 21:15:00

  溫少繾從沒聽何故提起過自己的家人父母,言斐的事情也是他問,何故才說的。但程橙不一樣。溫少繾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來,何故對程橙有一種精神上的極度依賴,似乎程橙就是她與這個世界和平相處的平衡點,一旦失去這個平衡點,何故會變成什么樣子,大概她自己都不清楚。

  何故對于溫少繾這個問題就更頭疼了,見程橙和見家長是沒有區(qū)別的,不確定的未來,她如何能告訴程橙呢?

  何故不回答溫少繾,只是從他懷里滾出去,說:“不早了,我要洗澡睡覺了?!?p>  逐客令下的很明顯,溫少繾也不逼何故,很給面子的站起來,說一句“那我走了”,就下樓回了家。

  何故洗完澡出來,正吹著頭發(fā)的時候,手機(jī)響了。

  何故拿起來一看,是熟悉的號碼。

  “怎么了,虞美人?好久不給我打電話,這次又是想干什么?”

  “何編劇,我以前那么煩人的嗎?”虞念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郁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個鄰居,倒是挺會報復(fù)人的。”

  “你說溫少繾?”虞念忱吃癟,何故就高興,“那我可不清楚,我只把事情甩給了他,至于他怎么對付你的,我可不清楚?!?p>  虞念忱在電話那頭嘆口氣:“算了算了,我收拾麻煩去了?!?p>  說完虞念忱又忍不住念一句:“我以前怎么那么煩人呢?”

  電話掛斷,何故繼續(xù)吹頭發(fā)。

  能讓虞念忱惱成這個樣子,看來溫少繾確確實實是個厲害角色。以前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她男朋友這么厲害呢?

  何故第二天就去小山河通報了這個好消息。程橙開心的鼓掌:“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天吶,這個煩人的蒼蠅,終于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也讓他嘗嘗被人煩的滋味。”

  程橙開心完,又回過神來,問何故:“到底哪位大神,這么厲害?”

  何故點了一下煙:“一個朋友。”

  程橙沒再追問,開心的接著打游戲。一邊打一邊同何故閑聊:“侄兒,你最近怎么沒見得往外跑?。吭趺?,你終于意識到你叔叔我年紀(jì)大了,不能做空巢老人了嗎?”

  何故笑罵:“去你的。最近不是因為虞念忱,窮的嗎。”

  “你多寫兩篇稿子不就行了。你可是當(dāng)前最暢銷的作家,拿出你當(dāng)年一月一本書的速度來,我不信你還窮。”

  何故當(dāng)年可是僅憑賣書的錢,在半年內(nèi)買房買車。

  “知道了,會努力賺錢的。”何故抽著煙,笑的無奈。

  她以前是在家里待不住的,一年四季走三季,要不是程橙時不時的去給她打掃衛(wèi)生,怕是十次有九次,她回家的時候家里都落了灰。

  何故回去的時候,路過溫少繾家,特意把門敲開,將胖球要了過來。

  “胖球,你是不是又重了?”

  胖球張牙舞爪,喵嗚著表示它沒有。但何故掂了掂手里的貓兒,覺得它好像確實比前兩天抱著的時候重了些。

  “完了,胖球,你再胖就真的貓如其名了。”何故讓胖球趴在她的肩頭,她騰出一只手去開門。

  晚間的時候,何故收到時逾明的消息,說她的網(wǎng)劇定檔了。

  虞念忱當(dāng)初鬧事的時候,時間點掐的非常準(zhǔn),不早不晚,就在殺青后。說起這一點,何故還要感謝他,至少沒讓她第一部劇,很有可能也是唯一部劇夭折了。

  何故看著時逾明的消息,摸著胖球,心情十分愉悅。

  日子嘛,就是要像這個樣子,有貓,有波折,有好消息。

  何故正開心著,忽聽見一陣敲門聲。是溫少繾。

  “我的貓,你是不是該給我了?”

  “什么你的貓?我的貓。進(jìn)了我的門就是我的了。”何故不想將胖球還回去,就開始不講理。

  溫少繾上前一步,踏進(jìn)何故家門,還順手把門帶上了:“那你養(yǎng)它?”

  何故被溫少繾的突然上前逼退了一步,斟酌了一下,更改了說辭:“貓是你的,你是我的,所以等同于貓是我的?!?p>  溫少繾笑,從何故懷里提溜起胖球,將它放到地上去。

  “那我的貓你收下了,我的人你是不是也該考慮收下了?”

