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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孌宮

第三十九章:大鬧弋孌宮

弋孌宮 苅珩 2211 2020-05-09 07:40:11

  柳輕見大皇子的失控行為,慌忙抱住他死死不放手:“你瘋了!冷靜下來想辦法!”

  “你放開!”大皇子擺脫柳輕,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沖妤埕爆怒:“你還委屈了不是?你敢哭!”

  柳輕見勸不醒大皇子也無力控制住他,便掏出了一把防身匕首直指大皇子,見大皇子怒目而視,并不把她的威脅放眼里,柳輕把匕首一橫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刀鋒接觸皮肉那一刻血也流了出來:“皇子殿下請您出去,麻溜的?!?p>  大皇子見柳輕以死作威脅,十分懊惱甩袖而去,然后冷冷的朝身后怒吼:“反了!本王拆了思王府?!?p>  柳輕聽大皇子步聲遠去,“晃啷”一聲甩落了匕首,她扶起妤埕撇著嘴要哭:“埕姐姐怎么辦?”

  妤埕人起身抹一把嘴角的血絲,她目光空洞洞的冷笑一聲:“我累了……。”

  柳輕見妤埕要離開,從背后大聲諷刺:“你去吧,去入宮,做你的國母貴妃夢!”

  “啪!”妤埕轉身抬手甩了柳輕一嘴巴,然后雙手掐住柳輕的脖子怒聲猛搖:“我就了做怎么樣?來啊,你不爽也來侮辱我?。 ?p>  柳輕眼淚伴隨哭聲沖她搖頭:“埕姐姐,不要,殿下回來了怎么辦?”

  “奴婢只想活命!”妤埕說完松了手轉身離去。

  柳輕從地上爬起來上去抱住了妤埕的腿:“你不要!柳輕不準埕姐姐入宮,我可以帶你走,我?guī)闳フ宜纪醯钕??!?p>  妤埕難過此刻她不能心軟,沖身后柳輕咬牙切齒:“放手!”

  妤埕離開剩下柳輕自己抱著雙膝坐在大廳內,她對著陽光舔了舔嘴唇,這思王府要散了,她無能為力,這一刻思王府的一切她十分厭惡,她慢慢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里。

  夕陽偏西,霞光紅的像一顆顆甜橙,夕陽下的弋孌宮泛起一陣深紅,那秦磚漢瓦,那龍騰鳳舞,都顯示著母儀天下的雍容大度。

  弋孌皇后服侍陛下入寢休息以后,便打理著那一盆盆花花草草,遠遠見大皇子擺著雙袖朝弋孌殿走來,她皺皺眉頭放下了手里的活,然后入殿坐定等大皇子前來問安。

  皇后見大皇子殿外怒目而視,便招呼他進來:“皇兒來了?快快入殿歇息?!?p>  大皇子三步并作兩步進入弋孌殿,他朝皇后無理的大袖一揮:“是的!兒子來了,來瞧瞧我這母儀天下的老娘!”

  皇后怒氣而生揚手揮袖打了回去:“放肆!給本宮好好說話?!?p>  大皇子依舊一副不講尊卑的姿態(tài),朝皇后怒言:“你出的主意,讓思王府妤美人入宮,天下人知而笑之,讓皇叔情何以堪?”

  皇后聽大皇子言畢,甩手“啪”掌了大皇子的嘴,然后壓低聲音:“你莫管,吃你的飯睡你的覺,本宮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大皇子捂著火辣辣的臉暴跳如雷:“我就管,我就不準!我就不準再有人走你的老路!”

  皇后大吃一驚起身想捂住大皇子的嘴,大皇子一番掙扎繼續(xù)大聲抱怨:“父皇老眼昏花,母后不管!我這個做兒子還能不管?”

  皇后抬手“啪”又很抽了大皇子一嘴巴:“住嘴!你瘋了?”

