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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有黑白

我的心中有黑白

三月初6 著

  •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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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2-1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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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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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闖入夢里的黑與白

我的心中有黑白 三月初6 4044 2020-02-11 00:32:48

  海灘上,金色的沙子將吳予安的腿埋了起來,躺在沙灘上,愜意地享受著日光浴,整個身體暖呼呼的,只是這沙子似乎沒什么溫度,而吳予安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沙灘上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他閉著眼睛小憩,安靜地聽著海浪一次又一次撲上岸,想象著白色的水花一朵朵破碎開來。

  突兀地,整個天地變得昏暗,吳予安抬起頭,發(fā)現(xiàn)橙色的太陽突然暗淡下來,瞇起眼睛看著太陽,臉色甚至有些呆滯。

  那是什么?

  一個黑色的圓輪在空中扭曲、擴張,其中猩紅的煙霧噴射出來,彌漫在空中,仿佛一只只手臂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都沒有。

  吳予安緩緩坐了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黑色圓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大腦中一片空白。

  一道流星般的光芒從黑輪中閃耀,隨后在空中燃燒著,拖著濃濃的黑色煙霧尾巴。又一道光芒跟在前面一道光芒后面,二者落向海面,濺起十?dāng)?shù)米高的海浪。

  隨后吳予安只感覺眼花繚亂,海浪像一堵水墻,白色的水花在其中蕩漾,狠狠地砸在了吳予安身上。他兩只手橫檔在臉前面,心里想著:“別??!”

  自己會被這水墻撞飛吧?

  讓他驚訝的是,水墻撞了過來,穿過了他,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身上衣服濕淋淋的,卻沒有沉重感。

  他發(fā)現(xiàn)周圍又開始變得明亮,手臂擦了擦臉上的水,扭頭掃了一眼,黑色的圓輪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一波又一波的浪花襲來,海浪之上,兩個人影閃爍,交織在一起,周圍的水浪飛舞著。

  一道水龍卷突兀地從海面升起,仿佛巨龍張牙舞爪地?fù)湎蚱渲幸蝗恕怯璋矃s隱隱聽見一聲龍鳴,金色的光芒閃爍,水龍卷被撕扯開來。那人右手握劍,穿過那水龍卷,左手臂上纏著一條金色的龍,張口撲向?qū)Ψ健?p>  而另一道人影突然消失,閃爍在離吳予安不遠(yuǎn)處,余光掃了眼吳予安。

  他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黑色面罩和墨鏡,從頭至尾看不見其他顏色,濕漉漉的衣服還在滴著水。如果不戴墨鏡,滿滿的古代黑衣夜行人的樣子,他將墨鏡拿下甩了甩水,臉上只露出那雙眼睛,左右觀察著環(huán)境。

  除此之外,黑衣人腰間別著的槍套讓吳予安微微有些害怕。

  “朋友,這是哪?”黑衣人聲音低沉又微微急促,但吳予安能夠感覺到并沒有惡意。

  這是哪?

  吳予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知道這里是哪。

  他環(huán)顧四周,這么漂亮的海灘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自己怎么來的這兒,自己居然不知道。

  滿臉茫然地看著黑衣人,吳予安如實地?fù)u搖頭:“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緩緩?fù)肆藥撞?,始終保持著面向吳予安,眼珠子左右轉(zhuǎn)動著,看見另一道人影從海面上踏浪追來,腳下御劍飛行,他也顧不得許多,雙手向前抓去,就像是撕扯快遞一樣,竟然從空氣中抓出一道門。

  門的邊界非常模糊,和空氣連為一體,就像是一個圓拱形的薄薄水層豎立在空氣中,不停地晃蕩著。

  吳予安知道那是什么,空間門,屬于空間系能力主桿技能。

  這個世界有六種能力:力量系,靈魂系,元素系,時間系,空間系,生命系。

  那扇薄薄水層般的門扭曲著空氣中的光線,變換著不同的顏色,黑衣人毫不猶豫地鉆進(jìn)空間門中,然后……

  他跨過來了。

  甚至讓吳予安那一剎那,以為黑衣人操作失誤,將空間門的入口和出口重疊了。

  吳予安目瞪口呆地看著黑衣人從空間門的這邊跨到空間門的那邊,他甚至腦海中幻想出空間門那層水膜幻化出人臉的形狀,上面滿是調(diào)戲黑衣人之后那愉悅的笑容和譏諷的笑聲。

