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苒端起面前的茶杯,微抿一口,只感覺有些許舒適。
這個味道,很熟悉。
而且,里面好像是加了一些補(bǔ)充精神力的藥劑。
華年……
為什么會有這種藥劑。
根據(jù)錦瑟的狀態(tài)來看。
他們所用來保護(hù)自己的,是靈力……
而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彌補(bǔ)精神力的藥。
想著,初苒的頭有些刺痛。
她只得停下,不再去想,只是慢慢的品著手中的茶。
這杯茶里,是上好的茶葉,余香裊裊,甚至……比錦瑟空間的甜品,還要好一些。
她微微搖頭,輕嘆一口氣。
走一步,算一步吧……
何必,強(qiáng)迫自己想起一切?
起身,望向窗外。
是春天。
窗外,是一些海棠樹。
聽聞陳氏喜歡海棠,蕓轍便種了滿園的海棠,供陳氏觀賞。
蕓轍,很愛陳氏啊……
初苒微笑,隨后走出閨房。
第二個位面……
很安詳?shù)摹?p> ……
“蕓小兄弟!”
“蕓小兄弟你在嗎!”
丞相府門外,是一個公子哥,正在敲門。
“何人打擾丞相府?”
外面的人被兇神惡煞的管家嚇了一跳,隨后,才喏喏到。
“我……我來找蕓小兄弟?!?p> 蕓楠是以丞相弟弟的兒子身份自稱,考的太醫(yī)署。
蕓楠很少出門,幾近無人知道她的容貌,只知道丞相府有這么一位,所以,蕓楠女扮男裝沒被認(rèn)出來,倒也有情可原。
外面正在敲門的,是尚書家的兒子李旬。
和原主共同考上太醫(yī)署。
每年太醫(yī)署只招三名學(xué)生,名額十分有限,這也是太醫(yī)署人雖少,卻各個都是精英的原因。
初苒系好束胸帶,束好發(fā),這才出門。
“李公子?!?p> 李旬看著初苒,眼里滿是崇拜。
“走吧。”
原主是同李旬約定好,今日去太醫(yī)署報道。
兩人坐上馬車,初苒才發(fā)覺,車?yán)镞€有另一個人。
應(yīng)該是另一個考上太醫(yī)署的人。
“蕓小兄弟,我沒告訴你就把他帶來了,你不會介意吧?!?p> 初苒搖頭,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坐到了馬車上。
“蕓小兄弟,你是不是又帥了,不行了,我快要有龍陽之癖了!”
“蕓小兄弟,你真的是男的嗎,長的怎么比女的還好看?!?p> “蕓小兄弟,你最近氣質(zhì)又好了,是不是很多女孩,都踩破家門都想嫁給你!”
“蕓小兄弟……”
一路上,初苒就聽著李旬咋咋呼呼的一直說話,十分……聒噪。
她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李旬。
李旬似乎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才悻悻的閉上嘴。
這是,那個一句話都沒有說到男子,才開了口。
“沒想到丞相家的架子這么大啊,太醫(yī)署不是有明確規(guī)定嗎,無論身份地位,進(jìn)了太醫(yī)署,不都是一樣的嗎?!?p> 說著,還看了初苒一眼。
“蕓公子架子倒是很大嘛,一句話都不愿與我們這群凡人說?”
那男子在凡人兩字上加重了讀音,顯得有些陰陽怪氣。
李旬發(fā)覺有些不對勁,這才發(fā)揮了他的作用。
“蕓小兄弟不愛說話,哈哈,不愛說話,比較內(nèi)向,不要生氣,大家都平和一點……”
李旬尷尬的夾在兩人中間,有些許不愉悅。
初苒的性子還是那樣。
不愿去解釋。
那位公子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絕不會道歉,三個人的氣氛,倒是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