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相像。
是幾乎一致。
只是寫字的力道不同,寫出的字,粗細(xì)不同。
“喂,我有答案,你要嗎?!?p> 初苒寫字的筆一頓,看向懷中的玉佩。
“不要,你自己留著吧。”
懷里的玉佩似乎有些生氣,微微發(fā)光,后又沉匿。
“不識好人心!”
初苒微微挑眉,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心里卻是同玉佩交流起來。
“你為何會有答案?”
玉佩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初苒倒是沒有再去問他,又是默默的寫了起來。
許久,玉佩像是沉不住氣一般,緩緩開口。
“我一看題就知道答案?!?p> 看著玉佩發(fā)出來的光初苒微勾嘴角。
像個在邀功的小孩子一般。
“你為什么故意做錯一道?!?p> 玉佩突然說。
“你憑什么說我是故意做錯的?”
“我……我就是知道!”
“壞女人!”
像是生氣,任初苒再怎么呼喚,也沒有出聲。
良久,屋外的人敲了敲門。
“蕓銘,考試結(jié)束了,請停……”筆。
屋外的人看著趴在桌上休息的蕓銘,沉默。
他看到過許多因為做不完題拿著卷子不松開的。
看到過做完以后認(rèn)真檢查的。
倒還是當(dāng)真沒有看見過……這樣的。
似是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初苒起身,將放在一旁的卷子遞了過去。
監(jiān)考的太醫(yī)一愣,隨后接過。
“祝你成功?!?p> “謝謝。”
初苒起身,束發(fā)的袋子有些松散,頭發(fā)似披未批的散著,初苒只是略微整理,便沒有再理會。
“蕓兄!”
遠(yuǎn)處,一道響亮的聲音響起。
似是想要撲過來,卻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蕓兄考的如何?”
李旬站在外面,看著有些慵懶的蕓銘。
“還好?!?p> 李旬點頭,似乎有些垂頭喪氣。
“我還有題沒有做完。”
旁邊還在收卷,沒有走的監(jiān)考員看了他一眼,呢喃道。
“這才是考生的樣子嘛?!?p> 聲音很小,幾乎不足以被人聽到,初苒向他微笑了一下,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李旬和張子賽跟在她的后面,嘰嘰喳喳的討論考試的題,有些煩躁。
“蕓兄覺得,是否有把握?”
張子賽突然問道。
“尚可。”
仍是那般中肯的回答。
微風(fēng)拂過,略微吹起初苒的發(fā)絲,在風(fēng)中微微飄蕩。
凌亂的發(fā)絲,卻是有另一種美感。
李旬微微一愣,隨后低頭,不再說話。
沒有了李旬的話語,三個人,到顯得沉靜。
“有人接我,我先回去了?!?p> 初苒微微向兩人點頭,余光瞥向遠(yuǎn)處的沈君知,輕嘆了一口氣。
說罷,便向那邊的兩個人走了過去。
看著走過來的初苒,欲離有些興奮,若是沒有暗一拉著,此刻必是沖過去抱住初苒。
“考完了?”
“嗯?!?p> 沒有問她考的如何,欲離知道,自家媳婦兒,是最厲害的。
這是欲離,對于自己媳婦兒的盲目信任。
“吶。”
說著,欲離將一串糖葫蘆抵到初苒嘴邊。
甜絲絲的滋味,看起來很好吃。
初苒拿過,微微咬了一口。
又看向笑的傻兮兮的沈君知。
突然覺得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她便攥住手里的糖葫蘆,問道。
“你吃了嗎?!?p> 沈君知突然湊了過來,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一下。
“吃了,很甜?!?p> 暗一很負(fù)責(zé)任的轉(zhuǎn)過身去,將兩個人擋住。
初苒看著笑的更是蕩漾的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