  而黑衣人也傻站在那里,回頭看了看那扇門,再看看吳予安,最后看了看已經(jīng)追上岸的男子。那一瞬間他顯得相當(dāng)不知所措,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自己跨過空間門卻沒有傳送。不過他臉色馬上恢復(fù)鎮(zhèn)定,坦然地看著另一個男子,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

  當(dāng)然,這一切表情變化都在黑色面巾下面,吳予安根本看不到。

  另一個男子身上衣服主要是白色,衣服像是古代的長袍,左胸口繡著一個赤紅色火焰狀的“天”字,腰間的腰帶上赤金色的三爪龍盤旋,頭上還挽著發(fā)髻,手里握著一柄青黑色的劍,一副古代劍客的模樣,年紀(jì)大約四十歲。

  吳予安認(rèn)得那是來自天山的衣服,三爪龍的地位應(yīng)該是天師繼承人候選之一。

  所以,自己這是在哪兒?

  遇上神仙打架了?

  “少年,離這兒越遠(yuǎn)越好?!卑滓轮心耆苏f話的時候眼睛緊盯著黑衣人,手中青黑色的劍身暈染上赤紅色的光芒,那是連山等級力量系的延拓,白衣中年人將力量灌進(jìn)了劍中。

  吳予安馬上聽話地溜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過他發(fā)現(xiàn)這兒除了大海便是沙灘,那沙灘一望無際,甚至讓吳予安懷疑那是沙漠。

  這究竟在哪?

  他把自己埋在沙子下面,探出一個小腦袋。

  這個過程很輕松,吳予安甚至心中這般想著,便做到了,而且自己也沒有思考為什么自己能很輕松地把自己埋進(jìn)沙子中。

  黑衣人也沒有攔他,兩人都沒注意到吳予安從沙灘上到自己被埋進(jìn)去的“瞬移”。空間門早已消失,黑衣人退了幾步,視線鎖定在那柄青黑色的劍上。

  “你還想跑嗎?”白衣中年人低沉著聲音說道,手中的劍已經(jīng)抬起,赤紅色的光芒仿佛焰火一般在劍身燃燒著。

  “嘿嘿,不跑了不跑了,不過臨死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封住我的空間傳送的嗎?”

  黑衣人將頭上遮住面容的黑色面巾扯了下來,露出那張四十歲樣子黝黑的臉龐,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輕松地向著吳予安的方向勾了勾手,吹了聲口哨,示意他過去。

  黑衣人知道,只需要和白衣人四目對視一瞬,他的靈魂便會被白衣中年人控制,那是靈魂系的能力,所以一直不去看白衣人。

  他的內(nèi)心被白衣人靈魂系能力干擾得相當(dāng)煩躁,只能不斷通過轉(zhuǎn)移注意力來減緩。

  吳予安當(dāng)然沒有聽他的話過去,甚至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他知道兩個人如果真打起來,自己就算全埋起來也會遭殃,但起碼周圍的充實會給自己帶來安全感。沙子很柔軟,摸起來就像是自己睡覺的被子一般,安全又暖和。

  白衣中年人聽了黑衣人的話,微微詫異,但沒有說話,心中想著這必然是對方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他剛要向前刺去,黑衣人手中突兀地亮起耀眼的光芒,光元素在那片空間肆意橫沖,天地都變成了白色。

  吳予安捂著眼睛,隨后緩緩睜開,眼前依舊是重影疊疊,他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拍在自己肩膀上:“朋友,這到底是哪,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

  聲音有些嚴(yán)厲急促,讓吳予安心里如鼓點不停地敲著,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我真不知道??!”吳予安縮著腦袋,生怕眼前那男子一槍把自己崩了。

  黑衣人看著眼前這個十四五歲樣子的少年,不像是說謊,但周圍的一切都太離譜了。他的空間系是連山中期,也就是最高等級的中期,空間禁錮的話也至少需要同等級甚至向上的人才能禁錮他。

  眼前這個小孩顯然不是。

  這個小孩太年輕了。

  而且離奇的是,他能夠用瞬移,在剛剛閃光的時候試了一下,也能夠在這兒使用空間門,但門的另一邊連不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只能在這片空間里面?zhèn)魉汀?p>  心中有些無語,只在這兒傳送,為什么不用瞬移呢,比空間門還快。

  黑衣人猜測自己來到了一個人的私有世界,和外界世界隔離。至于怎么傳送進(jìn)來的,他還沒想明白。

  自己開的傳送門正好和那個人開啟自己私有世界的門重合了?