  何故裝沒聽懂:“你已經(jīng)是我男朋友了?!?p>  “我是說結(jié)婚?!睖厣倮`擺正了神色,“何故,我沒有開玩笑,你年紀(jì)還小,不想現(xiàn)在結(jié)婚沒關(guān)系,但是你要給我一個答案,你愿不愿意?”

  何故回望著溫少繾的眼睛:“再說吧。我還小呢?!?p>  何故撒謊的時候喜歡看別人的眼睛,這樣別人就不容易看出來她在撒謊。可溫少繾被她騙過,就不會再中招。

  他摸了摸何故的小腦袋:“沒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好好想想?!?p>  第二天一早,溫少繾看見蔣懷谷抱著胖球站在他門前的時候,就知道何故又跑了。

  他接過胖球,向蔣懷谷道了謝,撓著胖球的下巴,有些苦惱的說:“胖球,你媽媽一遇到事情就跑,這個毛病可不太好,你可不能學(xué)她?!?p>  溫少繾沒有立即去找何故,而是等了幾天,給何故足夠的時間去冷靜,思考。

  何故也沒有跑遠(yuǎn),只是去了一直想去的九寨溝。

  九寨溝之美,只念個名字,就讓人心旌搖曳。

  何故先去了五花海,然后去了五彩池。去五彩池的時候,聽旁邊的人說,如果情侶能夠順著臺階下到五彩池邊,默默地許個愿,再爬上189級臺階,就一定能夠相愛終生。

  何故聽罷,轉(zhuǎn)身去了熊貓海。

  跑了一天回去的路上,遇到一個捧著鮮花的小姑娘。

  小姑娘應(yīng)該是當(dāng)?shù)氐牟刈迦?,所以普通話說的不是很標(biāo)準(zhǔn),咬字有些奇怪。

  “姐姐,鮮花送給你。”

  何故笑著接過:“為什么送給我啊,小姑娘?”

  小姑娘咧著嘴笑起來,何故才發(fā)現(xiàn)她有一顆牙齒很小,才剛長出來。

  原來是個正在換牙的小姑娘。

  “姐姐今天幫了我,我要謝謝姐姐?!?p>  何故這時才想起來,自己去五彩池的路上,順手扶了一個摔倒的小姑娘。

  何故將花抱在懷里:“謝謝你,小姑娘?!?p>  小姑娘又笑起來:“姐姐,你剛才是去五彩池,對吧?姐姐,如果情侶可以一起順著臺階下到五彩池邊,許個愿,再爬上臺階,就一定可以相伴終生。姐姐,下次要帶男朋友去哦?!?p>  “嗯,姐姐會的?!?p>  何故分別了小姑娘,回到酒店,找了個瓶子,裝點水把鮮花插了起來,放在鏡子旁邊。

  何故看著花,想到小姑娘說的話,想到溫少繾。

  何故又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她與溫少繾,真的般配嗎?

  何故承認(rèn)自己并非良人,卻從不覺得自己不值得被愛,只是愛她的人很少。

  溫少繾喜歡她,但喜歡這種情緒是捉摸不定,是會變的。

  可他是溫少繾,他是不一樣的。萬一他對她的感情,不會變呢?

  何故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握指成拳,向著鏡子狠狠砸去?!班亍钡囊宦?,鏡子碎裂,她的手上也嵌了玻璃渣,鮮血淋漓。可她仿佛感覺不到痛一樣,只是盯著碎裂的鏡子中的自己,神情厭倦。

  看到后來,她終于是累了,趴在盥洗池上緩緩喘著氣,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念:勿動妄念,何故,勿動妄念。

  勿動妄念。

  之后的幾天,何故把九寨溝粗略的逛了一遍,覺得這個地方實在是不能細(xì)看,否則就走不了了。

  人間仙境,不過如此。

  何故又一次逛完了長海,解決了晚飯就回了酒店,卻沒想到在酒店的電梯里遇見溫少繾。

  何故當(dāng)時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驚訝來形容,又不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直接問溫少繾,只能等出電梯。

  溫少繾走進(jìn)電梯,站到何故身邊,握住她的手。說實話,他也驚訝會在電梯里遇見何故,他還正愁該怎么告訴何故他來了呢。

  溫少繾跟著何故出了電梯,何故拉他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何故:“你怎么會在這兒?”

  “來找你。”

  “來找我?”何故有些無語,“我就出來旅個游,有什么好找的。”

  溫少繾:“真的只是旅個游嗎?不是為了躲我?因為我提結(jié)婚的事,你不愿意?”

