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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命理館的那些年

第8章 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我在命理館的那些年 李扶搖 1712 2020-04-01 14:39:25

  書接前文言:傅義方一回到家,此處不好細表,只說傅義方差點沒背過氣去!

  傅義方見把人打的滿頭滿臉的鮮血,跟頭發(fā)凝在一起,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真有些害怕,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傅嘉樂打電話叫來救護車送到醫(yī)院,只推脫說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碰傷的,至今還昏迷不醒躺在醫(yī)院里。

  經(jīng)過這件事,父子倆都心存芥蒂,弄的尷尷尬尬,誰也沒法開口。傅義方可憐自己半生辛苦打拼下這諾大的家業(yè)到頭來,竟生出這么個逆子,做出這等傷風(fēng)敗俗之事!

  心下涼了半截,所謂情場失意,商場得意,只能一門心思鉆在生意場上埋頭賺錢,別的全不管不顧。

  再說這傅嘉樂,整出這么一檔子事情,想破頭也搞不清楚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她先勾引得自己,還是自己行的這齷齪勾當!

  總之事已至此,再也沒臉呆在家里。只能出去整天住在酒店里,夜夜買醉消愁,一天夜里酒后駕駛著跑車在路上直飆到三四百邁,一頭撞在路邊的樹上,車毀人未亡,但比死了還難受。

  高位截癱躺在病床之上受不盡的苦難,送到美國去治療,也不知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站起來。

  好好的一個家四口人倒下了去兩個,自此之后傅嘉歡住在家里時有怪事發(fā)生,起先是總在夜里聽到有咕咕呱呱的聲音,好像蛙鳴之聲。又時而在夢中夢到一些壞事。

  聽到這里,翟天陽打斷傅嘉歡問道:“具體什么夢,倒是說來聽聽啊?”

  傅嘉歡一下子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問道:“這個……具體的內(nèi)容重要嗎?反正就是一些噩夢?!?p>  翟天陽心下有了計較,說道:“不是我非要問到你羞處,一般若是有妖邪之物纏身,常在夢中吸取人的精元,我問你是這類型的夢嗎?”

  傅嘉歡聽聞翟天陽此言,霎時臉紅的跟喝了一壺老白汾似的,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到不是這位千金小姐單純害羞。

  傅義方正室—傅嘉歡和傅嘉樂的親生母親在他們小學(xué)沒畢業(yè)的時候就去世了,這傅嘉歡高中沒畢業(yè)就被家里送到國外去留學(xué),沒個人管束,又吃穿不愁,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也是風(fēng)月場上滾三滾的女中豪杰,身邊從不缺帥哥鮮肉相伴。

  只是自從家里這檔子事發(fā)后,她老做夢能夢到跟一個駝背大肚蛤蟆嘴癩痢頭的丑男人……

  一覺醒來,再回憶夢中場景又不免覺得大倒胃口,惡心反胃。故此被翟天陽點破不免有些惱羞成怒。

  翟天陽看她反應(yīng),知道是這類事情沒跑了,也就不再細問,省的費力不討好。

  傅嘉歡只以為是家里出了一灘子事情自己醫(yī)院家里兩頭跑照顧弟弟有些心力交瘁,神經(jīng)衰弱。還特意找醫(yī)生開了些助睡眠的藥物。

  這天夜里,她獨自在家躺在床上臨睡前吃了一片藥,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祈求能踏踏實實睡上一覺,別再夢到那丑男人了。

  正迷迷糊糊間,突然床頭柜的燈兀自亮了起來。傅嘉歡一激靈坐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心覺可能是自己睡著了轉(zhuǎn)身伸手,手背誤觸了臺燈開關(guān)。

  關(guān)掉臺燈繼續(xù)睡覺,只感覺漆黑的臥室之中,好似有其他人的喘息之聲,繼而又聽到一陣低沉的“咕咕咕”似也蛙鳴聲。

  嚇得傅嘉歡趕緊又打開臺燈查看,這一看不打緊,我的個媽耶親三舅姥爺他大姑父!府大小姐頓時三魂六魄接近脫體而出,只剩了一魄護住她一條小命!

  這傅嘉歡究竟看見了何物,且聽下回分解!

李扶搖

已經(jīng)改的面目全非不會改了……給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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