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接近尾聲,言一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爛,所以他迫不得已當了體育生。相反許小小的成績還算不錯。他們似乎就這樣分道揚鑣了。
言一為了當體育生每天下午都要到綠茵場地上進行集訓,許小小永遠記得透過飯?zhí)枚谴翱谀且荒ㄖG色5號球衣的颯颯身影,那時候陽光正好度在他臉上,明的發(fā)亮。5號球衣和言一恬靜的臉深深印在許小小腦海里。
一次許小小看到言一傷痕累累的手假裝莫不關(guān)心地問顧瀟(顧瀟也是體育生他們一起訓練)。
“他怎么了?”
“誰呀?”
“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
“哦,言一,他摔的?!?p> “怎么摔的?”“咋摔的……練球的時候摔的唄!”
“他不是踢足球嗎?怎么會摔?”
“他呀!心血來潮練籃球摔的?!?p> “那……”
“那什么那,你要是關(guān)心他就直接跟他說。”
“我不好意思。”許小小真的想幫他涂紅藥水啥的,可是她不敢。[許小小性格比較靦腆](許小小多年后想如果那時候她幫他涂藥了,他倆是不是就成了。)
言一這個家伙總是不讓人放心,手傷沒好多久又病倒了。這幾天他老是病焉焉的,無精打彩。班主任批假讓他回家檢查。許小小透過教室的窗臺望著言一疲憊的身影,她很想上前問候關(guān)心,可是卻沒有,她是對待感情懦弱的人。整整一個星期言一都沒有回來。許小小很少郁悶,上課總是望著言一的位置發(fā)呆,就連她最愛的地理課都提不起任何興趣。言一在的時候她總是望這言一的后勺發(fā)呆,可是現(xiàn)在卻看不到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言一終于回來了。一個女體育生對顧瀟說:“你看言一那家伙回來了。”
許小小滿心歡喜地跑到窗臺前,看著熟悉的身影。許小小心里的石頭可算落了地。
回來的言一被體育生們重星捧月,虛寒問暖。許小小伸長耳朵偷聽到言一感染了肺炎,難怪那么虛弱。
身體恢復后的言一與顧瀟來了一場掰手婉大賽,令人驚訝的是言一居然輸了。許小小內(nèi)心活動:“自己怎么會喜歡上一個力氣你女生小的男生呢,關(guān)鍵這言一也太女性化了,腿白白靜靜的沒有一根腿毛。仔細想想也是意料之中,顧瀟的噸位和言一的噸位是不能比的,言一清瘦而顧瀟卻胖嘟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