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黎錦瑟出了江城,進了森林,只要過了這個森林,翻過山頭便到李村,也不知道這兩父子餓著了沒。
奇怪?她才重生才多久?這性子怎就似換了個人一般,婆婆媽媽就算了,竟還關心起旁人來。
話說,那男人長得是真的不錯,一想到這,她下意識望了眼懷里的寶貝,就當養(yǎng)個男寵吧!
“快快快,藏起來?!蹦卵討c沉著嗓子,眼里閃過一絲隱晦,吩咐著眾人,自己拉著江馥兒也躲藏在,路邊下草叢里。
只要幫江馥兒出了惡氣,得了她的心,這江家城主之位,自然……
“吁……”黎錦瑟警惕的掃視周圍,樹林里陰暗而寂靜,這與她來時有所不同,哪怕這不是深山老林,馬車駕過,林中也該有鳥類被驚飛。
如今只剩這一林死靜,還有一旁被踩于地上的小草,原來如此,她冷冷一笑,下了馬車,來到那被踩得平坦的地上,躍上樹大喊:
“啊!”
“抓住了,抓住了?!苯焊吲d的從草叢出來,上前檢查著完好無損的陷阱,奇怪,這明明好好的?她上前踩了踩,整個身體摔進陷阱里:
“??!救命?!?p> “馥兒,別怕,慶哥哥救你?!蹦卵討c靠近陷阱,吩咐著隨從下去救江馥兒,這女子傻得可以,倒也容易利用。
一瞧著她滿臉哭毀的妝容,一坨坨粘在臉上,頭上珠釵歪七扭八,竟有些反感,想干嘔,平日嬌俏模樣,竟是如此惡心人。
算了,算了,他爹的位置可是香得很。
“這里好臟?。∥遗?。”江馥兒哭得快要暈厥,聲音也喊啞了,腳更是氣急敗壞的跺地,什么良好家教,什么大家閨秀,在此刻全然作廢。
有的只是一個潑婦般令人反感的女子,在那又癲又狂的丟人現(xiàn)眼。
她絕對不能放過那個賤人,竟讓她如此丟人。
“你也一同下去吧!”聲音從背后傳來,穆延慶回頭一看,一極美的女子沉入他眼底,沒對比便沒傷害。
江馥兒算個什么美人?與她較之,恐也連手指都比不上。
“這滋味如何?”黎錦瑟捻起手指,笑得張揚放肆,這偷雞不成,蝕把米,果然有趣。
反正現(xiàn)在早得很,便陪他們玩玩。
“起開,你快壓死我了?!苯和纯嗟耐崎_在自己身上的穆延慶,氣得想一巴掌扇過去。
沒曾想,他竟不躲,眼神直勾勾的望那個沐浴在陽光里的女子,唇角竟流下了口水,眸中之意,臆想翩翩。
“你們也一同下去吧!坑大,夠擠?!崩桢\瑟三兩下解決了剩下的倆女子和隨從,望著那快把自己氣死的江馥兒一笑:
“江城主之女,竟是如此狼狽,怕不是家教不好?該回去讓你爹爹為你尋個大夫,腦子需要治治?!?p> “你別得意,既然你知道本小姐的身份,若你將繡裙交出,再將我們拉上,我便饒你不死?!苯赫Z氣高傲自大,敢得罪她?沒誰有好果子吃。
她可是城主之女,高高在上。
“哦!原來如此?!崩桢\瑟有些驚愕道,從馬車里拿出繡裙,看著里面的男童,并未說些什么,來到坑前,眉眼帶笑,將繡裙揚了揚道:
“是它嗎?你想要?”
“奉勸你一句,東西留下,把我們都弄上去,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笨此鋈ピ趺唇逃栠@賤人,最好先抽她一耳光。
否則難消自己滿腔怒意。
“如此……”黎錦瑟沉思小會,恍然大悟般將手中的繡裙催毀,那碎布猶如被風拂起的花瓣,飄于空中,最終徐徐落下。
灑在坑中一群人臉上,連著也將黎錦瑟手中的粉沫帶去,瞬間,坑中眾人打著噴嚏,連連大哭,即狼狽又滑稽。
“拜拜?!崩桢\瑟解決了煩人的蒼蠅,便駕車趕往李村。
活了半輩子,竟不知,吃不了兜著走,還能用于自己身上,初生牛犢不怕虎,便是如此。
這藥可是寶貝,要不了人命,但能去層皮,給他們一個小教訓也是夠了。
李光棍家
床榻前倆小妾哭得快斷了氣,絲毫不管床上那臉快壓不下的李光棍,他還沒死呢!竟一個一個恨不得他早點死。
“李兄,你這是怎么了都?前天見面,還好好的。”里正雖是在訴著關心,可眼睛卻時不時往那個年齡較小的小妾望去。
也不知這李光棍近兩年到底是干了何勾當,竟賺得流油,不但建了大房子,連著都娶了兩房小妾,真是羨煞旁人。
“大哥,你可要為小弟做主??!小珠,還不趕緊給里正大人倒茶?”李光棍當然也知里正眼里那欲念,語氣也急了些,只是一小妾罷了。
這老東西,八輩子未見女人似的,那他可要好好利用這老色鬼,從而報這仇。
“你放心,哥哥在,便不會讓你受這天大委屈?!崩镎难劬σ恢倍⒅≈椋巧眢w恰到好處的圓潤。
嘖嘖嘖!真是精品,若能嘗一嘗,累死也愿了。
“里正大人,您請用茶?!毙≈橐е桨?,將茶倒?jié)M,手被里正抓住,茶水也灑在桌子上流下地,暈出了錯亂地水漬。
她朝李光棍投去委屈的目光,卻只在他那眼里看到了陰謀,此刻她絕望了。
她不是物品,更不是一個隨便被人贈來送去的東西。
“害怕什么?把里正大人伺候好了,才給你飯吃,若不服從,老子打死你,莫要忘了,誰把你從妓院贖出。”李光棍惡狠狠地威脅著小珠,只不過是一個妓院下作女。
竟還妄想得到正常人的生活,妓女本就該被萬人騎,廉恥之心,妓女配擁有嗎?
“老爺,只要給口飯吃,小珠做牛做馬也行,求求您,別把我送出去。”李光棍一言,徹底讓小珠絕望,她跪在床榻前,淚水再也止不住。
原以為出了狼窩,便能過上平凡人的日子,哪曾想,這是個虎窩,更是個榨干了她最后一點廉恥之心。
“過來,哭什么?我會疼你的,老弟,這交哥哥了,定讓你滿意?!崩镎耙榱讼潞樱瑥澭苯涌钙鹦≈槌隽碎T,往另一個寢房而去。
“哼……”李光棍望著一旁嚇住的另一個小妾,眼角跳躍的陰謀,更是暴露無遺,閉上眼睛,享受的聽著隔壁房里傳來的聲音。
真沒想到,自己貪戀的女色,竟能為自己解決所有后顧之憂了,哪怕最后,里正對付不了黎錦瑟,那也與他無干。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刀能不能被里正磨平,那可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