  “不是?!焙喂视行┬奶摗Uf她突然來旅游,完全是為了看景色是不可能的,但她也確實并不完全是為了躲溫少繾。

  “何故,如果你不愿意結(jié)婚,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沒有必要躲我?!睖厣倮`放輕了聲音,“我不是逼你,只是想要一個答案。你現(xiàn)在不愿意,只能說我做的還不夠好,我以后會努力做得更好,一直到你愿意的那天為止。”

  “可是何故,你不能什么都不說,就直接扔下我跑了。你知道你這樣我有多害怕嗎?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不容易嗎?”

  “我問了很多人,找了很多地方,可就是沒有你的蹤跡?!睖厣倮`的聲音越來越啞,“我找不到你,何故?!?p>  “我找不到你?!毖蹨I忽然就掉了下來,直愣愣的掛在溫少繾的下頜。

  不出意外的,何故為他這一表現(xiàn)瞪大了眼。

  溫少繾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說:“你如果不喜歡我了,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走??赡悴荒芡蝗幌?,連個消息都沒有。你這樣我會擔(dān)心你是不是出了事,也會忍不住想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何故,你不覺得,你真的對我太殘忍了嗎?”溫少繾微微低下頭,直看著何故的眼睛,眼淚還盈在眼眶里。

  溫少繾面相如玉,一眼看過去只覺得舒服且美感十足,但越是仔細(xì)打量,越會覺得此人五官都精致的過分了。精致過了頭,往往會顯得有些單薄脆弱,是以這無一處不精雕細(xì)琢的容貌,讓人看久了反而對他生出一種心疼來。

  本就是讓人心疼的面相,忽然流了淚,更讓何故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何故被他看的只覺心尖發(fā)顫,眼睛也酸,于是不自在的移開眼,不肯與他對視。

  但溫少繾卻沒想放過她。他念著:“何故?!?p>  他亦不再說其他的言語,只這樣輕輕念著她的名字:“何故?!?p>  何故從未覺得一個人可以這樣煩人,僅是念她的名字就讓她心里堵得慌,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哪兒哪兒都難受,偏她還沒有辦法。

  何故的表現(xiàn)溫少繾是看在眼里的,這讓他欣喜又心疼。

  如果何故不這么別扭,他也不至于用這種方式。何故明明喜歡他,何故明明是愿意嫁給他的,卻為什么就是嘴硬不肯點頭呢?

  “何故?!睖厣倮`垂下眼簾,“你真的,一絲憐憫都不肯施舍嗎?”

  對于一位影帝來說,很多情緒與表情都是順手拈來。

  何故看著溫少繾眼底的淚,覺得嗓子眼堵的厲害。半晌,她僵著手,替溫少繾擦去一道淚痕,說:“好吧,溫少繾?!蔽艺J(rèn)栽了。

  何故安撫好了溫少繾,才開始詢問他住哪兒。溫少繾掏出房卡,刷開了何故對面的門,將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來,關(guān)上門,又走了回來。

  何故終于知道,溫少繾今日為何格外脆弱了。

  去他媽的,都是假的。

  向來將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何故,有朝一日陰溝里翻船,頓時怒從心頭起。

  她憤然指著門外:“你有自己的房間,別來擠我,你出去。”

  “那萬一,我一轉(zhuǎn)身,你又跑了怎么辦?”溫少繾說著又要哭,何故看著他這副模樣,簡直沒辦法,氣的背過身去不理他。

  溫少繾拉住她,何故拍開他的手。溫少繾無奈:“我只是想問問,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p>  何故總不能說,我前兩天想你想的心煩意亂,自己砸鏡子的時候傷到了。于是她板著臉:“與你無關(guān)?!?p>  溫少繾沒辦法,知道自己把人惹急了,只好暫時乖乖的,什么也不說,盡量避開何故安置自己的行李。

  何故的氣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夜幕降臨,兩個人都需要上床睡覺的時候。

  何故打開門:“對面去。”

  溫少繾不說話,眼眶里開始盈著淚。

  何故閉眼:“哭也沒用,對面去?!?p>  何故聽著溫少繾的腳步聲,以為他終于聽話,要回自己房間了,于是睜開眼。可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溫少繾的臉,就被人攬著腰摟到懷里,門也“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

  她被溫少繾抵在門板上,放肆的親吻著,唇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忍不住推拒溫少繾。溫少繾一手捉住她,一手扣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接受自己。

  何故打架向來厲害,慣常是她制服別人,但此時卻被溫少繾用一只手禁錮著雙腕,動彈不得,予取予求。

  溫少繾終于松開她的時候,何故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是軟的。然而溫少繾卻并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抱起她扔到床上。

  何故要再不明白溫少繾想干什么,她這么些年可就白活了。

  她撐著床面想起來,溫少繾先她一步欺身而上。似乎是考慮到她的情緒,溫少繾還特意關(guān)了燈。

  黑暗中人的身體會變的格外敏感,何故感受著溫少繾的欲望和在她身上游走的那一雙大手,整個人都在發(fā)顫。

  “溫……”

