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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敵

第四章 鬼醫(yī)神毒的弟子

寵敵 寒雁不歸 3172 2020-03-25 18:37:32

  小書將秦子夕安排在客房之后就離開了,秦子夕自己一個人在寧王府中轉(zhuǎn)悠,結(jié)果迷了路。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后花園,正好看見葉云煜站在花壇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這樣難怪病不好,天氣涼了,你該待在屋子里的?!鼻刈酉ι锨罢f道。

  “嗯,好久沒生病了,正好可以乘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比~云煜說。

  秦子夕上前想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脈,被他避開。

  “我,我就是想給你把個脈,之前在云州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脈象不對?!鼻刈酉σ仓雷约禾仆涣?,解釋道。

  葉云煜聽她這么說伸出了手,“看你來時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莫不是因為我才來曄城的?”

  “我…公子救我一命,我自當(dāng)還你一命?!鼻刈酉φf。

  葉云煜笑了笑,“我只是沒想到,姑娘竟心細(xì)如發(fā),知曉了我的身份?!?p>  秦子夕揚起下巴,像只傲嬌的貓兒,反問道,“很難猜嗎?云州附近只有赤羽軍,雖然我沒有在軍隊待過,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來金邊軍令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年紀(jì)輕輕,就能有金邊軍令的高級將領(lǐng),除了大名鼎鼎的曄國戰(zhàn)神寧王殿下,還有別人嗎?”

  葉云煜看著她那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這個女孩真是善良又聰明的很。

  之前在云州,自己掉落軍令的時候,他分明感覺到秦子夕那一瞬間的殺氣。也就是說,他知道自己是曄國軍官的時候,想殺了自己的。

  那么她不是鉞國人,就是齊國人,也許她的親人也曾死在曄國人的手里??墒侨缃瘢齾s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只因發(fā)覺自己脈象不對。

  只是,他的哥哥,倒是不一般。

  永安商會,一個商會能做到這么大,沒有足夠的勢力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個不是曄國的人,掌控著這樣一股龐大的勢力,而且還如此年輕,必定是智計深沉之人。

  然而與之接觸卻讓人如沐春風(fēng),只覺得他是位謙謙君子,仿佛只是個單純的書生,實在是可怕的很。秦子夕收回手,眉頭緊皺,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

  “怎么了?你現(xiàn)在身子虛的很,再這樣下去,這毒就要壓不住了,不能再受傷了,這段時間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宜憂思。”秦子夕嚴(yán)肅的說,“之前在云州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脈象奇怪。如今仔細(xì)把脈,我確定你是中了毒,而且還是極其罕見的毒。這樣的毒絕不是一般人能調(diào)制的,也不是一般的勢力能掌控的?!?p>  說到這里,秦子夕低下頭有些郁悶的說,“只是,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毒。哼,居然還有我不知道的毒,這下毒之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p>  葉云煜看她那郁悶的模樣,心下一軟,開解道,“也許我沒有中毒呢。你看,你都不知道我中了什么毒,有怎么能這么肯定說我中毒了呢?”

  秦子夕瞪了他一眼,“我?guī)煶泄磲t(yī)神毒,要是連一個人有沒有中毒我都診不出來,我醫(yī)術(shù)豈不是白學(xué)了?!?p>  然后又繼續(xù)說道,“這毒也奇怪的很,我想除了我?guī)煾祹熃?,還有我,就只有這制毒的人能診的出來了。這毒倒是厲害。潛藏在人體內(nèi),讓人無法察覺,等毒發(fā)的時候已經(jīng)無力回天。并且所引起的脈象的變化細(xì)微至極。若是尋常人診脈,就會把它當(dāng)做每個人的身體差異而忽略。若非我是鬼醫(yī)神毒的弟子,見過的毒花樣繁多,也真的要被這毒騙了過去。這些細(xì)微之處,雖然和每個人的身體不同造成的細(xì)微不同相似,但是有些微小的差異結(jié)合在一起,就不可能是各人身體的差異造成的了。就像是桃花與桂花,不能同時開放的道理一樣?!?p>  “原來如此,那姑娘可有法解?”葉云煜平靜的問。

  “沒有,不過我能幫忙壓制,不至于毒發(fā),等找到我?guī)煾邓匀荒芙??!鼻刈酉μ崞饚煾禎M臉驕傲。

  這鬼醫(yī)神毒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是詭異的很。

  鬼醫(yī)神毒舒?,江湖傳言,能醫(yī)鬼殺神,當(dāng)然這是夸張的說法。

  不過他救人殺人全憑心情,心情好時你不讓他救他非要救,心情不好時能用毒讓人生不如死。而且被他救過的人,沒有一個人不心有余悸的,都是寧死也不愿意讓他救第二次。

  葉云煜看著她笑著說,“江湖上都說寧死也不愿被鬼醫(yī)神毒救,可是真的快死了還是會求上門去。你說我要是被你師傅救了,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當(dāng)然是你的幸運啦,多少人求著我?guī)煾稻饶?。雖然有時候方法確實有點那什么,但是哪有傳言那么可怕。”

  葉云煜看著她維護人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勾起唇角笑了笑。

  “我府上沒什么規(guī)矩,你自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屋。

  秦子夕快步追上,扯住他的衣袖,“等等,我迷路了?!?p>  葉云煜回頭看她,準(zhǔn)備扯過衣袖,她卻生怕他跑了一樣死不松手,“你是我見過第一個,住別人家,迷路還這么霸道的的。”

  秦子夕拉著他袖子不放,“你這王府轉(zhuǎn)半天都找不到一個下人,你送我回去。”

  葉云煜嘆了口氣,“好吧,小書把你安排在哪個房間了?”

