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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刁妃想害朕

君王冷情

總有刁妃想害朕 寸珠 1955 2020-04-15 23:52:57

  一個時辰后。

  賀閎估算時間,命人去叫了阿余起來,不過他還有政事要忙,便讓她去偏殿候著。

  得了旨意后,織花扶著阿余一瘸一拐地進了東偏殿。

  在榻上坐好以后,織花跪坐在腳踏上,輕輕地卷起了阿余的褲腳,只見原本白嫩圓潤的膝蓋上已是一片青紫。

  “娘子,您這膝蓋……可得好好上藥才行,可別跪壞了?!?p>  “就是瞧著嚇人,其實沒什么?!卑⒂嗖⒉粨?dān)心,她很清楚賀閎這是給她放水呢。

  在長秋殿門口跪的那會兒功夫,加上從長秋殿到長生殿路上耽擱的時間,再加上在長生殿里與薛敏珠掰扯花費的時間,最后再算上在長生殿外跪的那一會兒,滿打滿算,她實際上連一個時辰都沒跪夠。

  可這副身子吧,就是嬌嫩得很。

  動不動就青一塊紫一塊,瞧著嚇人,但實際上沒傷筋沒動骨的。

  織花還是有些擔(dān)心:“可下午還要再跪兩個時辰呢……”

  “放心吧,圣人不會叫我跪的?!?p>  “娘子怎么斷定圣人不會?”

  “他連太后罰我的這兩個時辰,都想法子縮了水沒跪夠,他自己就更不會叫我跪了?!?p>  “可方才圣人明明說……”

  阿余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嚇唬我呢?!?p>  一開始,她覺得賀閎看似隨和溫厚,但其實孤僻又冷情,可自打兩人做了人類之間最親密的事之后,阿余又覺得賀閎的性格好像倒了個個,變成了外硬內(nèi)軟的紙老虎。

  所以賀閎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阿余倒不覺得自己判斷錯了他的性格,只是沒看明白,或許他就是那種看似寬和,實則冷情,但在冷清深處,又殘存一絲溫柔的男人。

  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把內(nèi)里的那絲溫柔給了她呢?

  突然就情竇初開的阿余,陷入自己的臆想當(dāng)中。但事實上賀閎對她,的確比對別人更有些興趣,但還談不上又多喜歡。

  阿余覺得他嘴上兇,但行為上卻舍不得罰她。

  可在很久之前,阿余初初為人的時候,幾次三番地惹麻煩,賀閎也都看在靖西侯的面子上加以寬宥。

  而且就算沒有靖西侯,賀閎也不會真跟一個女人計較。

  惹的不過是些不痛不癢的小麻煩,他雖不能寬縱,但也不至于重罰,所以每每對她,都是重重拿起、輕輕放下。

  其實這不止是對她。

  賀閎對所有宮人都是這種態(tài)度,只要不觸及原則,他都不會較真。

  寬仁,是真的寬仁。毋庸置疑,他是仁君。

  但冷情嗎?在對待宮妃上,這也是有些冷情的,因為不放在心上,所以才不在乎。

  如今他對阿余,不像對其他嬪妃那樣冷漠,而是動不動就疾言厲色的,可實際上仍然不會重罰。

  這樣的舉動,的確證明阿余在他心里是有些特別的。

  但要說有特別、多重要?還差得遠(yuǎn)呢。

  起碼現(xiàn)在阿余還比不上薛賢妃。

  不過現(xiàn)在的阿余看不出這些,她看賀閎,哪哪都是好的。

  胡思亂想間,多福奉著圣意送了上好的藥膏進來,客套幾句后就退了下去。

  織花長長地松了口氣,邊擰長頸瓶邊笑:“還是娘子看得準(zhǔn),圣人嘴上厲害,可這心里還真是疼您的呢。”

  她用食指剜了些藥膏抹到阿余圓潤的膝蓋上,冰涼的藥膏抹上傷處,疼得她嘶了一聲,織花忙放揉了動作,“很疼嗎?”

  阿余搖頭,示意她繼續(xù)。

  待得織花替她涂好藥,正準(zhǔn)備收起玉瓶的時候,卻被阿余給攔下來。

  “別急著擰上,你今兒一直陪我跪著,膝蓋肯定也淤青了,趕緊用藥膏揉開?!?p>  織花連連搖頭:“這是圣人御賜給您的,婢子哪能用?”

  “賜給我就是我的東西,我想給誰用都可以,你擦不擦?”說著便伸手去搶玉瓶,“你不擦,是要我親手伺候你?”

  “哎哎哎娘子娘子!”她哪敢勞動主子伺候?忙把玉瓶攥緊了,“婢子自己來!婢子……婢子自己來就是了?!?p>  阿余這才滿意地坐回去,抬腿踩住了床榻邊緣,將高挽的褲腳放下去,順便再束好襪子。

  穿鞋的時候也不知是碰了哪,她又抽了口氣。

  織花忙看過來:“娘子?”

  阿余攏好了袖子搖搖頭:“沒事?!闭f著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頭,“對了,我的護甲呢?”

  “婢子收著呢。”

  方才抽薛敏珠時,她特意拔了護甲,怕傷著她的臉不好交代。

  織花就是那時候幫著給收起來的。

  阿余伸手:“給我?guī)习?。?p>  織花噯了聲,取出護甲幫阿余帶上。

  祿國的后妃一般都喜歡佩戴護甲,只是位份不同,帶的長度樣式不一樣。

  位份越高,護甲越長。

  阿余現(xiàn)在是美人位,帶的護甲大概比小手指長了一個指節(jié)那么多。

  后妃多愛留長指甲,護甲的作用也是保護指甲。

  不過阿余的指甲很軟,根本留不長,總是五指禿禿的,所以護甲本是可帶可不帶。

  但對其他首飾都不是很上心的她,偏就喜歡換著花樣地帶護甲。

  只因為帶上護甲以后,她才能找到以前當(dāng)貓時的感覺,若不是有規(guī)矩束縛著,她恨不得給每根手指頭都套上護甲呢,尖尖長長的,誰招惹就撓誰!

  可這也就只能想想了……

  阿余今兒帶的這一對是花絲鑲嵌的各色松石,指尖偏圓的造型,并不華麗,卻做得十分精致好看。

  她坐在榻上,用兩根小指的護甲,互相敲打著玩。

  玩了好一會兒,便有尚食局的女官來送膳。

  一行人低眉順首,對阿余恭敬行禮之后,便將炕桌上的小桌撤去,轉(zhuǎn)而換上了食案。

  午食布好以后,賀閎也到了。

  阿余忙迎出去。

  賀閎瞧她一瘸一拐的慘樣,不由得擺擺手,免了她的跪禮。

  阿余便屁顛屁顛地又跟他進到里頭,待他坐好之后,很是自覺地抬屁股往他對面坐。

  結(jié)果才脫了鞋準(zhǔn)備爬上去……

  “你做什么?”賀閎瞧著她。

  “吃飯?!卑⒂囝D住動作,“圣人不是賞了嬪妾午食嗎?”

  “你的午食不在這里?!辟R閎拿起筷子,擺擺手叫正準(zhǔn)備侍膳的砌玉讓到一邊,又用筷子點了點阿余,“先來侍膳?!?p>  

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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