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韋府
“姑娘,你沒事吧!劍上的血?”韋幽靜一進(jìn)來,梨花就迎上來,看到了她拿著劍,劍上面還有血,她頓時心驚,趕緊上前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
韋幽靜看到她的動作,她心里一暖,也只有梨花對她是衷心的,她喊住了梨花:“不是我的血,我沒事?!?p> “還好還好,姑娘以后要出去之前帶一下奴婢,奴婢可以保護(hù)好姑娘的?!崩婊ㄒ矙z查了她身體沒有傷口,確實(shí)是別人的,就沒那么擔(dān)心了,只是也還是跟她再交代一下。
“嗯,以后有事會帶上你,我累了,你先下去吧?!彼m然衷心,但韋幽靜也不敢全信任,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叫住了梨花:“等一下,之前讓你去查林語萱的身份,查到了沒有?”
“下面回復(fù)這幾天就有消息,奴婢再去催促?!彼蚕氡M快,但是就好似有人在阻止一樣,一直都沒有進(jìn)展。
“查個人需要這么久,有什么用,下去吧。”韋幽靜一聽到還沒查到,她頓時心堵,看來她的人還是太沒用了。
一想到林語萱她就想到了蘇子陌對她的樣子,她其實(shí)不知道他們之間怎么了,為何林語萱想要?dú)⑻K子陌。
一想到法興寺的事她就想起了給她送信的人,就如她跟蘇忠義說是有人告訴她的,確實(shí)是真的,而她也并不知那人是誰,宴會結(jié)束她就被德妃娘娘叫去,陪她聊了一會,她就從宮里出來,上了馬車就發(fā)現(xiàn)馬車上有一封信,信上只要潦草幾個字‘有人要?dú)⑻K子陌,法興寺,現(xiàn)在?!?p> 一開始她在懷疑這是個假的,為何有人殺蘇子陌要告訴她,她想不通,不過她心里也有點(diǎn)擔(dān)心,怕是真的,因?yàn)橐环庑潘齼?nèi)心在做爭斗,最后她決定過去看一下,讓梨花先回府,而她坐馬車到法興寺,她是想一人比較不會惹人注意,也好脫手,而她也帶了一把劍。
進(jìn)入法興寺后,人并不多,她原本看著四周并沒有什么動靜,真覺得是個坑,讓她走進(jìn)去,在她準(zhǔn)備要離開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和尚過來跟她說:“女施主,蘇子陌在后廂房小樹林那邊,再不過去怕是救不了人了,要?dú)⑺娜耸且晃缓芎每吹墓媚铮瑑扇丝粗孟袷桥f識?!?p> 她一聽到很好看的姑娘,她就想到了林語萱,一下子就忘了這是不是計謀,她抬步就向小和尚說的地方跑去,快到的時候,她頓住了,才慢慢發(fā)覺到了,這小和尚怎么會來跟她說這事,怎么會認(rèn)識她,她都沒怎么來過這法興寺,就在她準(zhǔn)備退后的時候,她聽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呐勇曇?,只是聽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記得這個聲音,這個是林語萱的聲音,那蘇子陌真的在里面,她想了一下,抽出腰間的劍,悄悄得走過去,站到門外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蘇子陌,和背對著她的一女子,她知道那是林語萱,她見她慢慢舉起手上的扇子似是要使向蘇子陌,而蘇子陌并沒有什么動作,只有蘇忠義上前擋住他,她頓時沒有想什么,就拿著劍上前刺向她的肩頭,因?yàn)樘K子陌一直注意力在林語萱那里,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到韋幽靜,而林語萱也是如此,沒有注意到后面,結(jié)果就硬生生得被她暗刺了一劍。
韋幽靜那一劍再偏一下,林語萱就活不成了,她不敢那么做,所以只敢刺傷她,她不知道蘇子陌對林語萱的感情到何地步,她不敢讓蘇子陌恨她,所以她沒有直接殺死她。
韋幽靜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雖然好奇給他送信的人,但是也不敢輕易去查,因?yàn)檫@人能知道她對蘇子陌的心意,而且還猜定她會去法興寺,她想這人不是簡單,既然有第一次怕會找她第二次,所以她等他找上門,正好她現(xiàn)在卻幫手。
說不定他能解了她的愁,她查不到林語萱的身份,她覺得林語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畢竟能入蘇子陌的眼,也肯定不是小角色。
城外的一處無人煙的地方,這里有一處小宅子,看似有點(diǎn)恐懼。
里面的大堂里坐了兩人,看似和諧,實(shí)際暗潮涌動,兩人都看不到臉,高位的人帶著一個面具,聲音陰森恐怖,而底下的人帶著得是半邊面具,只露出一個嘴巴,他周邊的氣勢有點(diǎn)冷清,說出的話也是沒有一點(diǎn)溫度。
“為何要這么做?”半面具的他眼里滿是氣憤看著高位的人。
“怎么?來興師問罪?”那人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也沒有理會他眼里的氣憤。
“即使沒有一點(diǎn)感情,至于這樣對她嗎?”他眼里的氣憤慢慢得降下來,他知道這人的古怪脾氣和無情。
“心疼了?別忘了你的職責(zé)所在。”那人眼神冷冷看向他,眼里一點(diǎn)別的情緒都沒有。
“呵!希望你不會后悔?!闭f完他就離開了,他就不該來這里。
那人在他離開之后,眼神終究變了,沒有了冷漠,反而是被心疼代替,他自己嘴里吶吶自語:“后悔嗎,呵呵!”他想會吧,隨后他微頓了一下,抬頭看向上面的天空,眼里閃過一絲痛苦:“你會恨我嗎?...可我沒辦法呀!”他只能無情,不然怎么堅持到最后呢?
皇宮
“皇上,莫閑今晨已走了?!庇鶗繒赶碌囊积埿l(wèi)半跪在下面,低著頭稟告著。
馮弘列聽到之后,臉上變了一下,心慢慢沉了下去,終究還是走了:“給莫家送一些銀兩補(bǔ)貼一下吧。”隨后想到了莫友容:“讓莫友容把事弄完再回來吧,賜宴繼續(xù)延后?!彼刖退隳讶莼鼐┏且膊豢赡苻k賜宴,這莫閑以前對他很是忠心,能登上這個皇位也是有一部分他的幫忙,所以對莫閑他也是感激的,但生死有命,還好莫友容能繼承他的聰明。
待龍衛(wèi)下去,馮睿凌就進(jìn)來御書房了,他自己一人進(jìn)來的,里面只有馮弘列一人,馮睿凌并不知父皇找他又有何事,但他也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
“兒臣參見父皇?!币坏接鶗克涂吹揭荒槼林氐幕噬?,他頓時有點(diǎn)心慌,難道是有什么壞事?
突然空氣有點(diǎn)安靜,馮弘列看著地下跪著的馮睿凌,并沒有立刻讓他起來,過一會才道:“你可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