  大皇子用力推了皇后一把,直把皇后推到在地,皇后腦袋磕在了地上,他惡狠狠的問皇后:“我瘋了?你難道清醒嗎?”

  皇后剛想起身摸了摸額頭,血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這時她看見天子丈夫已經立在身后,她來不及處理流血的傷口,跪下摸索著朝天子爬了過去。

  皇后爬到天子跟前,顫抖著雙手摸著丈夫的腳泣拜:“臣妾有罪……!”

  天子抬腳挑起皇后的下巴:“吵???鬧?。吭趺床淮蛄??怎么不鬧了?”

  皇后慢慢的低下了頭,雙手依舊放在天子鞋面上顫抖著:“臣妾該死!陛下降罪?!?p>  天子彎腰扶起皇后,又狠狠的推倒在地:“你死一萬次都不夠!”

  皇后又跪地爬了過來悲聲放言:“陛下恕罪,臣妾即刻搬出弋孌宮……。”

  大皇子見此,方知闖下大鍋,他哆嗦著膝蓋一軟也跪了下去:“父皇……!”

  天子抬起一腳踹向大皇子怒吼:“誰是你的父皇,你眼里還有朕這個父皇嗎!”

  天子狠狠的掐著皇后的脖子,拔蔥一樣把她硬生生的薅了起來,然后滿臉殺氣騰騰:“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這就是你嘴里的好皇兒!告訴朕是你教的!”

  皇后血流進了嘴里,因缺氧喘息著吹起血沫,她沖著這爆君輕輕搖頭:“放過皇兒,弋孌以死謝罪。”

  天子緩緩放松了手:“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

  皇后抽泣著身子像篩糠一樣瑟瑟發(fā)抖:“臣妾教的,臣妾有罪……。”

  天子望著皇后眼角也濕了,他輕輕放下皇后,搖搖晃晃出了弋孌殿,然后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朕的好妻子,朕的好兒子,真好,好,好啊……哈哈哈哈?!?p>  “陛下!”皇后想起身追過去,卻見天子背后朝她抖抖了袖子,望著天子出了弋孌殿,皇后像被抽去了骨頭軟癱在了地上。

  大皇子一直跪著發(fā)抖不敢抬頭,聽弋孌殿內沒了聲音,才敢悄悄抬頭觀察,見皇后癱軟在地也不敢去扶,他慢慢起身朝皇后施禮,便想逃離弋孌宮。

  “站??!”皇后起身后脫去鳳衣,也除去了一頭玉簪鳳叉,她一身素衣披頭散發(fā),指著大皇子一字一句:“闖了禍,你還想走!”

  “孩兒知罪!”大皇子跪地朝皇后爬了過來。

  皇后抽起花瓶里的花枝條,把花瓶里的水潑了大皇子一頭,然后雙眼含淚對著跪地的大皇子:“脫!”

  大皇子起身解衣除帶,一件一件的脫去上衣,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朝皇后施禮跪下。

  皇后攥著花枝條的手爆出了青筋,揚手朝大皇子光溜溜的背上抽了下去,花枝帶動空氣劃起陣陣氣流,花殘枝條落只抽的大皇子血跡斑斑。

  大皇子身受暴雨般的抽打,硬咬著嘴唇不肯呻吟,勾著頭額頭貼地負罪受刑,皇后閉著眼不知抽了多少下,最后花枝抽斷了一地。

  皇后攥著折斷的花枝條收手,然后抱頭痛哭:“天啊……?!?p>  大皇子不顧身子疼痛,忙上前扶住皇后:“母后,睿兒錯了,睿兒知罪!”

  皇后擺脫他的攙扶,狠狠拂袖打了他一下,向內寢走去,大皇子剛想穿衣離開,看見弋孌殿內的另一瓶花,便咬咬牙上前抽了出來,然后撕開衣襟把那花枝條纏了起來,然后起身朝皇后內勤施禮,背著扎好的花枝條出了弋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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