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叔叔好看呀?!?p> 時醴含笑回道。
鳳眸微微彎起,眼神相當誠摯無辜。
“咳……”因為她這猝不及防的回答,何嘉瑜險些被嗆到。
輕咳一聲,櫻色的唇瓣幾度張合,一時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只能勉強裝作鎮(zhèn)定,眼簾微抬,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睨向時醴,沉聲問道,“酉酉,你這些話都是從哪里學來的?”
想起時醴方才居然將他比喻成面包,就覺得……羞恥的緊。
渾身燥熱,雙腿又開始發(fā)軟。
何嘉瑜捏著筷子的手蜷了蜷,喉結(jié)不著痕跡的滾了兩下。
聞言,時醴微垂著眸,薄唇緊抿著,似有些懊惱,“叔叔不喜歡么?那我以后不說了……”
方才還明瑞透亮的眼眸轉(zhuǎn)瞬黯淡,神情懨懨的耷拉著腦袋,可憐兮兮的模樣,屬實叫人心疼不已。
何嘉瑜心中一慌,連忙找補,小聲道,“沒,沒有不喜歡……”
神色飄忽,雙腮緋紅,似要滴血。
平心而論,他還挺喜歡從時醴口中聽到那些露骨撩人的情話。
叫他怦然心動,心尖發(fā)顫,酥麻入骨。
那是從前數(shù)年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的悸動,叫他險些要拋卻理智,將自己獻祭出去……
現(xiàn)在雖然還未做到那一步,卻也相去不遠。
畢竟,他方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時醴,要將自己作為生日禮物……獻出去。
想到這里,何嘉瑜臉頰又開始發(fā)燙,熏得他有些神思不屬。
從來到這里開始,他臉頰上的熱度就沒降下來過。
以至于到現(xiàn)在,何嘉瑜都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從內(nèi)部燒化掉,變成一攤細膩的糖稀。
“噗嗤——”
何嘉瑜忽而輕笑出聲,被自己這一番腦補給逗樂了。
他現(xiàn)在果然不太理智,就連思想都變得幼稚起來。
糖稀什么的,真是奇奇怪怪的比喻。
漆黑的瞳仁一瞬幽深,時醴微瞇著眼,緊盯著何嘉瑜笑靨如花的臉,有些不解,更多的是好奇,“叔叔在笑什么?”
“沒什么?!焙渭舞u頭,隨即櫻唇微張,對著手中的油條,矜持的咬了一口。
桃花眼微瞇著,顯然心情極好的模樣。
時醴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追根究底。
大多數(shù)時候,男人跟女人的腦回路是不太能對上的。
比如女人永遠也猜不到,在一場談話當中,男人的思維能夠發(fā)散到什么程度。
就算強如時醴,也不能。
因為她也是女人。
所以時醴果斷放棄,忽而站起身,道:“叔叔慢慢吃,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
說著作勢要離開。
何嘉瑜頓時抬眸,“可你還沒吃幾口……”
話音未落,就見時醴轉(zhuǎn)了個身,繞到他身后,而后微微傾身,就像是將他整個人都攏進懷中一般。
然后,何嘉瑜尚未反應(yīng)過來,手中剩下的那一小截兒油條就被叼走了。
“……”
后半截話瞬間就咽了回去。
何嘉瑜喉結(jié)無意識滾動幾下,莫名就有些口干舌燥。
時醴卻像是沒看出他的不自在,態(tài)度相當自然的側(cè)頭,在他臉頰上啵了一口,溫聲道:“叔叔昨晚上是不是沒睡好?眼睛里都有紅血絲了,等會兒吃完早餐,先好好睡一覺……”
祈瑟
閨女,你好有油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