  所以他需要這個小孩幫忙,這是這兒他能看到的唯一原住民,他必須逃離這片空間。

  至于為什么不在剛剛那時候殺了白衣人,黑衣人相當(dāng)無奈,對方力量系是連山后期,自己根本破不了防,連腰間的子彈都穿透不了對方的衣服。

  白衣人劍光如墨,在殘留的白光中格外明顯。

  黑色長蛇般的劍影劃過黑衣人剛剛的位置。

  黑衣人頭也不抬地瞬移離開,白衣人卻沒有追去,他知道自己追不上,黑衣人一身都是逃跑的技能,技能樹是元素、時間和空間,各種技能幾乎都是為逃跑和潛入服務(wù)。

  此時白衣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片空間的異常,看見小孩完好無損,輕輕松口氣,蹲下身來露出和藹的笑容:“少年,我是天山一派的李純元,不知少年名叫什么,這兒是哪?”

  “我叫吳予安,這兒……”吳予安看了看周圍,眼前景象重影慢慢合到一起,光元素的影響慢慢消失,三個李純元并成一個,“我也不知道在哪?”

  吳予安的聲音很小,他有些害怕。

  “別怕?!崩罴冊恢皇址旁趨怯璋驳募绨蛏?,他心中的恐慌馬上消散不見,只剩下平靜,那是靈魂系技能的作用,“告訴我,你怎么來的這兒?”

  “我不記得了?!眳怯璋驳穆曇粼絹碓叫?。

  沉默了一會兒,李純元笑了笑:“沒事,予安?!?p>  他沒有對吳予安使用搜神,那是靈魂系一種查探對方記憶的技能,但是會傷害對方,就像用刀切開一個傷口,傷口會愈合,卻留下疤痕。

  “你不問他,咱倆都得死在這兒,你殺了我你也出不去。”黑衣人在不遠(yuǎn)處說道,不過卻是側(cè)著頭沒看這邊,否則一不小心對視上他,這場追逐就結(jié)束了。

  除了大海,就是沙漠,還有天空,空曠而深邃。

  李純元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看著黑衣人說道:“花拾朝,別對小孩子動手?!?p>  “哼,我要是想動手,他還活著?”花拾朝不屑地說道,眼睛依舊在掃視著周圍,“這個空間……沒有邊界,至少我沒找到,所以不會是誰的私有空間包裹?!?p>  剛剛那點時間,他便用時間系能力給自己加速,查探了這片空間。

  “而且只有我們?nèi)齻€人,除了沙子和水,一無所有?!?p>  “把東西交出來?!崩罴冊鸦ㄊ俺脑挳?dāng)做耳邊風(fēng),臉色有些陰沉地看著他。

  “都現(xiàn)在了還想著那東西?”

  “那是我們天山的東西,交出來?!?p>  “我憑本事偷來的,廢了我不少心力,憑什么交出去!”花拾朝露出小孩子般的笑容,側(cè)頭吹了聲口哨。

  李純元捏緊了拳頭,卻也拿這個國際通緝的赫赫有名的大盜沒什么辦法。眼前那個人從華夏到北美到歐洲偷了個遍,就沒有他拿不到的東西。

  據(jù)說上個月整個歐洲在通緝他,各路大神齊出,英吉利的石中劍還是被盜了,不過沒兩天又被還了回去,還附了一張紙條,用中文寫著:“劍是好劍,我不會用,垃圾,都不附個說明書?!?p>  那張紙條被刻進(jìn)了英吉利的恥辱柱中。

  而今天,天山的秘籍“六合”被盜,罪魁禍?zhǔn)?,自然是花拾朝?p>  一黑一白,二人對峙許久,誰也沒動。

  連吳予安都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

  二人誰都不能奈何對方,一個是打不過對方,一個是追不上對方。

  但一聲“叮叮叮”的奇怪音樂,仿佛從天邊響起,卻又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打破了這沉寂。

  兩人驚訝地四處張望,卻發(fā)現(xiàn)吳予安消失了。

  而他們眼前,準(zhǔn)確地說,在他們腦海之中,卻出現(xiàn)了非常奇怪的影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有些睡意的眼睛蒙了層淡淡的水霧,不過很快變得清晰,那是雪白的天花板,隨后視角移動,兩人看見一張書桌和床頭柜上歡快振動著的鬧鐘。

  吳予安睜開眼睛,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地側(cè)身,一只手向旁邊一按,鬧鐘停下了吵鬧……

三月初6

我發(fā)現(xiàn)了,我廢話太多了,而且不寫大綱后面故事全亂了,根本不是自己想寫的。   一言以蔽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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