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罹輕輕搖了搖折扇,眼眸微瞇:“其實,我今日來,是為了楊家首富被害一事?!?p> 慕容長罹一說完,本來要回二樓客房的三人都停止了動作。
不約而同的看向慕容長罹。
陳淺更是內(nèi)心嘀咕了一句:圣上的兒子都是這么猖狂的嗎?
明明是犯罪嫌疑人,卻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件事情。
還真是叫人大跌眼鏡。
三人看了一會慕容長罹,還是言止率先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沉寂:“不如去房里說吧?”
慕容長罹點點頭,言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便轉(zhuǎn)身往二樓走去。
言止剛要跟上,被陳淺拉住了:“阿止,他……”
言止輕輕拍了拍陳淺的手:“也許,他是來給我們答案的?!?p> 陳執(zhí)也道:“我查到一些東西,也許這件事情,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p> “什么?”陳淺看向陳執(zhí),有些責(zé)怪,“你怎么不早說!”
陳執(zhí):“……”
他從回來到這之前,似乎并沒有機會說。
陳淺有些嗔怪的看了陳執(zhí)一眼,而后很自然的挽住言止的手,扶他往客棧的樓上走去。
其實言止的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尋常時候,跟普通人無異。
只是面對陳淺小心翼翼的照顧時,他的心會暖暖的,很享受這種被人記掛的感覺。
言止疼愛的看了陳淺一眼,嘴角不由的微微彎起。
陳執(zhí)倒是默不吭聲的跟在二人的身后,面上雖然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但是心底里卻有些小委屈。
陳淺對他的態(tài)度,前后差別也太大了些。
看來,明日得備點金子了。
……
二樓,慕容長罹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言止朝陳淺看了一眼,陳淺連忙放開言止的手,走過去將她跟言止的客房門打開,朝著慕容長罹道:“陳公子,請?!?p> 慕容長罹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陳淺一眼,眸底有些復(fù)雜。
只是并沒有說什么,抬腳走了進(jìn)去。
陳淺是最后一個進(jìn)房的,她在關(guān)門之前還往外面看了看,確認(rèn)沒有什么可疑之人后才將房門關(guān)上,并上了鎖。
慕容長罹方才的那些話,讓她心底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所以一鎖上門,陳淺便幾步走至桌前坐下,朝著慕容長罹道:“陳公子,你方才說的楊家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長罹聞言,放下手中的折扇,拿起桌上言止替他倒好的茶水輕抿一口,吐出了五個字:“不是我做的?!?p> 語氣極淡,雖然是在撇清自己的嫌疑,卻又像是在說著同自己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
“?。俊标悳\詫異,不由地看向言止。
慕容長罹是如何知道他們懷疑他的?
言止也有所好奇,只是沒有陳淺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
陳執(zhí)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好似他一早就知道那樣。
慕容長罹淡笑一聲:“我知道你們懷疑我跟楊家被滅門的事情有關(guān),這其中有什么牽扯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跟你們保證,這件事情跟我沒有半分關(guān)系,你們大可不必見到我好似見到仇人一般?!?p> 慕容長罹說著,看向了陳淺,一雙狐貍眼,狡黠中卻又透露著一絲委屈。
陳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