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旬說的倒是沒錯,原主即便扮成男子,也是十分英氣的。
大有一副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的氣質(zhì)。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相對而坐,無人言語。
李旬許是覺得實在忍受不住寂寞,這才打破僵局。
“大家以后要在一起學(xué)習(xí),互相介紹一下吧?!?p> “我叫李旬,是尚書家的兒子。”
李旬看向初苒,帶著星星眼,要讓她介紹。
“蕓銘,丞相府?!?p> 蕓銘已經(jīng)死了有幾年了,沒有人知道,所以原主用蕓銘的身份,倒也不會發(fā)現(xiàn)。
況且,太醫(yī)署也不是查戶口的,不至于把蕓銘的死,都能查出來。
“張子塞,小縣城里來的,比不上在座的各位?!?p> 張子賽陰陽怪氣到。
李旬倒也是個人精,沒有接話茬。
“既然大家都要一起讀書,相互扶持,也好,也好……”
李旬說罷,也是跟原主更加親切一點。
畢竟兩人是自考試時,就認識的,所以李旬,更喜歡同原主說話。
張子賽倒也識趣的沒有再多嘴,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
初苒緩緩閉眼,小做休息。
隨著馬車晃動的停止,初苒立刻睜開眼睛。
她掀起簾子,望向外面。
太醫(yī)署三個字大大的擺在一個十分豪華的門口中央。
初苒看了看已經(jīng)熟睡的兩個人,率先下了車。
“到了?!?p> 她清冷的聲音響起,張子賽緩緩睜眼,看著站在車外的初苒,冷哼一聲。
這才去叫李旬。
李旬的睡姿不好,整個人歪在那里,甚至還說著夢話。
“李兄弟,李兄弟?”
李旬被張子賽強烈的搖晃弄醒,這才緩緩醒來。
似是還有些迷茫。
“到了……到了嗎?”
李旬似是看見了太醫(yī)署的牌匾,瞬間變得活蹦亂跳起來,他跳下車,滿眼星光的看著太醫(yī)署的大門。
見幾個人下車,車夫這才駕著馬車離開。
李旬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募軇?,十分恭敬的敲門。
無人應(yīng)。
李旬有些疑惑。
許是沒有聽到,他又是敲了幾下。
十分寂靜,門沒有被打開。
李旬有些疑惑。
“這不就是太醫(yī)署嗎,怎么沒人?”
張子賽便也是上前,用力的敲了幾下,無人開門。
著實沒有人。
幾個人便就地而坐,坐在門口發(fā)呆。
“不對啊,這里就是太醫(yī)署啊,怎么沒人?”
“我也沒聽我老爹說太醫(yī)署有關(guān)閉的時候啊……”
初苒望著太醫(yī)署的大門,絲絲縷縷的精神力順著門縫進入。
確實沒有人。
初苒有些疑惑。
她記得原主來的時候,人都在啊……
如今,怎么回事?
初苒也沒有多想,靜靜的坐在那里。
張子賽是最先坐不住的,他有些惱怒的起身。
“太醫(yī)署明明讓今天來報道,倒是一個人都沒有!”
李旬也站起身來。
“我去問問附近的人,他們許是知道?!?p> 說罷,李旬便徑直向附近的人家走去。
隨著敲門的聲音,門緩緩打開。
“有什么事嗎?”
是一個大漢。
“請問太醫(yī)署的人,都去哪里了?”
大漢有些不耐煩。
“不知道!”
說罷,就欲要關(guān)上門。
門,被一道力氣制止住。
初苒的手,按住了門。
大漢用力,卻沒有關(guān)上,顯得有些氣惱。
初苒從衣服里摸出幾兩銀子,遞給大漢。
“我們是來太醫(yī)署報道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