  溫少繾吻住何故的唇,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他吻的太深,何故有些受不住,手指揪著溫少繾的睡衣領(lǐng)子,指節(jié)泛起白,指尖卻染上粉色。

  她推他表示抗拒,溫少繾順從了她的抗拒,松開了她。何故松了口氣,但如果此時開著燈,她就能看到溫少繾微微發(fā)紅的眼角。他握著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低聲說:“別那么緊張,放松些。”

  隨后他將何故的兩只手拉過頭頂,固定住,跨坐在何故的腰間,一一解開何故的睡衣扣子,又俯下身去親吻她。

  臉頰,耳后,頸部,鎖骨……

  “溫少繾,你別這樣……”何故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陌生的感覺和強(qiáng)勢的男人都讓她害怕,她整個人顫抖著,哭的厲害。

  溫少繾吻去何故的淚,并沒有因為她哭就打算放過她,啞著嗓子說:“我輕點。”

  溫少繾的動作其實已經(jīng)很溫柔了,只是因為何故害怕,所以他只能更加耐心,更加溫柔,但依然強(qiáng)勢不容抗拒。

  他將何故翻過身去,扒下她半脫不脫的衣服,吻上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和蝴蝶骨,并且解開了自己的睡衣扣子。結(jié)實的胸膛緊貼著何故,溫少繾在她耳邊輕聲說:“放松些,否則容易受傷?!?p>  何故不應(yīng)他,只是哭。

  溫少繾企圖安撫何故的情緒,何故卻哭的越發(fā)的狠。最終溫少繾嘆口氣,下了床,用被子裹好何故,自己進(jìn)了衛(wèi)生間。

  他本決意要了何故,讓她知道逃跑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最后看她那個樣子,他還是心疼。

  溫少繾出來的時候,何故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縮在床角。

  溫少繾靠過去,何故嚇得一哆嗦,看著又要哭的樣子。

  他嘆口氣:“不碰你,就單純的睡覺?!?p>  何故看著他,確定他沒撒謊,終于緩慢松開了攥著被子的手。

  溫少繾躺進(jìn)被窩里,伸手去抱何故,何故抗拒著,用哭腔說:“你說不碰我的?!?p>  溫少繾無奈:“真不碰你,就抱抱?!?p>  “我不?!?p>  溫少繾沒辦法,只好作罷:“睡吧。不碰你。”

  他溫柔的時候她尚且這樣,如果他兇一點,她可怎么辦?

  何故幾乎一整晚都處在一種極度驚嚇的狀態(tài),本來就不怎么好的睡眠質(zhì)量更是直接跌到了底。直到天色漸漸泛起白的時候,何故才終于因為過度疲勞而有了睡意。

  何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溫少繾也不在房里。

  她揉著額角,拖著步子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原本放在鏡子旁邊經(jīng)歷了幾天,已經(jīng)枯萎了的鮮花,現(xiàn)今被溫少繾換上了新的,花瓣上還沾著水珠,看著很是可人。

  何故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從耳后蔓延到胸前的那一片綿密的紅痕,回想起昨夜的情形,還是覺得害怕。她沒有見過那樣的溫少繾,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更沒想過溫少繾會那樣做??蕹鰜淼臅r候,她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可她越不想哭,眼淚就流的越兇。

  何故聽見外面有動靜,想來是溫少繾回來了。于是她不得不一邊磨磨蹭蹭的洗漱著,一邊思索待會兒出去該如何面對溫少繾。

  溫少繾沒等何故思索出結(jié)果,就來敲了衛(wèi)生間的門:“何故,你再不出來,粥都涼了?!?p>  事已至此,何故只好開門。

  溫少繾看著何故身上的紅痕,和小姑娘低著頭委委屈屈的模樣,心里又是止不住的嘆息一聲。

  他抬手摸摸何故的小腦袋:“去吃飯吧?!?p>  小姑娘太嬌,還是再等等吧。

  何故在房里待了整整兩天,等身上的痕跡消退了才敢出門去。

  溫少繾自來這里,就一直念著何故,壓根兒沒有出去逛過,于是兩人一起又把九寨溝景區(qū)看了一遍。

  到五彩池的時候,溫少繾牽著何故,順著臺階下到五彩池邊,待了一會兒后,又同何故一起登上了189級臺階。何故全程任他牽著,乖的不像話,甚至在五彩池邊默默許了個愿。

  從九寨溝回去之后,程橙領(lǐng)著何故去見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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