  “我不知道?!鼻刈酉σ荒槦o辜的樣子。

  葉云煜無奈,“算了,你住我旁邊的側(cè)殿吧。就隔了一個走廊,平時他們也就在我這里伺候,你在這附近有什么事喊他們也方便?!?p>  “哦,那我再迷路怎么辦?”秦子夕一副迷糊的樣子,抬頭問他。

  “那就別亂跑?!?p>  “哼,臭閻王。”秦子夕嘀咕著。

  她說話聲雖輕,葉云煜卻是聽的清楚,閻王?知道他的兇名還敢湊上來。

  葉云煜送走了秦子夕,剛準(zhǔn)備進屋,就被言叔看到了,“不是讓你在房間里待著嗎?我前腳剛走,你后腳就又溜出來了?”

  “言叔,我錯了,我這就回去。”葉云煜趕緊溜進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言叔在門外兇巴巴的說,“你要再被我發(fā)現(xiàn)跑出來,我就真把你栓房里了?!?p>  “知道了?!?p>  葉云煜聽著言叔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這才回身,輕輕轉(zhuǎn)動書案前,座椅上的扶手,接著背后就打開了一道暗門。

  他走了進去,走過昏暗的暗道來到一間暗室,暗室中有桌有椅,有燭臺,有書卷,還有一個人正襟危坐,在那喝茶。

  葉云煜走過去,不客氣的拿起那人替他到的茶,喝了一口,坐下說,“我還以為你會晚上過來?!?p>  “正是因為今天來的早了,才看到了一處美景。你這寧王府,什么時候還養(yǎng)姑娘了?”那人看上去一副端方書生的模樣,臉上掛著八卦神情竟也毫不違和。

  “云州認(rèn)識的。”葉云煜把在云州發(fā)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你倒是藝高人膽大,竟將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留在府里?!蹦侨寺犕牮堄信d趣的看著他說,“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言叔留的?!比~云煜否認(rèn)道。

  “那言叔為何留她?”

  “言叔說她是鉞國人?!比~云煜嚴(yán)肅的說,“去查一下,這個永安商會背后的力量,越快越好。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總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還有她說的我中毒的癥狀和脈象,讓血閣去查一下,江湖上有那些勢力能有奇毒,且與朝中人有牽連的?!?p>  “是?!蹦侨耸掌鹉樕系耐嫘ΓЬ吹膽?yīng)下。

  這白玉書生,正是令江湖人聞風(fēng)喪膽的血閣閣主百里元晞。

  血閣,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可這閣主竟給人文雅書生之感。

  江湖上所謂的名門正派,曾多次聯(lián)手想剿滅血閣,都是無功而返。甚至這么多年,連血閣的總閣都沒找到。

  這寧王竟能與當(dāng)代血閣之主交往甚密,而且看這語氣,分明是在吩咐屬下,而那血閣閣主竟應(yīng)聲說是,沒有半點異議。

  第二天一早,葉云煜起床正準(zhǔn)備去前廳吃飯,推開房門,就看到秦子夕背對著他,抱著膝蓋坐在他門前。

  她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他,站起來來,語氣居然有些驚喜外加理直氣壯,“你起來了,你家大門在哪里,我要出去?!?p>  葉云煜有些哭笑不得,“你還真是半點拘束都沒有,怎么說我也是外人眼中能讓小兒止哭的寧王,而這里可是寧王府?!?p>  秦子夕理直氣壯的說,“那又怎么樣,現(xiàn)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來救你的,你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我,對我好點?我干嘛要拘束?我就不信你還能找個醫(yī)術(shù)比我還高的人出來!”

  葉云煜聽她這么說,覺得好像還頗有道理。

  “我要出門,帶我出去?!鼻刈酉Υ叽俚?。

  “這么早出去干什么,先去吃早飯吧?!比~云煜看著才剛亮的天說。

  “好吧。對了,藥店里有些藥材不一定有,我出門也沒帶,你能弄到吧?”

  原來她這一大早就準(zhǔn)備出門,是要去藥店買藥材的。

  臉色溫和了些,笑著說,“當(dāng)然?!?p>  “那就好?!?p>  秦子夕聽他這么說,步子仿佛輕快了幾分,竟走到了葉云煜前面。

  葉云煜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說,“你認(rèn)得路?”

  秦子夕才停了下來,默默的繞道了他的身后。

  葉云煜看她那模樣,不禁莞爾,好像從見到她開始,她好像每次都是這樣迷糊的樣子。

  真是不明白,這世上怎么會有人將聰明和傻結(jié)合的如此完美,真是不得不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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