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我給諸葛某某打了個電話,確定了下午沒我倆啥事了,可以自由活動,想了想又給董堯打了個電話,顯示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又打了一遍還是關機,心想算了,這么大個酆都夜守還能丟了不成,當下也就沒再廢話,打了個車就往別墅返,吃飽喝足睡一覺,晚上好養(yǎng)足精神辦正事。
一路無話,到了別墅門口,我正準備輸密碼開門,發(fā)現(xiàn)門沒鎖,我清清楚楚記得我走的時候是鎖了門的,難道是董堯回來了?闖子神經大條,不管那些,開門就進,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三哥和董堯坐在大廳的沙發(fā)里,三哥的腳邊還放著那個用布包著的鳥籠子,董堯手里拿著一張用紙片剪成的小人在翻來覆去的把玩,我一看屋里是他倆,心也就放下了,當下走過去找個地方坐下,先跟三哥打了個招呼,又問董堯去哪了,怎么電話還關機。
三哥對于我們向來是愛答不理,簡單的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頭不抬眼不睜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董堯看了看我倆,又看了看三哥,沒回答我,只是簡單的說了句去忙了。
我一看這架勢也沒再追問,起身準備回二樓休息,就當我剛路過三哥身旁的時候,三哥突然鼻子一動,抽了一口氣,然后猛的站起身,一把薅住了我的衣領。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一股大力鎖住了我的咽喉,使我呼吸困難,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耳邊傳來一聲暴喝,聽聲音是闖子,三哥沒有理會他,而是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嘴里一字一字的說了兩個字。
“拿來?!?p> “三……三哥,”我被他掐的喘不上氣來,一陣陣的眩暈沖擊著我的腦海,只得從嗓子眼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來:“什……么……”
“拿來?。。 比缫宦暠┖?,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雖然喘不上氣,但腦子還能思考,拼命的想著我拿他什么東西了,可任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我哪有那個膽量去偷他老人家的東西??!
我眼前越來越黑,直感覺身體里的生機在極快的流逝,憑我的判斷,再有十秒鐘,我必死無疑。
忽然我趕緊脖子上的力道小了不少,一股清新的空氣猛的從我的氣管涌向肺部,這一大口空氣使我猝不及防,被嗆的不停的咳嗽,三哥一松手,我雙手捂著脖子,痛苦至極。
等我咳嗽得差不多了,剛站起身來,三哥又是一伸手,只不過這次語氣平穩(wěn)多了,淡淡的說了一句:“拿來?!?p> “啥?。 蔽掖舐曊f著,說實話真給我氣夠嗆,你能耐大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我要是真拿你啥了,你收拾我也行,但是最起碼你得先告訴我一聲吧?
喊完我就后悔了,三哥這么大能耐,一生氣再給我掐上,那可真是生死難料了。
沒想到三哥非但沒生氣,反而沖我笑了一下,他這一笑我更害怕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心想說句軟話,但還沒等我張嘴,三哥先說話了。
“我都聞到了,莫停樽就在你身上,只要你把它給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p> 莫停樽?我心念一動,原來那個寶貝叫莫停樽。
“拿來吧。”三哥又說了一句,我能感覺到他的急切,甚至感覺我再慢一步給他,他就能把我活劈開。
“不行,”我搖了搖頭,雖然說我怕死,但是做人的底線我還是有的,別人的東西,我怎么可以輕易做主,想罷我開口說道:“如果這東西是我的,我可以給你,但可惜它不是,如果你想搶,我相信是易如反掌,不過你別指望我會活著給你?!?p> 三哥聽我這么一說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這么硬氣,思來想去還是舍不得這個寶貝,于是跟我打商量道:“借用幾天也不行?”
“不行?!蔽覔u了搖頭,很堅決的拒絕了他。
三哥嘆了口氣,搖搖頭沒再說什么,徑自的走開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這么無可奈何,以前都是看他不可一世的一面,沒想到他也會這么傷神,這莫停樽到底是個什么寶貝,能讓三哥這樣的人物動容。
三哥走了,大廳里就剩下我們三個人,被剛才那么一鬧,我也沒心思睡覺了,坐在沙發(fā)上和闖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逗咳嗽,沒想到這時候,董堯卻說話了。
他自顧自的給我們講起來三哥,還有莫停樽的故事。