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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晨旅人

十四:線索斷了

晝晨旅人 不乏魚 2011 2020-03-01 21:36:28

  陳平覺得頭腦風(fēng)暴不過如此,面前這個拿著刀架著自己脖子的狼滅正在問一些關(guān)于那天的信息,比如自己喝了幾罐啤酒,確定沒有認(rèn)錯。

  架著脖子這把刀肯定是沒有開刃的,否則脖子的觸感絕不是冰冷這么簡單了,還有可能帶有酥酥麻麻,皮肉被綻開那種感覺。

  但謝天謝地,只要一個兇神惡煞的安仁就行了,至于刀如何,陳平愿意就保持現(xiàn)狀,當(dāng)然若是洗掉身上的嫌疑那就完美了,只是自己眼前的安仁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但有的時候就是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話中的矛盾的地方。

  “難不成那有禮貌的入侵者還好心的將你把電視打開?”

  “說不定,他還留了一封信呢?!标惼讲桓掖舐曊f話。

  江海時不時插兩句來鞏固安仁的證據(jù),陳平面對這種高壓,哀嚎了一聲:“難不成還有人對我的記憶動了手腳嗎,我是真的沒有說謊?!?p>  說道此情,安仁和江海對視了一眼,不排除真的有這種所有者能夠控制人的思想意志,但這一聽起來就十分的匪夷所思。

  你既然能夠控制記憶,那為什么不一條路黑到底呢,要留下這一條線索,等著自己什么時候落網(wǎng)?還是說這記憶控制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但破綻還是過于大。

  安仁更傾向于這是一個圈套,一個特地為他準(zhǔn)備的圈套,只要他根據(jù)陳平這條線查下去他就能夠甕中捉鱉,不對,關(guān)門打狗?

  為什么感覺這么奇怪?

  安仁搖搖頭表示不管了,陳平這條線是肯定不能放過,但就目前來說是問不出什么了,桑喪心病狂的想要將他帶回公安局慢慢聞訊,但江海的回答是這里并不是他的轄區(qū),在這里抓人是不合規(guī)的。

  安仁也沒有辦法,只能重新坐下慢慢想辦法,回憶一下陳平說的話。

  陳平見安仁收好了刀,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重新坐下,只要還能坐下那就有得談,圓滑的人在哪多不會有苦大仇深的敵人。

  目前來說可以肯定的只有兩個所有者來過陳平的住處,但不敢確定是否那個上門來找,自稱所有者協(xié)會的人有沒有參與,只是門窗確實開的過于詭異,不敢確認(rèn)他們是否還帶著一個專門撬鎖的專業(yè)人員過來。

  而安仁很懷疑就是陳平在和所謂的所有者協(xié)會那人說話時已經(jīng)開始被篡改記憶,那門窗是陳平自己打開的也說不準(zhǔn)。

  安仁看著陳平一會喝茶一會看窗的憨憨樣,感覺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可惜證據(jù)還是太少,無法夠成真正的推理鏈,所以安仁只得作罷,改問陳平有沒有感受到刀的變化。

  陳平思索了好一會,又拿起刀來揮舞了一下,心虛的說道:“好像輕了,又好像沒有,我說不準(zhǔn),但刀沒有變化,還是以前的模樣。

  “那把刀,在六零八的那把刀,我們化驗出他的成分了,摸起來像是鐵的質(zhì)感,但本質(zhì)還是青銅?!敖Uf出了神助攻,猛然發(fā)現(xiàn),陳平手上這把刀也是青銅材質(zhì)的。

  又一會兒,江海又補充:“但那把刀比這把大太多了,樣貌完全不同,即使這是神秘側(cè)的東西,那最基本的物理法則還是要遵守的吧?”

  “不一定,說不定只是被掛了一層皮附在那祭壇上讓羊頭人擁有了武器,又或者這是這把刀精氣神的具象化,我見過一揮手就能造出一顆年輪超過五輪的樹,樹內(nèi)很營養(yǎng),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樹,別無二致?!?p>  江海也沉默了,似乎一切的證據(jù)都指向了陳平。

  “你能帶我走到你被襲擊時,兇手的大致位置嗎?!苯柕?,他知道自己對于所有者沒有發(fā)言權(quán),但痕跡勘察,追捕審問可是一把好手,譚志也是因為看中了江海這一點所有才讓江海跟著安仁,希望兩人合作,盡快找到那人。

  陳平縮了縮脖子,有點害怕,但又想到安仁那兇神惡煞的樣子,于是就帶著兩人打開了落地窗,指著一個大概的位置告訴江海大概就是這里。

  江海沒有怠慢,即使知道這幾天過去了很久而且雨勢磅礴,對方又是有計劃前來,留下痕跡的幾率很少,但該要做的還是要做的。

  小院子里不大,但這次沒有種很多的含羞草,反而是棕櫚樹的增多,在水珠的襯托下,像極了熱帶雨林的某一角。

  江??戳藗€大概,開始了屬于自己的表演,但操作了兩個小時,唯一有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圍墻頂上的一個疑是鞋印的一個坑。

  但這個坑現(xiàn)在被青苔覆滿了,很難辨認(rèn)出鞋子的碼數(shù)和其他信息。

  又轉(zhuǎn)戰(zhàn)了圍墻的另一面,這個鞋印就很明顯,因為明顯的踩到了一處爛泥,只不過只有前腳掌能看出來,但已經(jīng)可以猜測出鞋印的大小,碼數(shù),從而推測出身高。

  大雨的傾盆下只留下了兩個鞋印,線索就此中斷。

  三人就開始抓瞎了,不能守株待兔吧。

  沒有過太久,安仁和江海就離開了,離開前還用康斯坦丁將一些能讓陳平產(chǎn)生消極信息的黑暗能量消除。

  坐在車?yán)?,想到那條清江,問起江海:“江哥,你知道江上有沒有人是打魚為生的啊。”

  “清江?有很多,好多都是住在船上的漁民,你問這個干嘛?”

  “有沒有一個,就是整天抽著水煙的老漁民啊,就那水煙能跟著船走那種?!?p>  “水煙跟著船走,太邪乎了吧,不過請江上的老漁民確實不少,抽水煙的占絕大多數(shù),你找那人干嘛,難道那人也是一個所有者?”

  “老演員了,我爺爺和他有點交情,說不定他知道點什么?!卑踩枢帕艘宦?,看著車水馬龍,不知到在想著什么。

  “那人叫什么名字,我應(yīng)該能幫你找到?!?p>  “叫做劉為民,他有個孫子叫做劉凱?!?p>  江海記下了這兩個名字,安仁手里把玩著康斯坦丁,明明是合蓋的狀態(tài),棉芯上的火焰依舊隨著車的擺動而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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