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被男人銬住,動彈不得。
“你又是什么人?在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秦冉不服氣地問。
“我能用手銬銬住你,你說我是什么人呢?”
“手銬人人都可以炮制,難道騎白馬的就一定都是王子?同樣的道理,難道有手銬的就是警察?”
男人噗嗤一笑:“你這小嘴倒是挺伶牙俐齒的。”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上面寫著:警察廳警探江北城,還有警察廳蓋上去的大紅印章,這張證件可比秦冉的那張假證要真實的多。
“原來是警探?!?p> “這下你服了吧?”
“就算是警探也不能隨便銬人?!?p> “我聽見槍聲,第一時間趕到,而你是我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第一人,我不得不懷疑你有重大嫌疑?!?p> “大哥,剛才在樓下我不是撞到你了嗎?這就說明槍聲響起的時候,我還在樓下?!?p>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p> “我的確是死者生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我來找死者,是受人委托,查案來找線索的。”
“你是?”
“我是秦冉偵探社的秦冉,在我口袋里有我的偵探證?!?p> “是這張嗎?”江北城從秦冉外套口袋里搜出一張證件,“警探證?”
“不是那張,是另外一張?!?p> “你利用假證件,冒充警探,這可是違法的?!?p> “這個……請江大警探放小弟一馬,小弟定當(dāng)鞠躬盡瘁,死而后已?!?p> “死而后已就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你上來找死者的目的,還有你見到他時的情形,說的越詳細(xì)越好?!?p> “好,這個沒問題?!鼻厝綕M口答應(yīng),可憐兮兮的把銬著的雙手舉到江北城面前。
江北城用鑰匙解開了手銬,秦冉白皙的手腕上立刻出現(xiàn)了兩道紅印子。
“細(xì)皮嫩肉的,像個娘們一樣。”江北城調(diào)侃道。
“難道你不覺得,死者才像個娘們嗎?”秦冉反問道。
“你們倆都像?!?p> 秦冉悄悄對他翻了個白眼,有把柄握在他手里,所以不敢太造次,還是乖乖的如實把來找阿木的目的和情形都說了,只是為了保護顧客隱私,沒有明說調(diào)查的案子。
聽了秦冉的陳述,江北城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一會兒就聽見樓下警笛大作,原來江北城發(fā)現(xiàn)尸體時,就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了警察廳。
很快警隊就上來了,他們把尸體裝進裹尸袋里抬走了,又在門外拉起了警備線。
“他們這樣把尸體運走,不就破壞了尸體?”
“在你來之前,我就第一時間對尸體進行了詳細(xì)檢查,并都一一記錄在案,同時也對案發(fā)現(xiàn)場拍下了照片?!?p> “他們這么多人橫沖直撞地走進來,不就破壞了案發(fā)現(xiàn)場?”
“他們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在進來進來之前,每個人都穿了鞋套,也戴了手套?!?p> “…………”
“請問秦偵探,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任何疑問?!?p> “那你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
“那你還不走?”
“我……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調(diào)查這件案子?”
“不能,警察辦案,閑雜人等請速速離開?!?p> “我只呆一下,行不行?大警探,大哥,大爺……”
“你就是喊我爸爸也沒用,再不走,我不止告你辦假證冒充警探,還要再加一條,妨礙警探執(zhí)行公務(wù)。”
“好,我走,我馬上就走。”
秦冉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公寓,一邊下樓一邊罵:“這個江北城,有什么可囂張的,不就是個小小的警探嗎?”
秦冉再回到之前的小酒館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天漸漸暗下來了,華燈初上,木爾街已經(jīng)開始了紙醉金迷的夜生活。
街上行人如織,酒館里熱鬧非凡,秦冉一肚子氣,想喝杯酒消消火。
“先生,您來了?!闭写厝降倪€是早上的那位侍者。
“是的,給我一杯酒?!鼻厝降?。
“好的,請稍等。”
不一會兒,一杯淺藍(lán)色的雞尾酒就擺在了秦冉的面前。
“先生,請您嘗嘗我們這里最新的酒品,一醉方休雞尾酒。”
“謝謝?!?p> 秦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小小的辛辣之中略帶甘甜,口感不錯,便又喝了一大口。
“再給我一杯。”秦冉道。
面前的酒杯被倒?jié)M了,秦冉喝了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覺就醉了,倒在吧臺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