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奇怪,你家公子當初為什么一定要殺蕭河圖夫婦,難道就因為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懷?”
黑袍之人凝聲問道。
“你不必知道,你有你的目的,我家公子有我家公子的目的,這就夠了?!?p> 斗篷之人微微笑道。
“有道理!”
黑袍之人沉吟了片刻,忽然暢快的笑道。
“好了我該走了。”
斗篷之人站起來道:
“我想沒特別緊急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你也不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和我在一起吧?!?p> “不送?!?p> 黑袍之人淡淡的道。
在斗篷之人走后,黑袍之人一手捻起已經(jīng)微涼的茶杯喝了一口。
他看著斗篷之人消失的那扇門,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真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
從騰遠大廈出來之后,蕭凡想著回集團也沒什么事,索性就直接回別墅了。
只是他回到家的時候,張媽正在打掃家里的衛(wèi)生。
其實每天打掃家里已經(jīng)很干凈了,但是張媽就是閑不住,總要干點什么。
蕭凡打了個招呼就回房修煉去了,他這一修煉,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然后暫時停了下來。
他想了想,已經(jīng)有些天沒失去觸碰那些光點了,不如再試一下。
想到這里,他拿出了那吊墜,神識很自然的進入到了其中,漫天星辰再現(xiàn),他仿佛在那些星辰之中漫步一般!
只要他不靠近那些星辰光點,這里對他似乎完全沒有限制,但是一旦要靠近那些光點,就會立刻有一道屏障阻止他前行。
而越大的光點,限制的距離就越長。
這些情況他早就清楚了,于是直接來到了那顆最小最暗的光點之前,他一步步的靠近。
隨著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是萬分忐忑了起來。
很快,就超越了上次的那條界限,沒有阻礙。
他看著幾乎與他視線平行的那顆光點,舉起了微微有些抖動的手臂,慢慢的伸了過去。
終于,觸碰到了!
可他還來不及激動,那光點瞬間沒入了他的指尖!
同一時刻,他感覺好像一柄重于千斤的鐵錘狠狠的在自己識海之中,讓他痛不欲生!
在那里的六年間,他經(jīng)歷過非人的痛苦,但是這一瞬間,他卻感覺超過了過往所有,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往他的腦海里鉆!
“該死!”
他忍不住低聲喝罵了一句,他一直期盼可以早日接觸那些光點,可以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帶來如此大的痛苦,讓他恨不得昏死過去,而且這還是最小最暗的一刻!
不過他意識到,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昏死過去!
他緊咬牙關(guān),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嵌入到血肉之中,利用那種肉~體上的痛苦讓自己保持一絲清明!
過了一會兒,柳傾城回來了。
她工作了一天,也是有些累了,就將包包扔在一邊,坐在了沙發(fā)上。
過了一會兒,她就意識到不太對勁了。
因為往日聽到她回來的聲音,蕭凡就會出來了,今天自己已經(jīng)回來有一會兒了,卻不見人影。
難道是不在家?
不對啊,之前他不在家也都會打電話和自己說一聲。
她起身到了蕭凡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可是沒有應(yīng)答。
“難道真的不在家?”
柳傾城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yīng),就走開了。
她然后就來到廚房準備熱一下飯菜了,可她平時哪里進過廚房,好不容易將一道菜熱好了,盛到盤子里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被燙了一下,忍不住一聲尖叫了起來,連忙將鍋放下。
她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白皙的手指上起了一個水泡,有些生疼。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跑了過來,一把抓起她的纖纖細手,然后將那根有些發(fā)紅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來。
這一剎那,柳傾城頓時嬌軀一顫,整個人仿佛被一陣電流擊穿而過!
他。。。
怎么可以?!
“你這怎么搞的?”
一道略帶責備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以為你不在家,就想熱個菜而已?!?p> 柳傾城吶吶的道。
這時候的她哪有大總裁的樣子,倒是有點像做了錯事的小女生的模樣。
“我說柳大總裁,熱個菜也能把自己燙著,你還真是個人才,好在沒什么事?!?p> 蕭凡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道:
“好了,還是我來吧。”
說罷,他就站在了柳傾城剛才站的位置,柳傾城則是在旁邊成了一個看客的角色。
隨即,蕭凡就忙碌了起來,看著他那熟練的樣子,想起剛才的一幕,柳傾城頓時心中小鹿亂撞了起來。
她也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做出那樣的舉動,她心想:
自己當時是不是應(yīng)該表示下拒絕?
可是當時自己腦袋忽然一陣空白,現(xiàn)在好像也已經(jīng)遲了。
另外,雖然他的話有些責備,但是她卻感受到了關(guān)切。
蕭凡倒是不知,柳傾城一時間心理活動這么豐富,一會兒他就將飯菜都熱好了,然后一起去吃了。
“對了傾城,我能不能從我那分紅里支出一部分錢來?”
蕭凡突然問道。
“那是你的錢,不過今年分紅的日子還沒到?!?p> 柳傾城說道:
“對了,你要多少?”
“兩個億吧。”
蕭凡想了想道。
在他看來,一個煉丹爐,這個價格應(yīng)該是差不多夠了。
“多少?!”
一聽這話,柳傾城頓時愣住了:
“你突然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她不禁問道。
“去陽城那邊有點事情?!?p> 陽城,正是江南省的省會,也是江南省的政治經(jīng)濟中心,自然也是最繁華的。
“很重要?”
“確實挺重要的。”
蕭凡聞言點了點頭,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對譚鴻來說,現(xiàn)在的丹藥都是當務(wù)之急!
柳傾城沉吟了下道:
“今年的分紅日子還沒到,如果你真的急需,我可以先從我私人的賬戶上拿給你?!?p> “謝啦!”
蕭凡微微笑道。
“你別謝我,到時候我會在你分紅里扣掉。”
柳傾城撇了撇嘴說道。
“扣吧扣吧,全扣完也沒事?!?p> 蕭凡毫不在意的道,他本來對金錢的態(tài)度就是無所謂。
聽到這話,柳傾城不免狐疑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