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在離開楊舒彤那里之后并沒有回市場部,而是打車去到了騰遠大廈!
門口兩個保安一看到來人正想阻攔,待看清來人的樣貌之后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蕭先生!”
兩個保安如松柏一般挺直了身子,異常恭敬的喊道。
他們可都記得,當(dāng)初那個年輕人如殺神一般降臨,只手壓的整個騰遠大廈翻不起任何浪花!
何等威風(fēng)!
何等霸氣!
而且,他們多少也知道,譚爺如今也是臣服于這個年輕人了!
蕭凡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蕭先生,您怎么來了?”
一樓大廳,那個狼哥正好在這里,一看見蕭凡立刻跑了過來。
“譚鴻在嗎?”
蕭凡隨口問道。
“在的在的,我立刻告訴譚爺一聲?!?p> 那個狼哥連忙道。
蕭凡聞言擺了擺手道:
“不用了,你告訴我他在哪就行了?!?p> “譚爺就在二十三層的辦公室里。”
蕭凡聞言就來到電梯那,上了電梯,到了二十三層。
當(dāng)他到了的時候,譚鴻已經(jīng)是在門口的過道等著了,雖然蕭凡沒讓那個狼哥通報,但是那個狼哥怎么可能不通報呢?
否則的話,這情商也太低了!
“蕭先生,您今日怎么有空來這里了?”
對于蕭凡的突然來到,譚鴻很是很意外的。
雖然那天之后,雙方有過幾次接觸,但來騰遠大廈,還是第一次。
“怎么,不歡迎?”
蕭凡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道。
“這哪能呢!”
譚鴻聞言立刻道:
“蕭先生您能來,那是騰遠大廈的榮幸才是,里面請?!?p> 兩個人隨后走進了譚鴻的辦公室,在實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譚鴻,今天我過來,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說說。”
蕭凡淡淡的道。
“您請說。”
譚鴻聞言立刻做出了傾聽狀,他知道,對方突然到來肯定是有事的。
“不瞞你說,我現(xiàn)在在華國這邊沒有自己的勢力,做起事情來有諸多不便?!?p> 蕭凡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
譚鴻聞弦而知雅意,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雖然事實上,自己已經(jīng)臣服了對方,不然的話,之前也不會幫他辦那些事了,更加不會冒著巨大的危險代表他去給陳家家主陳元道下戰(zhàn)書。
但是,終究還沒有正式的承認過!
幾秒之后,譚鴻“撲咚”一聲跪了下來:
“從今以后,我譚鴻愿意誓死追隨蕭先生,如違此誓,不得好死!”
蕭凡點了點頭,他今天來這一趟,并不是求對方追隨自己,而是給對方一個機會!
“起來吧?!?p> 蕭凡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你覺得你或者說騰遠大廈如今的實力如何?”
譚鴻一聽這話,頓時有些迷惑了?
蕭先生突然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還是老實的說道:
“雖然表面上看,在云海的地面上還可以,但其實我知道,在真正的大人物或者強大的古武者面前,騰遠大廈太弱了,只手可滅!”
蕭凡聞言點了點頭:
“你有這個認識很好,所以第一步我要求你做的就是,精簡成員!”
“我問你,如今你的手下實力具體如何?”
他雖然大致感覺的到,但并不準確,所以還需要譚鴻說一下。
譚鴻聞言也大致的介紹了一下。
蕭凡聽了譚鴻的話后不禁有些失望,因為真的太弱了!
不過再看譚鴻的修為,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如此這般,即使有了丹藥的情況下,想要提升到某個地步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譚鴻看到蕭凡的臉色,也能猜到對方的想法,不禁有些汗顏。
“這樣吧,你先做第一步的工作?!?p> 如今他沒有其他的人手可用,只能是先將就著了:
“記住,每一個留下的人都要有足夠的理由,或者實力或者一技之長!”
“您放心,我會立刻著手這件事的!”
譚鴻立刻應(yīng)道。
蕭凡繼續(xù)說道:“你記住一點,我要的是絕對的忠誠!對我忠誠的人,我絕不會虧待,至于背叛,只要想好后果我也不在乎!”
“我譚鴻實力或者不行,但既然已經(jīng)認定了,就絕不會背叛!”
譚鴻正色道。
蕭凡聞言點了點頭,他選中譚鴻除了確實沒有可用的人之外,很重要的就是因為這一點。
他隨后看向譚鴻,鄭重的道:
“雖然現(xiàn)在你的實力遠遠不夠,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夠成為一把最鋒利的劍,一把可以斬破蒼穹的劍!”
“是!”
譚鴻也一下子激昂了起來,雖然這句話如今聽起來好像天方夜譚一樣,但是并不妨礙他此刻的熱血沸騰!
......
與此同時,燕都的一個秘密之地。
“云海那邊的事情他知道了嗎?”
其中一個穿著黑袍之人問道。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穿著斗篷的男人,那人聞言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道:
“公子如今醉心修煉,這種事情不必公子煩心?!?p> 聽聲音,似乎有些蒼老。
“小事?”
那黑袍之人聞言陰森森的道:
“他可是蕭河圖夫婦的兒子!”
“既然你這么不放心,為什么不安排人去除掉他呢?”
穿著斗篷的人不急不緩的道:
“雖然那小子不知道從哪練就了一身的修為,但不過是化勁巔峰而已,即使是宗師,想必對于你來說,也沒什么難度吧?”
“我不能輕動,清陵江一戰(zhàn),他的存在對于有心人來說已經(jīng)不是個秘密了!”
那黑袍之人說道:
“如果我此刻一動,難免不會留下線索,到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事情我也有份參與!”
說罷,他看了斗篷之人一眼:
“既然你自稱是你家公子的一條狗,為什么不做好一條狗該做的事情?”
聽到這帶著侮辱的話語,那斗篷之人并沒有動怒,斗篷下的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笑意:
“該出手的時候我這條老狗自然會出手。”
“而且,那小子得罪了江南武道基金會,或許很快你就不用為此煩心了?!?p> “遲則生變!”
那黑袍之人哼道:
“再者,重要的不是那個小子,而是燕都這邊!”
“你知道這一點就好?!?p> 斗篷之人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